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叫我給他道歉?老頭子,你是不是沒睡醒啊?”
“所以你是不準(zhǔn)備把握這次機(jī)會了?”
“真是笑死人了,嗯對我不把握,你能拿我怎么樣?”
既然人家不見黃河不落淚,華老也懶得跟她再廢話。
他隨手掏出自己那歷史悠久的古董手機(jī),不知給誰打了一通電話。
“五分鐘內(nèi)我必須見到人,否則后果自負(fù)。”
這番話語可把女人笑壞了,裝蒜也不提前做做準(zhǔn)備,拿個老古董出來,確定剛剛的電話真打出去了嗎?
“笑死我了,哎你剛剛叫誰過來啊?”
華老并沒理睬女人,他恭恭敬敬的向姜寒提醒道:“少爺,老奴已經(jīng)派人聯(lián)系他們行長,您稍等片刻。”
“嗯。”
行長?聽到這個字眼女人徹底笑嗨了,這年頭裝逼就真的不用打草稿嗎?
“喂,聯(lián)系我們行長是吧?你知道我們行長現(xiàn)在在哪嗎?還五分鐘。”
華老依舊沒有理睬女人,這讓她有點(diǎn)難堪。
“我跟你說話呢,耳朵聾了?”
“真是沒教養(yǎng)的老東西,行,喜歡跟我裝是吧?那我就看看五分鐘后行長來不來得了!”
時間眨眼即逝,五分鐘已過,行長并未到場。
女人那股囂張勁立馬上來了。
“呀,某人的牛好像要吹不下去了呢~”
姜寒也有些好奇,他不解地看向華老。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身影風(fēng)風(fēng)火火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
“華…華老!對不起我來晚了,我剛剛在外面開會,我…”
此人的到場,瞬間澆滅了女人的囂張氣焰,她吃驚不已,行長竟然真的來了!
華老雙目微瞇,低頭看了眼腕表。
見狀,行長臉色大變!
“華老!我我我…我路上有點(diǎn)堵車,我不是故意…”
“不必解釋。”
唰!
一瞬間,行長臉色慘白無比!
他十分清楚華老有多大能量,現(xiàn)在連解釋的機(jī)會都不給,自己的下場恐怕會很慘!
但就在他瀕臨絕望的一刻,姜寒突然提了一嘴。
“人家堵車罷了。”
“哦?少爺您不怪?”
“先辦正事。”
既然少爺有令,那華老自然不能再擺架子。
可就在他準(zhǔn)備開口之際,行長卻突然顫抖著手指向姜寒!
“您您您…您剛剛稱呼他是…”
華老不屑一笑:“讓姜家大少等你,有史以來你是第一個。”
轟隆!
行長感覺頭頂?shù)奶炜煲蚜耍米锶A老已經(jīng)夠慘,自己竟然還怠慢了姜少!
“對不起!我…”
“行了,我家少爺沒有怪你。”
“真…真的嗎…”
“但你不要覺得這樣就能安全,這個女人,是你的下屬吧?”
行長瞥了眼呆滯的女人。
“是…”
“她稱呼我家少爺為屌絲,你看這事如何處理?”
什么?!
行長難以置信地瞪向女人:“你當(dāng)真侮辱姜少了?”
“我…”
“你好大的膽!連姜少都敢得罪,你不想活了嗎?!”
女人臉色驟變:“行長我…”
“閉嘴!你被開除了,馬上給我滾,滾!”
女人震驚難耐,就因?yàn)槟抢项^的一句話,行長就要把自己開除?
如果到這會兒她還反應(yīng)不過來,那腦子里裝的可就真都是屎了!
“不…行長我錯了,我不知道他大有來頭??!”
“不知道就可以隨便侮辱了嗎?培訓(xùn)的時候我是怎么教你的?!”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現(xiàn)在知道錯了?晚了!再說一遍,給我滾!”
姜寒看著眼前一幕,不禁有些詫異,姜家的背景真就那么叫人害怕嗎?怎么聽起來連舌頭都快打結(jié)了?
“華老。”
“少爺有何吩咐?”
“無聊的事情叫他們自己解決,別忘了我們是來干什么的。”
受此命令,華老立刻止住怒罵的行長。
“少爺讓你閉嘴。”
行長立馬雙手捂住嘴巴。
見狀,華老呵呵一笑:“這目中無人的貨色,你回頭自己解決吧。現(xiàn)在,去拿一百萬現(xiàn)金過來,少爺有用。”
“好好好!我馬上就去!”
“慢著,把這個帶上。”
華老隨手丟給行長一只蛇皮袋,言下之意,錢裝這里。
行長雖有不解,但還是乖乖聽話的下去了。
十分鐘后,他扛著一蛇皮袋錢,以及兩個精美禮盒趕了回來。
“華老,都準(zhǔn)備好了,您要不要點(diǎn)點(diǎn)?”
這種事還有必要做?借他三個膽子都不敢少一分錢!
華老搖搖頭,隨即指向那兩個精美禮盒。
“什么意思?”
行長連忙回道:“因?yàn)槲业脑蚝俦幻胺福倚拇婊炭?,一點(diǎn)禮物,還望姜少能夠笑納。”
“呵,你想收買我家少爺?”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誒,人家一片心意怎么能說這種話。”姜寒接受了行長的禮物。
“多…多謝姜少。”
“先別急著謝,禮物我收了,但你的人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我希望下次過來,別再遇到類似的事情。”
“一定!我保證!”
姜寒輕蔑地瞥了眼癱坐的女人,而后大手一揮,轉(zhuǎn)身離去。
……
在前往房東家的路上,姜寒爽瘋了!
這就是姜家的實(shí)力嗎?一通電話,就能讓銀行的最高級卑微求饒?
難怪豪門子弟普遍囂張跋扈,這想不跋扈都難!
看著少爺滿臉喜色,華老也很開心,但他不理解,為什么裝錢要用蛇皮袋?
“少爺,您能不能告訴老奴,這是為何?”
他拍了拍肩上的袋子。
姜寒回頭,隨意說道:“房東母女比較淳樸,送卡她們不會收,所以我想借口送袋地瓜。”
“原來如此,少爺這般用心,想來她們母女過去對您特別好。”
“嗯,比我爸好多了。”
“少爺,老爺他…”
話沒說完,華老就見著少爺將食指放在了嘴邊。
關(guān)于父親的話題,姜寒不想聽。
……
路途遙遠(yuǎn),但終是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安平小區(qū)。
這是屬于姜寒的避風(fēng)港,過去是,現(xiàn)在也是。
華老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無法想象少爺是如何生存下來的。
這簡直…太糟糕了!
“少爺,您受苦了。”
“何出此言?”
“都是危房,還有人躺在地上裝死,這…少爺您去哪?等等老奴!”
什么裝死,那是有人被欺負(fù)了!
而此刻被欺負(fù)的對象,正是姜寒視為親人的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