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駝子笑瞇瞇的看著張雄飛。
“當然沒問題,這本來就是我的本職工作,我來這就是為了幫你們解決困難的。”
說完,吳駝子又為難的搓了搓兩根手指頭。
“但是這巧婦難做無米之炊,我這邊確實還缺點東西,可能得要你們買過來。”
“除此之外,要是如果我?guī)湍銈冝k一場法事的話,那收費可不少,你們可得提前想好了。”
張雄飛面色惶恐,連連點頭。
“沒問題,吳先生你說什么我們就怎么辦?不就是錢嗎,我們家里面最不缺的就是錢。”
張雄飛態(tài)度顯然很上道。
小師叔相當滿意的點點頭。
他立刻從身上掏出黃紙,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一支圓珠筆來,在上面寫下了一行文字。
“現(xiàn)在,就過去準備。這上面我給你們寫了一些東西,你派遣你們現(xiàn)在場上最年輕的男人過去取。”
說著,小師叔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張不飛的身上。
這是張媛的四伯,他的年紀最小,身上看著也陽氣最足。
“首先,因為要獨自下山,身上的陽氣必須得足。”
說著,吳駝子將手中的那張紙遞給了張雄飛,他點著上面的文字向他一一解釋。
“至于這上面的東西,全部都得按份給我買回來,可以買多不可以少。”
我透過吳駝子的手看了過去。
上面分明寫著香燭紙錢,一只活公雞,一壇子黑狗血,再加上硫磺四錢,榆錢兒五錢等等,一大堆的東西。
這里面的玩意兒我好多都沒看過,也不知道到底都是什么東西。
張雄飛點點頭,立即便轉(zhuǎn)身將黃紙塞到了張鵬飛的手里面。
“你去,盡快把東西給買回來,聽明白了嗎?”
我不由得吸了口氣。
明明現(xiàn)場最小的應(yīng)當是張不飛,這東西怎么就給了張鵬飛呢?
顯然,小師叔也跟我有同樣的疑問。
他不由得皺起眉頭看向兩個人。
“你們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嗎?我說了,讓你們現(xiàn)場陽氣最足的,還有年齡最小的過去買東西,你這東西怎么給別人了?”
說著,小師叔直接上前把那張黃紙給拽了回來,接著轉(zhuǎn)移到了張不飛的手里面。
“這東西應(yīng)該給他,你們?nèi)绻褪沁@么按照我說的話來辦事情的話,那么你們就等著你也蠻遭殃吧!”
聽到此話,張雄飛的臉色頓時一沉。
但他很快又轉(zhuǎn)了一副表情,迅速做出了一副討好的樣子來。
“先生,別的人都可以去,張不飛絕對不可以去,我們?nèi)齻€兄弟去就行了。”
說完,張雄飛強硬的將那張紙給拽了回來,硬生生的重新塞給了張鵬飛。
張鵬飛也不等我們說話,轉(zhuǎn)身就要拿著黃紙離開。
我立刻攔了上去,迅速將人攔在了原地。
吳駝子皺著眉,死死盯著面前的幾個人。
“你們這一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讓我給你們解決問題,又不愿意聽,既然都不聽我說,那還找我來干什么?你們自己處理好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