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占你便宜?我這么帥,誰占誰便宜還不好說呢!再說我昨晚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聯(lián)系你家司機(jī)來接我們的嘛!你打電話問問他啊。”尹譯霆分析說。
“對哦!我問問司機(jī),他肯定知道我們怎么在一個屋。”何鶯鶯說完就打電話給司機(jī)。
司機(jī)那邊支支吾吾的不敢說的太多。何鶯鶯威脅司機(jī)說到:“你要是不說,我就讓我爸開了你。”這時候司機(jī)才說:“小姐,你就別難為我了。這都是老板安排的。”
“哦!原來是我爸啊!好了,那不為難你了。”何鶯鶯掛完電話后說:“走,咱倆去調(diào)監(jiān)控。”
何鶯鶯去調(diào)酒店調(diào)監(jiān)控,酒店經(jīng)理知道何鶯鶯是何氏大小姐,自己惹不起也就同意了。
監(jiān)控視頻把昨晚賓館的錄像調(diào)了出來,視頻顯示一個男人扶著尹譯霆,一個女人的扶著何鶯鶯。等把他們兩人都扶進(jìn)套房里后,男人的先出來了,女人三十分鐘后再出來。等女人的出來關(guān)上門和司機(jī)說了幾句話就走了。然后司機(jī)打了一個電話,最后也離開了。
何鶯鶯看完視頻分析說:“女人進(jìn)去三十多分鐘那么久干嘛?是不是你占人家便宜不讓那女的出來。”
“你腦子里能不能想點好。怎么我老是我便宜。視頻里我都醉成那樣了,我能占誰的便宜?你想想咱倆睡衣誰換的?咱倆都醉不醒人事??隙ㄊ悄桥膸驮蹅z換的啊。還有最后你家司機(jī)肯定在給你爸打電話。這就一切就是你爸安排的,想讓咱倆生米煮成熟飯。”尹譯霆分析道。
“好像是這么回事。那你說咱倆這飯熟了沒?”何鶯鶯在監(jiān)控室這么一問。監(jiān)控室里的人都偷著笑。
“咱倆私下說被。”尹譯霆拽著何鶯鶯走出監(jiān)控室。
“你放心。咱倆這頓飯肯定沒有熟。”尹譯霆斬釘截鐵的說。
“沒熟最好,要不然我饒不了你!”何鶯鶯生氣的說。
“問你點正經(jīng)事,給你臥室地板磚弄骷髏布的人找到?jīng)]?”尹譯霆問。
“我爸派管家去查了,管家說給我們家鋪地板磚的工人,干完我們家這活,就立刻離開楓城了。不知道去哪了!現(xiàn)在還沒頭緒呢?”何鶯鶯說。
尹譯霆稍微想了一會說:“你帶我去見你爸吧。”
“見他干嘛?你有事找他啊?”何鶯鶯問。
“咱倆住一屋這事,我的找你爸說道說道??!”尹譯霆避重就輕的說。
“那行!我?guī)闳フ椅野?。我也得好好問問他。哪有自己的父親這么對自己的姑娘的。”何鶯鶯說。
何鶯鶯開車帶著尹譯霆來到自己家。“爸!爸!你給我出來!”何鶯鶯剛回到家就去找他爸說。
何舒凡從臥室出來,在客廳看見尹譯霆一臉笑容的說:“譯霆來了啊!快坐。昨晚休息的怎么樣???”
尹譯霆知道何舒凡什么意思,就說:“我昨晚喝酒喝多了,一覺到天亮。”
“我倆啥都沒發(fā)生。爸,你就別瞎操心了。”何鶯鶯解釋道。
何舒凡略顯失望的說:“當(dāng)爸的哪有不操心女兒的?。?rdquo;
“你這是操心我嗎?你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rdquo;何鶯鶯說。
父女倆互相拌了會嘴后,尹譯霆說:“何叔,我有點重要的事想單獨請教下你。”
“重要的事?還單獨請教?”何鶯鶯不解到。
“鶯鶯,沒聽到譯霆要和我單獨請教嘛!你先出去。”何舒凡說。
雖然何鶯鶯平時嘻嘻哈哈,但是還是很懂分寸的。
“知道了爸。我出去了啊。”何鶯鶯說完就走出了客廳。
“譯霆,有什么請教的就說吧。”何舒凡問。
“何鶯鶯的朋友王旭東你認(rèn)識吧?”尹譯霆問。
“認(rèn)識!王旭東是我朋友王寶山的兒子。你問他干嘛?”何舒凡問。
“王寶山家是做什么生意的,你們關(guān)系怎么樣?”尹譯霆繼續(xù)問。
“王寶山家在楓城有夜店、商務(wù)KTV、洗浴。公司規(guī)模雖然和我們何家沒得比,但也勉強(qiáng)過得去。和我的關(guān)系呢是。算是朋友吧。有時候約著一起打高爾夫球。你問這些做什么?”
“我懷疑鶯鶯臥室地板磚里的骷髏布,就是王寶山安排人弄的?”尹譯霆說。
“什么?王寶山?我這就找人剁了王寶山這龜兒子!”何舒凡怒氣沖沖的說。
“何叔,你先別生氣。我只是猜測,并沒有證據(jù)。我聽鶯鶯說,鋪地板轉(zhuǎn)的裝修工人一直沒找到。”尹譯霆說。
“是??!管家說給我們家干完活。人就突然消失了。你能查出來去哪了嗎?”何舒凡問。
“何叔,可以叫人去泰國查查。說不定會有收貨。”尹譯霆此時氣定神閑,像一個半仙。
“好,我這就讓人去查。”何舒凡說。
“何叔,你帶我去見見王寶山。”尹譯霆說。
“我去聯(lián)系王寶山,我們一起去見他。”何舒凡說。
“見面約在他的商務(wù)KTV啊!”尹譯霆提出要求。
“好、好。都聽你的!我這就去安排。”何舒凡說完就撥通了王寶山電話。
“老王??!明天去你那玩玩?。‘?dāng)然去你的白金瀚啦!好明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