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依嘆了一口氣將銀行卡給收了回來。
“媽的傻逼給錢都不要!”
蕭凱峰看著疾馳而去的車子,直接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這么著急和我離婚,應(yīng)該是有了更好的人選了吧?”
陳楓看著正在開車的蕭若依。
蕭若依點了點頭:“沒錯,王家的王選恒。”
王選恒一直在追求自己,只要她開口,王選恒就能投資若一集團一大筆錢,而這一筆錢已經(jīng)足以讓若一集團起死回生,甚至有了王家這個背景,還能再創(chuàng)新高。
只是可憐陳楓了,想到兩人剛結(jié)婚時的場景,她就心酸不已。
陳楓,我也沒有辦法,我不能看著若一集團完蛋!
自己家里之前已經(jīng)過夠了苦日子,如今憑借若一集團好不容易出頭了,怎么可能再回到過去那種節(jié)衣縮食的日子。
聽到王選恒三個字,陳楓頓時激動了起來:“不行,誰都可以,王選恒不行,這個家伙就是一個喜歡到處沾花惹草的垃圾而已。”
“陳楓你夠了,收起你那可笑的占有欲。”
“王家是金陵十大豪門之一,嫁給王選恒以后,我就不用活的這么累了。”
“而且他的人品我十分清楚,你這樣只知道詆毀別人是成不了氣候的!”
蕭若依十分平靜。
“若依你聽我說,這個王選恒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真的不能和他結(jié)婚!”
陳楓有點激動,這王選恒是金陵圈子里出了名的紈绔子弟,蕭若依如果和王選恒在一起了,吃虧的一定是她自己。
“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公司遇到不少麻煩都是他給解決的,他幫了我很多而且從來沒有對我提過什么過分的要求!”
“別說了,到民政局了,離婚以后,我們就不要再聯(lián)系了!”
蕭若依將車停在了路邊。
兩人走進(jìn)了民政局,等出來的時候,各自的手上多了一本離婚證。
看著手中暗紅色的證件,陳楓嘆了一口氣。
感情終究是結(jié)束了。
“我送你回去吧!”
蕭若依看著陳楓說道。
“不用了,蕭小姐事務(wù)繁忙,我就不勞你大駕了!”
陳楓搖了搖頭,徑直的朝著旁邊走了過去。
看著陳楓的背影,蕭若依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酸,陳楓對自己好的點點滴滴,她怎么可能不記得,除了事業(yè)上沒有成就,作為丈夫他無可挑剔。
“陳楓你離婚了?”
這時,一輛白色轎車停在了陳楓的身旁,一個好看的腦袋從車窗里探了出來。
“怎么我離婚了你這么激動?”
陳楓看著這丫頭沒好氣的說道。
“我當(dāng)然激動了,你離婚了我不就有機會了?”
“說起來也可笑,蕭若依竟然主動提出和你離婚,如果讓蕭家的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話,肯定腸子都會悔青的!”
柳依依看著陳楓:“上車!”
買櫝還珠不過如此。
她可是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有多么恐怖!
金陵地下世界的王,見到陳楓都要下跪行禮,
金陵戰(zhàn)部的布防官,見到陳楓也要禮讓三分。
這也就罷了,陳楓掌握著鬼神莫測的醫(yī)術(shù),雖然做不到生死人肉白骨也相差不遠(yuǎn)了。
這樣恐怖的存在,蕭若依竟然想要和陳楓離婚,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所以你一直纏著我就是因為我的身份?”
“你猜?”
陳楓搖了搖頭,直接坐在了副駕駛。
“走吧,我請你吃大餐,慶祝你單身第一天!”
柳依依一臉興奮的看著陳楓。
自己的機會終于來了,這次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懿品尊府,金陵最高檔的中餐廳,出入的都是金陵上流社會的人士。
陳楓和蕭若依結(jié)婚的時候就想來這里辦酒席,可惜以蕭家的實力根本沒有這個資格。
“陳楓,你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想要結(jié)束一段感情最快的方式就是開啟一段新的感情。”
柳依依看著陳楓,那好看的眸子中有著異彩流轉(zhuǎn),兩人已經(jīng)喝了兩杯酒,那精致的臉蛋染上了一層紅暈。
少女含羞,對任何男人都是無法抗拒的美景。
陳楓也不得不承認(rèn),柳依依的姿色比起蕭若依來絲毫不差。
只是,想要忘記一個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你喝這么多,不害怕我待會趁你醉酒占你便宜?”
“我當(dāng)然害怕了,所以我要多喝兩杯!”
柳依依又干了一杯酒,臉蛋更紅了。
“那個,我去上個廁所,你不許跑??!”
柳依依看著陳楓:“當(dāng)然如果你想和我一起的話,我也沒意見哦。”
陳楓搖了搖頭端起了酒杯,向地上倒了一點,就當(dāng)是祭奠自己那死去的婚姻。
不過他也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忘記蕭若依的。
這時,旁邊傳來了一陣爭執(zhí)的聲音。
只見一個年輕男子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陳楓眉頭皺了皺,真是晦氣,竟然在這里又碰到了這個家伙。
“陳楓?”
“你怎么在這里,這懿品尊府是你能來的地方?”
蕭凱峰指著陳楓的鼻子。
“我去哪里關(guān)你什么事?”陳楓沒好氣的說道。
“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啊,這是我們蕭家的上門女婿不過已經(jīng)被我們給踢出蕭家了,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個喪家之犬!”
蕭凱峰十分大聲的說道。
頓時不少人都看向了陳楓議論紛紛。
不管到什么時候,上門女婿都是很讓人看不起的。
“嘴巴放干凈點!”陳楓的語氣冷了下來。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服務(wù)員過來!”
“這樣的垃圾哪里有資格來懿品尊府吃飯,還不把他給我趕出去!”
一個服務(wù)員連忙跑了過來:“先生,他是我們的客人。”
“客人,這個家伙被我們蕭家給休了,現(xiàn)在身無分文,就是一個垃圾,哪里有資格來這里吃飯,現(xiàn)在就把他給我趕出去。”
“和這樣的垃圾在一起吃飯,簡直是拉低我們的檔次!”
“小雜種,你說你現(xiàn)在能吃的起這里的飯嗎,你告訴他這里一頓飯最低要多少錢!”
懿品尊府一頓飯最起碼近十萬,陳楓在蕭家從來沒有要過錢,也沒有出去工作過,離婚時蕭若依給他的錢他還沒要,哪里有錢來這里吃飯。
“他拉低你們店的檔次也就罷了,我現(xiàn)在懷疑他是想吃霸王餐,到時候這個垃圾吃了飯沒有錢付賬,你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