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說著便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她看了一眼陌玉,仿佛是在詢問他,她這次分析的是否是正確的。
“嗯,確實(shí)是這樣的,只不過嘛,那畢竟是皇家的人他們之間的謀略罷了,也不知道那公主是不是真心想要嫁給鷹鸞的,還是只是因?yàn)閮蓢幕橐鲋概桑?dāng)然,這也是一些知道情報(bào)的人報(bào)回來的,至于真假嗎?那就不清楚了,但是據(jù)說那忘憂國的主公之前好像也牽了一個娃娃親,不過那公主是幽冥國之人,但是之后也離奇失蹤了,怎么這些年來總是女子失蹤的多?“
說到這里,陌玉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對呀,據(jù)說那幽冥國公主足足和這場婚約抗?fàn)幜?0年,10年前那公主就不情不愿,好像是她心里裝著什么人似的吧,可是即便是她父皇把她關(guān)在房門里,不讓她出門,關(guān)了10個月,她都沒有任何的松懈,所以之后幽冥國的國王便想盡了各種方法也沒有成功,但是就在五年前好像忘憂國的主公去提親了,突然之間那幽冥國的公主就消失了,這也致使了兩國之間產(chǎn)生了很大的矛盾,但是幽冥國國王的死因到現(xiàn)在仍舊是個謎。”
說到這里的時候,陌玉也毫不掩飾的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這件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宛如看了一眼哪那迷霧森林之中一望無際的湖心,想著為何他們會把這青樓建于這個迷霧森林之中呢,畢竟見于迷霧森林之中,這里本來就人數(shù)稀少,而且能夠達(dá)到那個高度來這里的人本身就不多,那對于他們來說這都是賠錢的買賣,雖然他們一面打著開青樓的名號,一面在秘密謀劃著什么,可是她還是一個愛錢之人,更愛金銀珠寶。
“不過這幾日你倒是安插在英藍(lán)國的那些人也已經(jīng)回信了,其中我們的黑鴿也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只不過刻在她腳上的佛語卻無人能破解,這個也算是萬幸的,不然我們就不攻自破,不知何時就露出了馬腳。”
忽然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青衣拿出了一只黑鴿,輕輕的撫摸著黑哥那黝黑發(fā)亮的羽毛,那黑色就的眼睛就像人眼一樣滴溜溜的轉(zhuǎn)著,那眼神觀察著房間里面的每一個人。
宛如自是不知這事兒,當(dāng)他看見那只是黑鴿的時候,心里也不由得疑惑萬分,更為好奇。
“青衣姐姐,這鴿子又是從哪里來的?難不成就是前幾日你讓我馴化的那只白鴿嗎?”
宛如覺得有些冷,她本來把石凳搬于那火爐跟前,在跟前烤著自己的手腳,讓自己的身體暖和一些,在那鴿子被青衣從哪跟變戲法一樣變出來的時候,她的目光便不由的看向了那黑哥,整個人似乎也被那黑鴿吸引著。”
而那黑鴿一直在盯著她看,似乎宛如身上有什么吸引著那鴿子的東西一般。
“青衣姐你能不能把這鴿子放出去呀?她看著我老覺得我身上怪怪的,心里還不如的發(fā)毛呢,怎么感覺這鴿子成精了呢,就與人一樣。”
宛如攏了攏自己的衣服轉(zhuǎn)頭看一下,陌玉也正盯著自己看唇角也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似乎他什么都知道一樣。
“還有你陌玉哥哥,難不成你們兩個背著我在密謀什么嗎?怎么看你們倆笑得這么春風(fēng)得意,我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可是寒冬臘月呀,我都冷死了。”
宛如撇了撇嘴角,不悅的說道。
“那只能說明你這個小丫頭太笨了。”
“什么?你竟然說我笨,我哪里笨了,你可別忘了昨日去那鷹鸞國面前走了一番,那還是我想出來的,不然的話他怎么能對我念念不忘,如果沒有我的話,那你們后面的計(jì)謀豈不是也沒法施展了?”
宛如氣鼓鼓的嘟著嘴。
“難道你忘了你女巫的身份了嗎?如果不是女巫的手里贖出來的話,現(xiàn)在可能你都已經(jīng)練得更為強(qiáng)大了,所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練的這半路子巫術(shù)到底是好是壞,本以為你能幫我們一些什么,但是誰知你什么也幫不成,頂多只能把一只白鴿變成一只黑鴿而已嘛。”
青衣捂著嘴笑道,而她的手再次在那黑哥的身上撫摸的游走。
“忘是沒忘,只不過師傅也只教了我一些皮毛而已,你們?nèi)绻蠡诹说脑?,還不如再把我送回去,讓我再學(xué)一學(xué)進(jìn)修一下?”
宛如說著,也把嘴角裂的老大。
“不不不,那自然是不用的,這里的天氣自然是不比那鷹鸞國的,雖然鷹鸞國早晨和夜里很冷,但是他們大部分的時候還十分溫暖,快把這披上。”
墨玉得知自己說的話,導(dǎo)致宛如不開心了,他又從一旁拿了一條羊毛毯子,走到婉茹的身邊,將的毯子蓋在了她身上。
“沒有關(guān)系,雖然他和忘憂國之間屢屢是平手,忘憂國也沒能把他怎樣,但是我相信好運(yùn)不會一直眷顧著他的,他竟然還有這等收成,不過現(xiàn)在只要有我們的眼線在里面安插著,我們能知曉他的一舉一動,我想他肯定堅(jiān)持不了多久的,既然我們已經(jīng)千里跋涉來到這邊,目的就是把他們?nèi)齻€搞得一團(tuán)亂糟,而誰讓鷹鸞國是剛剛成立的大國,更容易進(jìn)攻,這也只能怪他們命不好。”
宛如依舊聽著他們說的話,但是眉頭一直皺著,似乎說些什么自己也不太能夠理解,反正自己作為這個組織里面最小的一員,也只能聽命行事了。
她隨后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緊了,緊雙手,在那爐子上面烤了烤,再搓了搓瞬間,雙手變得有些溫暖了,最后把那羊毛毯子拿下來還給了陌玉。
輕易看了一眼這兩個相互關(guān)心的人,只覺得自己是多余的,于是他拉著文茹的手就要往外走,而在拉著宛如的胳膊向外走的時候,又順著同一方向拉住了陌玉的手,一同往外走去。
而在另一邊的鷹鸞國在一陣熱鬧的朝堂之后,自然也退朝了,退朝之后文武百官都已經(jīng)褪了下去,而鷹鸞信中煩悶,一個人在花園里面散起了步兒,跟著他旁邊的清風(fēng),就像在用眼神殺死自己一樣,即便是他不說話,鷹鸞都能感覺到他心中的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