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
陶陽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腦子里想的都是冷寧,還沒提錢的事兒,自己也沒想要過錢,可能是什么人什么對待吧?
“是啊,你要錢給你錢,要姐陪你也行。”
女人看著陶陽咯咯笑了起來:“對了,我叫林艷,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陶陽,你還是給錢吧!”
陶陽這才明白林艷什么意思,自己也沒看錯,她就是干那行的。
要說這林艷,也挺漂亮的,放在以前,沒準真動心了。
可認識了冷寧之后,短短的接觸,感覺和冷寧比起來,林艷連庸俗脂粉都談不上了,甚至她脫光了,都沒有冷寧的腳丫好看。
林艷有點兒不高興的吭了一聲,倒也沒說什么,加快了腳步。
轉(zhuǎn)過和平街,拐彎來到楓林路,兩側(cè)都是夜總會、歌廳等商家,燈紅酒綠的。
爺爺在世時告過訴陶陽,這條街在古時候就是花街柳巷,做那種生意的唄。
林艷帶著陶陽轉(zhuǎn)過一棟樓頭,進了中間一個單元,上了二樓。
開門進來,陶陽就有一種潮濕、陰暗、不見天日的感覺,這就是陰氣了,常人有時也能感覺到,只不過不懂的人,不注意就是了。
陶陽急忙抹上天眼水,四周掃視著。
“不用換鞋了,進來吧!”
林艷扭著屁股走了進來:“你給我看看,家里是不是有不干凈的東西?”
“你家里沒什么。”
這個家就這么大地方,房子應(yīng)該也是租的,幾乎一目了然,并沒什么。
“還沒來?那怎么辦?”林艷皺眉問道。
“你休息吧,抓緊時間,我一會兒還有事。”
自己答應(yīng)了冷寧,不能在這里耽擱太多時間,萬一出事兒怎么辦。
林艷也想盡快解決這個問題,聽陶陽這么一說,也沒開燈,就在床上躺了下來,閉上眼睛。
陶陽就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著,盯著門口,不管是什么東西,總會按照生前的習(xí)慣做事,或許從門進來。
在這種焦急的心態(tài)下,等了約有一個小時,門口處忽然出現(xiàn)一條白色的人影,就那么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也沒見開門。
都有了準備,看到這東西,陶陽心里也難免一緊,真來了!
人影飄忽移動著進來,在窗外透射進來的光線下,陶陽看得心頭又是一凜。
林艷沒胡說,真是渾身寸縷未著,頭發(fā)很長,但都在披散身后,她的頭仰著,身子也往后面挺著,異常怪異、恐怖。
這東西并沒太在意陶陽的存在,徑直來到床前,似乎死死盯著床上的林艷,緩緩伸出一雙慘白的手來,作勢欲撲。
陶陽手心里也都是汗,今天大意了,沒提前畫上五雷咒!
可即便畫上,現(xiàn)在就打她?
爺爺真的說過,這類東西滯留在人間,都是有怨氣的,隨便處理掉,有干天和,折損陽壽,最好的辦法是化解怨氣,怨氣一解,這東西也就走了。
“啊······啊!”
床上的林艷忽然一聲尖叫,一下子坐了起來。
陶陽正遲疑著怎么處理,被她這一聲驚呼給嚇了一跳。
那東西并沒立即消失,好像還遲疑了一下,才轉(zhuǎn)身用那怪異的姿勢,往房門方向走去,從后面看起來,黑發(fā)垂下來,更加怪異恐怖了。
“??!”
林艷看到陶陽,又是一聲慘叫。
陶陽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可那東西都走了,連忙站起來,開門看去。
走廊里,那東西的背影緩緩?fù)鶚窍伦呷ァ?/p>
既然在家里能看到,追出去也一定能看到,弄清楚她去哪兒再說。
陶陽在后面追了下來。
“你怎么走了?看到什么東西了嗎?”
林艷的聲音在后面?zhèn)鱽恚€傳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音。
果然,下了樓,那東西還能看到,就那么渾身寸縷未著的走過了樓頭,從小路往東面走去。
“這幾天我都沒睡好,剛才真睡著了,那東西又來了,猛然間醒過來,都忘了你在我家,嚇?biāo)牢伊耍憧吹搅藛幔?rdquo;
林艷在后面追了上來,還拉了陶陽一把:“你怎么了?去哪兒?”
“噓!”
陶陽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盯著那東西的方向,一路跟了過來。
林艷更懵了,也不知道陶陽是故弄玄虛,還是在盯著那東西,都出來了,就跟著吧。
兩人一起跟著那東西,走的都是小胡同,腳下也是磕磕絆絆的,有半個小時的樣子,才來到一幢三層小樓前。
陶陽剛才就看著這條路有些熟悉,看到那小三層樓,才忍不住驚呼一聲:“快走!”
這不是別的地方,赫然是冷寧家呀!
一男一女兩個東西,都渾身什么也沒有,還都來到冷寧家,這是什么情況?
大門是開著的,陶陽知道可能是冷寧給自己留著門的,眼看那東西進去了,快步追了進來。
“陶陽,你怎么才來!”
冷寧說了一句,看到后面面的林艷,也微微一愣:“她是誰?”
“一會兒說!”
陶陽還能看到那東西,用那怪異的姿勢上了樓梯,也跟了上來。
直到三樓,那東西才消失在最里面的房間門口。
“陶陽,你又看到那東西了?”
冷寧急忙問道。
兩人都在后面追了上來。
“看到了,但不是一個!”
陶陽覺得不對,盯著有些發(fā)愣的林艷問道:“你來過這里嗎?”
“嗯,我來過!”
林艷點頭問道:“你看到那東西了?來了這里?啊······”
一句話沒說完,林艷似乎想起來什么了,臉色慘變,驚呼一聲,木雕泥塑一般,呆在當(dāng)?shù)亍?/p>
“你來這里干什么了?這里發(fā)生過什么?”
陶陽急忙問道:“你快說,弄不好要出大事的!”
“我······似乎想起來了,那東西我見過呀!”
林艷渾身發(fā)抖,顫聲說道:“王先生找我來過這里,最后一次,就在二樓的一個房間里······做那事兒,我就看到······門口有個人影,很長的頭發(fā),瞪著一雙怨毒的眼睛,往里面看,我當(dāng)時就嚇得尖叫一聲,似乎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