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神根自己凈化掉了蛇毒,蕭川的身體也在穩(wěn)健恢復(fù)中。
神根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
它在蕭川穿越伊始,就帶來了蕭川上一副軀體的肌肉和高強度的身體素質(zhì)。
在蕭川身體收到了不致命傷勢的時候,還會自己修復(fù)。
這就是神的力量。
神根還像是一個種子一樣,存儲了蕭川之前神明時期的許多東西。
相信隨著時間和不斷的變強,蕭川可以重回巔峰。
在第二天的早晨,蕭川蘇醒在馬桶旁邊。
馬桶里裝滿糞便,臭氣熏天。
“你醒了?”
周一虎笑嘻嘻的聲音,讓有些暈暈沉沉的蕭川瞬間清醒。
剛剛想要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捆住了,根本動不了。
他走過來,手里晃悠著周二虎給他的玉佩。
“我在你身上,發(fā)現(xiàn)了這塊玉佩,沒猜錯的話,這就是那份遺囑的信物吧?”
周一虎走到蕭川面前蹲下來。
“其實我之前很想殺掉你的,但是我現(xiàn)在不想了,相反,我還很需要你。”
蕭川神情冰冷無比。
“說說吧,周剛現(xiàn)在在哪?”
周一虎表情開始嚴肅,沒有剛剛的嬉皮笑臉了。
見蕭川仍然是那副一臉臭樣,他勃然大怒,拽住蕭川的衣領(lǐng)。
摁住蕭川的頭,朝著馬桶內(nèi)部扣去!
可是蕭川的衣領(lǐng)都被拽爛了,可蕭川的頭卻紋絲不動,無論如何就是沒辦法讓他挨到馬桶邊。
“草泥馬的,吃屎你都吃不著熱乎的!”
周一虎一巴掌扇在蕭川的臉上,震的他自己的手都是麻痹的。
“沒關(guān)系,你不告訴我周剛在哪也無所謂,我現(xiàn)在把遺囑毀了,周氏集團照樣是我的。”
他站起身,把蕭川帶走,摁進車里。
蕭川從頭到尾表情都是沉默的。
比起當下的情形,其實他更在乎周剛現(xiàn)在的處境怎么樣了。
兩輛車很快行駛到了立民鎮(zhèn)。
這里的民風淳樸,相對來說也更加純真。
似乎從未見過這么高端的車子,正在田里干活的人們,或是街上玩耍的小孩子都駐足觀望。
“信息上說的是,村東頭的韓夫人家里,再往前面,就是她家里了。”
車上,周一虎的手下正看著手機,給周一虎念信息。
“嗯,下去看看吧。”
車子停在一個小院落門前。
蕭川被周一虎的人帶著一起下了車。
聽到院子里的狗吠,院子里,一個身穿藏青色的衣服老婦人走出來看了看。
“你們找的是……”
周一虎說道:“大媽,我們是周家人。”
聽到周家人這三個字字眼的時候,大媽的眼神很明顯的閃爍了一下。
“信物呢?”
周一虎將紅色玉佩拿了出來,遞給婦人手中。
婦人觀察了好一段時間,疑神疑鬼的看了許久周圍人。
終于確定完畢,韓夫人才邀請他們一起進屋里坐。
“周大哥走的早,你和你弟也挺不容易的,有這么大個公司要經(jīng)營。”
“我不識字,也沒看過,這么多年那份遺囑在我這里,我也不敢讓人幫我念念什么內(nèi)容,都是小心放好的。”
周一虎聽到這里,嘴都要笑裂開了。
本以為還要和這個老婦人吵一架或者暴力奪取,這么看來應(yīng)該是不用了。
“是,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周一虎笑道。
老婦人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走到房間里翻騰著什么。
“我警告你,不該說的不要說。”
周一虎點了根雪茄,威脅著旁邊的蕭川。
接著,他做了個手勢,示意身邊的人可以動手了。
蕭川沒理解他們要干什么,但是很快,蕭川的手上便沾上了些火藥。
打火機的油也被倒在蕭川的手上。
“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死人的嘴是最嚴的。”
周一虎笑了笑,俯下身子在蕭川耳邊輕輕道:“你是聰明人。”
“不過可惜效力的對象錯了,周二虎,不值得。”
蕭川說道:“做這些,是為了把這里點燃,偽裝成是我縱火的現(xiàn)場吧?”
周一虎笑而不語。
老婦人將遺囑拿了出來,遞給周一虎的手上。
他看都沒看一眼,歪了歪脖子,示意可以開始了。
“陪這老東西去死吧!”
一把火把被扔在屋里,接著,門被關(guān)的緊緊的。
兩車人開始忙活起來,將房子的空隙和出風口,還有煙囪,全都用泥土糊住。
沒有一絲絲排煙的空隙。
“哎呦,造孽啊!”
老婦人跪在地上,哭聲不絕于耳。
蕭川的手上被綁了手銬,眼下這種情況一點忙幫不上。
溫度極高,周圍翻滾著濃濃的煙霧。
婦人將近八十歲高齡,經(jīng)不住折騰,直接昏死過去。
火勢越來越大。
“老大,我們就這樣走了嗎?”
車上,手下回頭看著身后,冒氣滾滾黑煙的屋子。
“哼,手被手銬束縛自由,還有個行動不便的老東西,門還被關(guān)的緊緊的。”
“等不及人救援,那兩個人都得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