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確定她是不是在叫我。
就見李水急忙用衣服裹著李香香,快步將她抱回到了別墅。
老爺子見狀問了我,“這是怎么回事?”
我拽著玉墜坐了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
老爺子便追問說:“香香是不是遇臟東西了?最近總感覺家里奇奇怪怪的,是不是這房子的風(fēng)水有問題?”
“這座別墅的位置是爺爺選的,肯定是風(fēng)水極好的寶地,再加上你家大門頂上有寶葫蘆鎮(zhèn)邪,一般的邪祟臟東西根本不敢進(jìn)來。”
“即便有修為極高的邪祟躲在李香香體內(nèi),頂多讓她噩夢連連,也不會讓她如此瘋癲才對。”
老爺子一臉擔(dān)憂道:“自從前陣子香香和趙東訂婚后,家里就……”
聽到老爺子這么說,我心里有了些把握道:“這是聘禮?”
“這玉墜是趙東費(fèi)了好大功夫才得到的,價值連城,所以才給香香做聘禮。”老爺子壓低聲音問我:“怎么,玉墜有問題?”
現(xiàn)在爺爺不在我身邊,沒有把握的事我可不敢亂說。
而正當(dāng)我打算把玉墜交給老爺子,讓他找大師看看的時候,一輛拉風(fēng)的跑車沖進(jìn)了院子。
車上的人還沒下車呢,一通不削的嘲諷直指我而來。
“哼,什么狗屁道士,跑這里來裝神弄鬼騙取錢財!”
李國富見趙東來了,擠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小東你怎么來了。”
趙東對李國富擺了擺手,把矛頭指向了我。
“出這么大事,我當(dāng)然得來了。你們請個裝神弄鬼的,是啥意思?”
我看得出這位姓趙的青年來者不善不好惹,便沒有理會他,只想快點(diǎn)離開,于是將玉墜交給老爺子,并且叮囑了一句,“這玉墜是好東西,不過你們還是拿去廟里找人看看。”
趙東聽到我的話,徹底怒了。
“雜碎!老子送給香香的玉墜怎么會有問題?”
趙東的怒吼聲很大,猛的奪過玉墜。
因為他太激動,搶奪的時候,玉墜被拽到了地上。
只聽到哐當(dāng)一聲,玉墜頓時在地上跳動了幾下。
“雜碎,你把玉墜弄斷了?這玉墜可是老子八百萬買的,你他嗎賠得起嗎?”
此時的趙東就像是一條瘋狗,對著我狂吠不已。
李國富聽到玉墜價值八百萬后也不敢吱聲了。
我低著頭,那玉墜值不值八百萬我不知道,可我敢肯定玉墜絕對不普通。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趙東居然上前一把揪著我的領(lǐng)口。
這時一陣焦急的聲音傳進(jìn)我耳朵:“趙少你快松手,這家伙是守墓人,晦氣得很!”
李水的話讓我無比心寒。
“原來他就是你們村的那個守墓人?。?rdquo;
趙東說著松開了手,冷傲的擋在我面前。
“陳九生,你弄壞了這八百萬的玉墜,現(xiàn)在老子給你兩個選擇。”
“你今天要么賠我八百萬,要么我把你家和你家守的墳給推了!”
轟!我不敢相信的抬頭。
這趙東分明是欺負(fù)人啊,欺人太甚!
玉墜掉地上后,根本沒摔壞,再者,我扯玉墜是為了救人。
“九生,不是我們非要為難你,只是這玉墜太貴重了,要是摔壞了,咱們誰都賠不起。趙少已經(jīng)寬宏大量了,要不……”老爺子李國富這時開口勸我。
哼,老東西說的到輕巧!
守墓人的職責(zé)就是守好墳?zāi)梗裉煲菈炞屭w東給推了,那爺爺跟我還怎么有臉活在這個村里。
更何況,我根本不知道我們爺孫倆守的墳?zāi)乖谀睦铩N铱偛豢赡苷f屋后面幾百米長的蜿蜒山丘是墳吧?鬼才會信。
“你們敢!”我一咬牙冷冷說道,我就不信這狗屁趙少能拿我怎么樣。
只可惜,我還是低估了對方不要臉的樣子。
“看來你打算賠錢咯!也行,我趙東從來不會和錢過不去。”
“李叔勞煩你帶路,我倒要看看把他們家全抄了,值不值八百萬!”
抄家!
我瞳孔猛縮,爺爺才離開我一天,若是他回來發(fā)現(xiàn)家沒了,我怎么對得起他!
“姓趙的,你別得寸進(jìn)尺!”我的血性頓時上來了,惡狠狠的指著趙東。
“哼,別人忌憚守墓人,老子可不怕,今天哪怕是閻王爺來了,也得讓路!”
趙東指著我怒吼,再次揪著我的領(lǐng)口。
這一刻,我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助!
以前有爺爺在,村里人不敢拿我們爺倆怎么樣,可現(xiàn)在,我明明被人冤枉,被人踩在頭上,卻無能為力。
我恨?。?/p>
就在我要被趙東拽著走出李香香家的時候。
忽然,一聲吼叫在我心頭一震,宛若龍怒。
隨即,轟隆一聲巨響。
李家門被撞開,披頭散發(fā)的李香香雙眼通紅發(fā)出低吼。
“我看誰敢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