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帥哥,吳駝子面上閃過一抹驚詫,他迅速拽過張媛,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沖她說了一句。
“張媛,離那個男的遠點,他身上欠了桃花孽債,孽債尚未償還,小心引火上身。”
張媛一愣,面上閃過一抹紅暈與不解。
“我男朋友在我之前并沒交過女朋友,怎么可能有什么桃花孽債呢?吳先生,是不是你看錯了?”
吳駝子面容沉寂,態(tài)度卻極其堅持。
兩人拉扯間,那帥哥幾步走到我們身邊,一把將張媛扯進了懷里。
“你們干什么?干嘛騷擾我的女朋友?”
說著帥哥低頭言辭中帶著幾分埋怨。
“張媛,你家怎么有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一看他們的穿著就知道這倆人是那種不入流的泥腿子,你們家怎么會這樣的人交往?”
吳駝子冷漠的盯著帥哥,聲音中染著幾分嘲諷。
“說我們不三不四,你還是先檢討檢討自己吧!朝三暮四沾染桃花債,你身上的女鬼和怨嬰處理干凈了嗎?”
此話一出,那帥哥臉頓時沉了下來。
他猛地回頭將張媛推到身后,一拳就砸向了小師叔的胸口。
小師叔可不是吃虧的性子,不過畢竟在雇主家,小師叔鬧得太難看。
他伸手攥住此人的拳頭,大力將他甩到了一邊。
帥哥面子上過不去,指著小師叔的鼻子便罵。
“你們一群鄉(xiāng)下騙子懂什么,再繼續(xù)信口開河胡亂說話,我找人卸了你一條腿。”
說著,帥哥抬手甩給我們一把錢,厲聲讓我們滾蛋。
“不就是要錢嗎,為了點錢就往我的身上潑臟水,現在錢給你們了,拿上你們的東西滾。”
小師叔哪受過這種委屈,他被錢抽臉后再也壓制不住脾氣,起身往前沖差點跟這帥哥干起來。
我也被氣的不輕。
但畢竟現在我們是在人家的地盤,張雄飛的臉色明顯沉了下來。
我看他們似乎認識這帥哥,這個時候鬧矛盾吃虧的只能是我倆。
于是我伸手迅速將小師叔拽到身邊,安撫著他來到了張雄飛幾人面前。
“抱歉,我們并非是有意找事。”
小師叔氣鼓鼓抱臂不說話,只能我出面跟這些人解釋。
不過我話還沒說完,張雄飛便滿面假笑將一張卡塞到了我們的手中。
“吳先生,這是這一次的報酬,里面有十萬塊錢,是你救我們老娘性命的回報。”
說完,張雄飛又指了指我們裝起來的那塊胎盤。
“不過這東西得給我們留下來,畢竟這玩意兒也在我們老娘肚子里呆了20多年,我們留著做個紀念。”
此話一出,吳駝子厲聲拒絕。
“不行,這東西不能留。這里面的小鬼還沒除干凈,你們家里面壓根鎮(zhèn)不住。”
張雄飛面色陰冷如鐵。
“吳先生,這東西本就是我們家的。再者我們都已經給了十萬的報酬,難道你們還想憑借這玩意勒索更多嗎?”
那帥哥也在一旁幫忙搭腔。
“張媛大伯,我就說了這兩個騙子可能有幾分本事,但一切不過就是為了坑錢。他們非要把胎盤留下來,指定是嫌錢不夠,想再要更多。”
聽到此話,吳坨子再也忍不住,反手將胎盤丟在了桌子上。
“行,你們非要留我也不攔著,但你們最好設置好祭壇,香火不斷每日上貢品供養(yǎng),否則香火斷絕時,就是你們家出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