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那自然是不敢,畢竟鷹鸞國能有現(xiàn)在這番榮耀和成就,也都是依靠將軍您的眼界和您獨有的魅力,所以我也只是一個小人而已,只不過是覺得有些不平衡而已。”
凌雪咬著牙說的。
“放心吧,我用人不是隨隨便便就用他們的,自然能有他那個地位,所以魏大人也有他一把刷子的,只不過你們還變成察覺而已,他老奸巨猾我是知道的,但是如果這宮里沒有,那老奸巨猾的人,生活也多無趣呀,正是有這樣的人,我們才有正派的將軍自然可以和他作對,他自然也會被人壓著的。”
鷹鸞眼中閃過一絲冷冽,充滿了很辣的顏色。
“好,我知道了將軍,這件事如果我沒查出來,我也不敢再隨便向你匯報了,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我一定會將這事查個水落石出。”
聽了鷹鸞的話之后,凌雪雙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胸前,說完就轉(zhuǎn)身要走。
就在他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他突然好像又想起什么了一樣,再次轉(zhuǎn)過身,愣愣的看著面前的鷹鸞。
“怎么了?難道還有什么事情要匯報嗎?”
看著他那略微驚訝的眼神兒,鷹鸞問道。
“將軍,我突然想起來了,雖然那庭院貴為青樓,但是里面的青衣姑娘只賣藝不賣身,據(jù)我所知所有想一擲千金買他初夜的人,都被她嚴聲拒絕了,其中不免有些好色之徒頗有些銀兩,但是那些狂妄之徒也仍舊沒有得逞,好像在青衣姑娘的背后,有什么高人相助,每每有人對她有不軌的想法,那個人第二天就會憑空消失。”
凌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將軍說這樣一番話,他只是覺得今天的將軍似乎有些不一樣,和平日里的模樣也有些反常,特別是剛才聽了那女子之后,將軍的眉頭就一直緊皺著,再也沒有半分放松,而他在之后自己匯報奸細以及敵人的時候,他似乎也已經(jīng)出了神兒。
所以在臨走之前他把這說出來。
”知道了,快走吧。“聽了凌雪說的話之后,鷹鸞只是皺了皺眉,不耐煩地朝他擺了擺手,凌雪便識趣的離開了。
聽了凌雪的話之后鷹鸞也是眉頭不展,剛才聽到了她是青樓女子之后他對我紅衣女子整個人產(chǎn)生了非常強烈的抗拒感,而他整個人也充滿了戾氣,他其實到不再乎她是否清白不清白,因為在他的心里不清白的定義已經(jīng)根深蒂固,開始生根發(fā)芽了。
所以別人說什么他也不會再信,要是他確實想知道的話,那就有待他自己去發(fā)現(xiàn)。
而且他總覺得這里有不少古怪之事,現(xiàn)在他查不出來,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他最好不關注要緊,也只能作罷,不再去想。
寂靜的將軍服。
漫漫長夜,待凌雪走之后,鷹鸞便褪去了一身的疲憊,躺了下去,在一片寂靜之中,鷹鸞陷入到了自己的夢境之中,在夢里年少無知的他與那位穿著紅紗的女子在花園里盡情的嬉笑著,兩個人捕蜻蜓捕蝴蝶,看起來就像是青梅竹馬一般。
他本以為面前這女子是他青梅竹馬的妹妹圖靈兒,可是那穿著紅衣的女子將自己頭頂?shù)陌准喅度ブ螅@然露出了那那張明媚的臉帶著絲絲的笑意,鷹鸞臉上也露出了愉悅的神情,在這夢里他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那女子的臉漸漸的從屠靈兒變成了那所謂的青衣姑娘。
次日。
鷹鸞國難得一見的晴天,往日清晨總是彌漫著大霧,但是天依舊還是很冷,但是比起往常來已經(jīng)暖和了許多,大概是春天快來到了緣故,青鸞國地勢十分奇特,所以春天的時節(jié)總是非常短,過不了三兩天就會馬上入夏,所以一年四季的溫度變化也只有寒冬和炎炎夏日。
在鷹鸞國的交界線之內(nèi)的迷霧森林中,這里的湖泊卻是冉冉升起了一團一團的白霧,距離那亭樓不遠處,不知什么時候搭建了一座小橋。小橋旁邊自然也擺放著一個尖尖的庭院,庭院中間則是擺放著一盤棋,四周均放著暖爐,在寒冬的天氣里,自然沒有人敢做這種在室外下起之事,但是這離的人好像卻絲毫不畏嚴冬。
其中一個暖爐上面還溫著黃酒,酒香味四溢,不知何時已經(jīng)飄向了遠處。
青衣和宛如兩人盤腿對坐著棋盤的兩側,手里各執(zhí)著黑色和白色的棋子,而這白色和黑色的旗子不知是何物制作而成白色,散發(fā)著晶瑩剔透的光,白色幾乎要接近于透明,而那黑色則是瑪瑙石,黝黑發(fā)亮,似乎也是價值連城。
兩人自顧自的下子時,絲毫也不管周圍的一切,而且也不感覺到寒冷,似乎他們兩個自動屏蔽了外面的世界,除了在認真的思索著棋局之外,別的事兒再也不過問。
陌玉從外面回來卻看到了這番情景,而那暖爐上面溫熱的黃酒似乎呈現(xiàn)沸騰之意,對此盤坐在石凳上的兩個女子卻渾然沒有察覺。
“青衣,這是他們送回來的情報,快打開看看,你們兩個好歹不煮酒的時候再全神貫注的下棋,現(xiàn)在這酒都沸騰了,你不知道這酒可是我埋在地底三四年的好黃酒呀,冬天又來拿暖身子最為不過了,你們這樣簡直是浪費我這上好的酒。”
陌玉說著將手里拿來的情報拍在了倆人那石桌面前,然后轉(zhuǎn)過身心疼的將那暖爐上面的酒取了下來,獨自斟了一杯。
“陌玉哥哥,快,我們兩個已經(jīng)打到難舍難分的地步了,現(xiàn)在無暇分身,幫我們倒兩杯,讓我暖暖身子。”
穿著紅紗的女子皺著眉頭,略帶撒嬌的小一旁的翩翩公子說道。
而后陌玉便起身回到石桌上,拿了兩個杯子放置于倆人的棋桶旁,然后斟滿了杯子,隨即又開始仔細觀察著他們兩個的棋局。
“宛如,你確定要下這里?”
陌玉抬頭看了一眼,宛如然后又低頭看了一下那盤棋。
他們說話之際,青衣下了手中的棋,拿起了旁邊的信拆開。
宛如還在思索中,青衣把那信系數(shù)看收眼底,隨即便拿著那張紙走到了暖爐旁扔了進去。
“嗯,就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