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
我迅速把拖把一扔,整個身體扒在墻面上一動不動。
文玉竹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黃符。
這黃符跟她的表哥陳大為用的好像是同一品種,都是黃色的符紙,上面用朱砂畫的紅色道道。
文玉竹另外一只手掏出打火機,點燃黃符,朝著地上的青花大蟒直接射出。
只見那條蟒蛇在接觸到黃符的一瞬間,長長的蛇身瞬間燃起一陣白煙,在若隱若現(xiàn)的煙霧之中,憑空消失不見。
“??!蛇呢?”
我的身體繼續(xù)趴在墻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東張西望。
文玉竹冷聲冷語。
“那是幽冥蠱蛇,似魂似靈,雖然表面看著有實體,其實也是虛幻的。
所以我用符紙射它的三寸處,它便自然消失!”
文玉竹處置完幽冥蠱蛇,然后又奔著前廳,正準備對付那紅衣女鬼。
誰料,紅衣女鬼看到文玉竹,不知是何原因,神情瞬間變得異常畏懼。
那女鬼畏畏縮縮的站在門外,滿臉鮮血,眼神含冤。
文玉竹的胖手握在門把手上,剛想開門,紅衣女鬼便在夜色里消失的無影無蹤。
“勇士,文大姐,小生佩服,連鬼都怕你!”
我異常驚喜的走到前廳。
文玉竹朝著我翻了個白眼。
她用手揉揉頭發(fā)。
“呃……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按理說,我這點三角貓的功夫,是沒有辦法驅(qū)鬼的呀!”
忽然,文玉竹想起了什么,對我們連連夸贊。
“有可能是你在我腰上紋的紋身起作用了!”
文玉竹被白狐郎君糾纏,天天男鬼纏身,難以入睡。于是我就在她的后腰紋上吞天五爪狻猊。
文玉竹說在我這兒紋陰轉(zhuǎn)運的當(dāng)天晚上,一個人回到家中,仍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不敢睡覺。
果不其然,到了午夜12點,那個渾身血肉模糊的白狐郎君如約而至。
白狐郎君起初站在文玉竹家的客廳,然后他一步又一步,朝著床面的方向靠近。
文玉竹嚇得一個翻身,正準備用棉被蒙上眼睛。就在這時,文玉竹發(fā)現(xiàn)有一道金光從自己的腰間射出。
好像有一個似龍非龍,似虎非虎,長著獠牙,形象威嚴的猛獸從自己的后腰部位鉆了出來。
那個猛獸就守在文玉竹的床邊站崗,白狐郎君見之,頓時嚇得雙腿發(fā)軟,變成一道黑煙,悠悠遠去,從此再未出現(xiàn)。
文玉竹稱贊的直跺腳。
“姓黃的,你這個紋陰轉(zhuǎn)運的絕技是真的靈驗??!
現(xiàn)在我每天晚上睡的可好,一覺能睡到第二天正晌午!”
文玉竹還說。
“我覺得剛才那個紅衣女鬼,說不定就是害怕我身上的紋身,因此才會逃走!”
胖妞這話說的倒是有道理,吞天五爪狻猊,龍王第五子,常年盤踞于佛座之下,身上佛氣極重,萬鬼見之皆退避,更何況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鬼!
只不過,這事兒也真是蹊蹺。
我剛準備給葉云紋身,先是女鬼在我家大門上拍了一血手印,然后又有青花大蟒把我的紋身槍給吃嘍!
媽呀!紋身槍!
我一聲大叫。
“我的紋身槍3000多呢!就這么一把!”
我瘋狂的在臥室的地上翻找。
文玉竹挑著眉毛。
“別找了!跟幽冥蠱蛇一起消失了!”
“那可咋整?”
我看了看坐在床邊的葉云,云姐還在等著我給她紋身呢!
文玉竹推斷。
“我覺得,剛才的猛鬼還有幽冥蠱蛇說不定就是沖著葉云來的!”
葉云臉色慘白,神情也有些恍惚。
“我……我也隱隱約約覺得。那個女鬼好像很熟悉,好像在夢中見過似的……”
文玉竹給我們分析,應(yīng)該是那個猛鬼想要阻止葉云紋身,所以才會鬧這么一出。
并且剛才的猛鬼身邊肯定還有高人助陣,否則,一個剛死不久的小鬼怎么可能隨意調(diào)遣幽冥蠱蛇。
現(xiàn)如今的當(dāng)務(wù)之急,最好找到那個欺負過葉云,并且身負血在的男人究竟是誰。先要摸清楚女鬼的來歷,才能真正的對癥下藥,將其解決。
文玉竹自拍著胸脯,說調(diào)查的事交給她。這胖妞的性格屬實仗義,就是顏值嘛……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晚上8點多鐘,文玉竹指了指身邊戴口罩的女孩兒。
說原本想給我介紹個客人,可是現(xiàn)在我連紋身槍都沒嘍!不能做紋陰轉(zhuǎn)運,只說和朋友先走,改日再來找我!
這……這是什么命!
我的紋身槍!我的大客戶!
回到臥室,葉云已經(jīng)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我讓她留在紋陰閣對付一宿,她死活不肯,說直播公司的員工宿舍還有自己很多東西。
自己今夜先去員工宿舍,剩下的事兒日后再說。
葉云對我連連抱歉,說是給我添了麻煩。
我心疼的看著云姐的背影,想要阻攔,可是我知道,她如今承受的太多,只不過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一夜過后,第二天文玉竹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我查到葉云身上的血難是怎么回事兒了!
我告訴你,這事兒絕對勁爆!保準能聽的你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