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秘書這才往前挪動了一點點,看著她的動作,許天在內(nèi)心忍住不笑。
“我先走了,董事長。”
她有些靦腆的對許天說了一句。
簽完名字,秘書拿著文件夾匆匆離開。
許天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不禁笑著思考,老云給自己配了這么個秘書是什么意思。
“董事長,會議室還有一個會議等待您召開。”
……
開完會,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
“咕咕…”肚子傳來饑餓的聲音。
勞累了一天,看樣子也是時候該吃飯了。
許天心里想,他來到公司周圍的一家餐廳。
剛落座,服務(wù)員拿著菜單站在許天身邊。
“您好先生,請問您要點什么?”
許天接過菜單,準(zhǔn)備好好填飽自己的肚子。
突然,一旁傳來喧鬧聲。
“救命啊,快救救我的孩子…”
轉(zhuǎn)過頭,朝著聲音傳來的位置看去。
一個頗有風(fēng)韻的少婦面帶焦急地呼救著。
可,周圍的人基本都只能看著,無能為力。
許天一眼就看出,婦女手上抱著的男孩是因為體質(zhì)過于虛弱而昏迷過去。
他快步走上前,似一陣風(fēng)吹過,在婦女身旁停下。
“讓我看看…”
將手指搭在男孩的脈搏上,許天沒有說話,專心的感受著脈象的變化。
男孩的情況并不樂觀,許天這時候抬起頭看著婦女問道:
“這孩子怕不是第一次暈倒了吧?”
聽了許天的問題,婦女連連點著頭,眼角夾著淚水。
“嗯,放心吧,孩子情況并無大礙。”
許天并沒有夸大,對于其他人來說,男孩的情況的確十分危急,可對于許天來說,也只是需要多花費些時間罷了。
他拿出針包,正準(zhǔn)備施針之際,身后傳來一道聲音喝止住了許天。
“住手!”
許天停下手,轉(zhuǎn)頭看去,有個戴著眼鏡,三七發(fā)型的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前者通過對方的面相,得出著此人定是醫(yī)生。
“你這個辦法科學(xué)嗎?要是病人被你這么一折騰出現(xiàn)生命危險,你能負得了責(zé)任么?”對方連連對許天發(fā)出質(zhì)問。
許天聽完,嘴角微微上揚。
“你怎么知道的我的辦法不科學(xué)呢?”
“因為我從醫(yī)多年,就沒見過像你這樣治療的,再說,中醫(yī)就是不科學(xué)!”
男人振振有詞地說。
既然對方都這么說了,許天下了決心,今天定要讓他好好看看,中醫(yī)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噢,要這么說的話,你有更好的辦法咯?”許天故意面帶笑意問,因為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接下來眼前這個男人必有一災(zāi)。
“這是我的工作證。”
許天瞥了一眼,是市西醫(yī)院的主任醫(yī)生,林新開,這也難怪對方會說自己的治療方式不科學(xué)。
“現(xiàn)在,可以向我展示你的證件么?如果你有的話。”對方眼神充滿玩味氣息,林新開猜測許天大概率沒有。
只見許天攤了攤手,一臉平淡的說道“我沒有證件。”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沒有證件你還敢當(dāng)出頭鳥?”
“好險,要是真讓他出手的話,孩子就可兇多吉少了。”
看客們議論紛紛,無一不例外的是,這些都是對許天的否決。
許天并不在意這些看客們會說些什么。
他只是往旁邊走了走,將位置讓出。
這時候,林新開冷哼一聲走上前。
“我包里有藥,推一針應(yīng)該就沒事了。”
只見他打開背包,將其中一劑針劑拿了出來。
許天特意看了一眼針劑上的名稱。
“是腎上腺素!”
林新開用消毒棉擦了一下男孩的皮膚,眼看著就要把針扎下去。
“等等。”
許天喊住了他。
林新開停下手上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許天。
“要是這一針下去,你能保證他的情況不會更加危險么?”林新開或許沒想到許天會這么問他。
因此,他愣住了。
“你在質(zhì)疑我?”
林新開向許天反問一句。
“只是給你一個提醒,信不信由你。”許天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
這時候,周圍的看客對許天更加不滿。
“連證件都沒有還敢質(zhì)疑醫(yī)生?”
“你快閉嘴,耽誤了病情你負得起責(zé)任嗎?”
聽到周圍傳來維護自己的聲音,林新開內(nèi)心不禁很是得意。
“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是打擾我的治療,那接下來所有的責(zé)任都有由你來承擔(dān)!”
林新開警告了許天一句,隨后回過身準(zhǔn)備接下來的動作。
隨著針劑的推入,男孩的臉色逐漸恢復(fù)紅潤。
“咳咳…”
片刻,男孩干咳了兩聲,緩緩睜開眼睛。
“醒了!快看吶!”
就在眾人歡呼之際,林新開站起身,對著許天露出得意的表情。
可突然,男孩的咳嗽聲加劇了。
他雙眼翻白,猛的暈死過去。
“樂樂,別嚇?gòu)寢專憧煨研寻 ?rdquo;這時候,婦人抬頭看向林新開。
“這…這是怎么回事?不應(yīng)該??!”
林新開不斷嘀咕著,發(fā)生這樣的情況他也沒想到。
他伸出手一摸,男孩此刻已經(jīng)沒了心跳!
“要是不想眼睜睜看著他離開的話,就給我讓開!”
許天語氣低沉,像是一頭猛獸般走過去,林新開下意識的躲到一邊。
許天蹲下身,從剛才拿出來的針包里取出九根長短不一的銀針。
銀針在他的手上如同九條銀龍般快速游走,分別在九個不同的穴位扎入。
許天眼睛微閉,實際上是在將體內(nèi)的真氣通過銀針傳輸?shù)侥泻⒌纳砩稀?/p>
“他這是在干什么?”
“不可能睡著了吧?”
人群中竊竊私語。
大概五分鐘之后,許天才睜開眼睛。
他將銀針一支支取出。
“好了。”
看著眼圈泛紅的婦人,許天輕聲告訴對方。
“媽媽…”
果不其然,許天話音剛落,男孩就用一種難以置信的充滿底氣的聲音呼喊著婦人。
“我去!”
“這是…神醫(yī)吧!”
人群爆發(fā)出不可置信的聲音,他們甚至都懷疑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謝謝你,醫(yī)生。”女人眼淚接連不斷的流出,她向許天連連道著謝,可以肯定的是,許天治好了自己的孩子。
只因為,男孩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