我一看便知道吳駝子生氣了。
如果是我的話,我八成比他氣性更大。
這些人真不拿我們當(dāng)人,千里迢迢把我們喚過來,結(jié)果對于張駝子的話,他們壓根就不放在心上。
要是繼續(xù)以這樣的態(tài)度處理事情,那么之后我們讓他們往東,他們往西,這鬼不但除不掉,反而會引火上身。
見吳駝子憤怒的轉(zhuǎn)身要走,張雄飛連忙伸手?jǐn)r在了他的面前。
“吳先生,我們確實有難言之隱。”
張雄飛吸了口氣,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終于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張不飛不能夠自己去,因為你剛剛說了這個取東西的人必須要單獨前去,因此我才說他不行。”
我不由得皺起眉上下的打量張不飛,他跟正常的人也沒什么不同,為什么不能過去呢?
吳駝子連忙跟我們解釋。
“是這樣,我們家里面不飛從小就身嬌體弱,出生之后一直大哭不止,足足哭了有百天。”
“眼睛都已經(jīng)哭腫了,卻一直都沒有停下來,我們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事情不對,于是就找來了先生。”
幾個人回頭,紛紛看向張不飛。
他的眼眶微紅,顯然也是在為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而感覺到神情黯然。
吳駝子點點頭回了一句。
“那讓他單獨去取東西有什么問題嗎?”
張雄飛連忙解釋。
“哭了百日,所以我們就請了先生來給他看看情況,那個時候先生就給他定制了一個銀鎖頭,說是鎖住他的命。”
“那先生說張不飛天生命輕,很可能是被東西給盯上了,所以得要一個鎖魂鎖先把他給鎖住,避免他的魂魄再受到任何的波及。”
說完,張雄飛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
“當(dāng)時那個先生還特意的囑托了,張不飛八字偏輕,只要可以的話絕對不能留他一個人,尤其不能走夜間的山路。”
“否則一旦出事,他可能會直接被厲鬼上身,那個時候想挽回都沒有機會了。”
此話一出,吳駝子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感興趣的神色。
“哎呦,但是同行。但我怎么沒有看出來呢?”
說著,吳駝子轉(zhuǎn)身走到了張不飛的面前,伸手撩開了他身上的袖子。
張不飛手腕上面空空如也,里面并沒有帶著所謂的什么銀鐲子。
張雄飛連忙蹲下來,將張不飛的褲腿襪子給撩開。
只見這腿腕子上,赫然環(huán)繞著一只銀鎖頭,分明就是他們之前說的那個鎖魂東西。
這銀鎖頭在光線的照射下散發(fā)出一陣銀色的寒光。
看得到真相是那么回事一樣。
吳駝子在看到這索索一剎那間,眼神不由得凝重了幾分。
他上下打量著張不飛,忽然轉(zhuǎn)身便催促了張鵬飛一句。
“還愣著干什么?不是要按照我說的去把東西給買回來嗎?”
說完,吳駝子又伸出手來咬破了手指,擠出了一滴鮮血摁在了張鵬飛的額頭正中央。
“幫你鎮(zhèn)魂,記得聽我的囑托,如果在路上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就只當(dāng)聽不見,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