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腿疼好多年了,這我也是知道的,他也去醫(yī)院看過,人家醫(yī)院大夫說這是關(guān)節(jié)炎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是不要腿部受涼,疼的時候吃點止疼藥。而父親的腿是老寒腿,是年輕的時候干活落下的后遺證,所以父親一年四季什么時候都穿著棉褲,從來沒有脫過。
本來中午母親做飯時問我,我沒有辦法只能為了應(yīng)付她,所以才胡謅八址的說,昨天下午見到了無盡道長,救了我還給了我草藥,這本身是沒有的事情,現(xiàn)在父親和大伯更是提出來要去見見無心道長。得,得,果然說假話沒有好結(jié)果,現(xiàn)在把我自己都繞進去了,這可怎么辦?。课胰嗳嘤行┌l(fā)疼的腦袋,只能繼續(xù)應(yīng)付道。“大伯,爸,你們不知道,今天早上無心道長送我出山溝的時候還對我說了,以后讓我不要去找他,就是去找也找不見,如果有緣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父親和大伯聽我這樣說,紛紛搖著頭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看著他們搖頭可惜的樣子,我心里一陣好笑,隨后大伯又若有所思的對父親說道。“兄弟你也不要發(fā)愁,剛才小亮不是說有緣還能再見面的嗎?這個緣分不是咱們兄弟的,是小亮的,小亮以后肯定還能再見到無心道長,等以后小亮見到了無心道長,讓他求求道長,讓道長給咱們兄弟配上幾副草藥。”
父親聽大伯這樣說也連著應(yīng)道,“對對對,還是大哥說的對,那就讓小亮以后見到無心道長的時候,替咱們兄弟向無心道長求情吧。”
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順著他們說:“大伯和爸,你們放心吧,我以后見到無心道長一定求他老人家給你們配幾副草藥,把你們的腿病也治好。”可我心里卻暗想到,“這都哪和哪啊,我壓根就沒見過什么無心道長,這都是為了應(yīng)付而胡謅八扯的”
只有在我暗思量的時候,爸和大伯也喝光了酒瓶中的酒。大伯站起身對爸說道,“兄弟我也該回去了,下午還要組織社員們?nèi)サ乩锍菽?,今年雨水多,莊稼長,草也長。
說完,大伯便下坑穿鞋抬腿向門外走去,我和父親也趕忙下炕,隨著大伯來到了院子里,父親嘴里還說著,“大哥我送送你,吃完飯正在忙著收拾的母親見狀也擦擦手跟了出來,大伯去擺擺手對我們說道,不用送不用送,咱們兄弟常來常往的送什么送???臨走大伯還摸摸我的頭說道,小亮趕快回去休息吧,今天就不要去上學了,大伯說完便快步向院子外面走去”
隨后我和母親父親還是把大伯送出了院子。
我們送走了大伯又重新返回了院子里,隨后父親又對我說:“小亮,你今下午就不要去學校了,昨天晚上也沒有休息好,又凍了一夜,今天下午就在家里睡覺吧。我得趕快到生產(chǎn)隊去上工了,剛才沒聽你大伯說嗎?今年雨水多,地里莊稼長得快,可是草也長得快啊,大家伙兒都抓緊時間去地里除草施肥,今年應(yīng)該有個好年景吧,今年因為你哥哥摔傷了腰,還把集體的馬也給摔死了,為了賠償具體的馬,咱們家今年還被罰了一年的工分,雖然你大伯是隊長,可他說了不算呀,那是大隊支書定下的,所以我還得趕快去上工,爭取早日還清隊里的工分,到時候咱們家就可以松一口氣了。今天下午也不用去打豬草了,昨天下午我們早會你丟掉的菜籃子,里面滿滿的一籃子,應(yīng)該夠今天吃的了,明天再說吧。”
父親說完,就去西邊的窯洞拿出平日里下地用的鋤頭,然后扛著就去上工去了。我和母親就又走進了廚房,這時。吃晚飯的哥哥正在費力的挪動小飯桌,我趕忙對哥哥說道。“哥哥不要動,你的腰還不能使勁,讓我來搬小飯桌。”
說完我便搬走了小飯桌,然后又扶著哥哥在炕上躺好。然后又對哥哥說道,“哥哥,你睡一會兒吧,今天下午我就給你熬草藥,然后你早點喝了草藥,早點就能好起來。”哥哥隨后又問通,“小亮怎么今下午不去上學啦?老師知道嗎?你不用給老師請假了?”
這是正在掃地的母親,結(jié)果話頭說到:“大亮啊,你弟弟昨天晚上一晚上沒有睡好覺你爸也不想讓他今下午去上學了,今下午就讓他在家睡覺吧,一會兒我去學校找見他們老師,給他告?zhèn)€假就是了。”哥哥聽目前說完,隨口對我說:“小亮那還等什么?趕快脫鞋來炕上睡覺吧,你困了一晚上,先睡覺吧,煎草藥的事情睡醒覺再說。〞
“哦,那好吧。”隨后我脫鞋上炕挨著哥哥就躺下了。
雖然說昨天夜里我在狐仙洞,跟著胡青山學習了八段錦功法,身體體質(zhì)有很大的提升??僧吘刮覀冞€是人類,又不是神仙,也不是機械,身體還是需要休息的。又加上昨天折騰了一夜,這一躺下那叫個睡的香啊,身體一動都沒有動,真是睡了個暈天黑地啊。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大黑,母親正在忙著做晚飯,而哥哥正靠在窗臺上,笑瞇瞇的盯著我看。
哥哥看見我醒來便張口問道。“小亮睡醒啦?你這一覺足足睡了四五個時辰了,一動不動的還打著呼嚕搞得我都沒有睡著。”我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哥哥我太累了,不知道就睡到了這個這個時候。”說完我一咕嚕翻身便下了地,感覺神清氣爽,太舒服了,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