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酒一直喝到差不多十點才散場,從會所出來,大家告別分開。
夏文剛拉開車門,卻被林清秋冷喝一聲:“喂,干什么呢?”
“開車啊。”
他茫然道,這女人怎么莫名其妙的。
“你喝酒了怎么開車?”林清秋寒著臉過來,沒好氣道:“滾到副駕去。”
夏文欲言又止,這娘們吃槍藥了吧,怎么陰晴不定的。
回去的路上,見她始終不語,夏文忍不住道:“林小姐,我是不是哪做錯了,你明說行嗎?”
“別莫名其妙的,有點嚇人。”
林清秋瞪了他一眼:“還有臉問,是不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外人眼中,你是我男人。”
“可實際上,你是我聘請的司機,怎敢喝酒讓我這個老板親自開車?”
“你帶我來酒吧,也沒說不讓喝酒啊。”夏文無奈道:“再說這點事,不至于生氣吧?”
“你心眼咋那么小。”
“你說什么?”林清秋勃然大怒:“我心眼小,夏文,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
夏文無言以對,忽然想到一句哲學,千萬別跟女人講道理。
“行,我錯了。”
“什么態(tài)度,敷衍我?”
“我....什么都不說了。”
他干脆選擇沉默。
等回到林家,林清秋直接下車,臨走時還冷聲道:“記住,以后離陳倩那賤人遠點。”
“陳倩?”
夏文怔了下,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那不是你朋友嘛。
而林清秋回到家里,才漸漸察覺到,今晚脾氣好像有些暴躁了。
“奇怪,我這是怎么了,以前也不是這樣啊.....”
其實無論如何,夏文都是她真正的第一個男人,她又怎能理智的去看待,即便是演戲......
第二天。
夏文沒有接到林清秋的電話,想必也沒有安排,于是上午,他直接來到陳氏集團。
陳文杰此時正在辦公室里,忙著工作,前臺忽然打電話進來。
“陳總,有位先生說有很重要的事找您。”
“那就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辦公室的門推開,前臺領著夏文走進來。
“你是誰?”陳文杰疑惑的看著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很忙,你最好別浪費我時間。”
“放心,一定是重要的事。”
夏文似笑非笑的走上前,拉開椅子坐下:“我叫夏文,張婷婷的前男友。”
“你...你就是那個剛當兵回來的夏文?”
陳文杰臉色突變,驚訝的看著他。
“沒錯。”
“你來干什么?”陳文杰緩過神,冷笑道:“不會想讓我把婷婷還給你吧,小子,你知道我什么人嗎?”
“居然敢主動來找我,我怕你是活夠了。”
“你誤會了,那個賤貨你喜歡拿去就好。”夏文挑著嘴角道:“找你是有件事確認一下,我爸的腿,是你讓人打斷的?”
陳文杰怔了下,不提他都忘記有這回事了,畢竟這種事在他眼里,只是微不足道。
“是又怎么樣?你想干什么?”
顯然,他壓根沒把夏文放在眼里,畢竟一個住在郊區(qū)的普通人家,毫無背景,即便他當過幾年兵又如何?
“我要干什么,取決你的態(tài)度。”夏文不緊不慢道:“這事總得有個說法吧?”
“哈哈,你想要什么說法?”陳文杰囂張道:“我的態(tài)度就是,你最好離開滾,否則我會讓人先把你打個半身不遂,再丟到馬路上,明白嗎?”
“哦。”夏文不屑道:“既然是這個態(tài)度的話,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我會把抓到我父母面前,跪下懺悔,然后再把你兩條腿打斷。”
“你說什么?”
陳文杰怒拍桌子站起來,還沒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
夏文緩緩站起來,嘴角掛著一抹笑意,熟悉他的人都清楚,當他露出這個笑容時,一定要倒霉了。
嘭?。?/p>
一聲巨響,只見夏文順手提起椅子朝陳文杰砸過去。
“啊....”
他雙手及時擋住腦袋,可還是疼得慘叫一聲,狼狽的倒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這是陳氏集團,你竟敢打我!!”
陳文杰憤怒的吼道。
“我可不是打你那么簡單。”
夏文冷冷的朝他走過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毒打。
不一會,陳文杰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臉的血。
不得不說,辦公室的隔音真不錯,他慘叫那么久,居然沒人進來。
“別打了,我要死了.....”
陳文杰從沒遇過這么橫的人,膽敢闖進陳家的地盤,把他打成這樣,哪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
夏文停手,直接拖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