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劉秀芝和張敬天一家子,三人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聊天,規(guī)劃著未來藍(lán)圖。
陳天則是趁機(jī)溜回房間,悄無聲息的配出一小瓶的藥液,打算給張敬天一個驚喜。
“這里面裝的什么?”
劉秀芝和張曼曼母女二人,一眼就看出陳天手中拿著的這個瓷瓶不簡單,渾身上下充斥著歲月的氣息。
青花瓷古董藥瓶!
“我自己調(diào)配的藥。”
陳天打開藥瓶,一股濃郁的香味就彌漫開來,頓時在場之人都情不自禁的吸吮幾口。
“敬天叔叔手掌不是有個凹槽傷口?我這叫做金蠶養(yǎng)肌液,可以軟化結(jié)痂,刺激傷口附近的細(xì)胞,讓他們重新長肉。”
嘩!
一聽陳天介紹,在場之人無不震撼的瞪大眼睛。
這也太夸張了吧?
“噗嗤!”
張曼曼震驚有一兩分鐘后,率先回過神來,隨手忍不住就嘲笑出來:“陳天,這是你怎么弄出來的小把戲?又想趁機(jī)在我父母面前裝比?”
陳天無語,兩眼一翻道:“張曼曼,你可以對我不爽,對我產(chǎn)生敵意??赡憧偛荒苷J(rèn)為我每次都在裝比,每一次都嘩眾取寵,變著花樣給你們找樂子!對于我恩人,你的父親,我有必要弄虛作假嗎?”
“難道不是?”
張曼曼絲毫不懼的頂撞著,心想陳天這還裝比上頭,覺得自己侮辱他了?
她頓時就心生不爽,毫不顧忌的嘲諷起來:“這傷疤我爸找了無數(shù)醫(yī)生都修復(fù)不好,你要真牛,有這種絕世神藥,還用得著來我張家,并向條狗一樣需要討好的時候,就拿出來舔主人?”
“你!”
陳天勃然大怒,本能就想扇張曼曼這張臭嘴一巴掌,可看到是張敬天,還是咬咬牙給忍了下來。
“咋了?生氣了?難不成你想打我?還是裝比,不準(zhǔn)別人拆穿?”
“你所謂的金蠶養(yǎng)肌液,看那味道和大寶差不了多少,不會偷偷去買一瓶換裝的吧?”
張曼曼仗著父母在這里,加上是自己的地盤,就更加肆無忌憚的譏諷道:“你不是說能讓傷口長肉,那倒是給我長一下看看!”
“給我閉嘴!”
張敬天看到女兒如此咄咄逼人,且說話越來越難聽,不由勃然大怒的訓(xùn)斥道:“怎么說話的?無論藥有沒有效果,這都是陳天的一片心意。俗話說禮輕情意重,你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
“我這不是替您身體著想嗎?”
張曼曼委屈的嘟起櫻唇,可憐兮兮的解釋道:“你看這條傷口,音樂看到森白的骨頭。這胡亂用藥,若是造成潰爛、感染,骨頭和神經(jīng)再次被腐蝕,那您的手不是廢了?”
劉秀芝也覺得張曼曼說得對,同時也不滿張敬天太過于寵溺,以及對張曼曼的苛刻。
要不是兩個人長得不像,劉秀芝都覺得陳天是不是張敬天的私生子了!
“曼曼也是一片好心,你發(fā)這么大火做什么?”
劉秀芝責(zé)怪的看著張敬天,很是不滿的訓(xùn)斥道:“還有沒經(jīng)過檢查的藥,確實是不能亂擦,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們這個家不是完了?”
“我話說得確實有些重了。”
“不過我這手,已經(jīng)算廢了,給天兒折騰幾下也沒事,要是成功呢?我相信天兒,是不會拿我的生命安全開玩笑的。”
張敬天笑呵呵的回應(yīng),慈祥的看著陳天:“陳天,叔叔這條手臂,就靠你了。”
“放心吧叔叔,我一定會將你治好的。”陳天信誓旦旦的保證著,接著看向張曼曼:“你說的長肉,它肯定會長。不過張叔這傷口太久,結(jié)痂部位都開始角質(zhì)化。得花上個三五年的時間,才能恢復(fù)得完美如初。”
“三五年?”
張曼曼瞪大眼睛,接著臉上嘲諷之意更濃:“三年五年后,你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就算沒有修復(fù)成功,我們又跑去哪里找你麻煩?”
劉秀芝也覺得有點(diǎn)不太靠譜。
什么藥用得到三五年的時間?
研究出這藥的人,腦子怕不是有病吧?
人家拿來用一兩個月,假如沒有效果,早就扔到垃圾桶,哪里還有心情等他個三五年。
“我一生都會把你們當(dāng)成我的親人,我能跑去哪里?再者,我只是說最晚的時間,并沒有說可能會更快?”
陳天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對張曼曼說道:“你若不信,可以將自己手臂劃傷,將藥物涂上去看看,效果是否和我說的一樣好?”
“我有病??!好好的去劃自己!”張曼曼氣鼓鼓道。
劉秀芝也是徹底無語,怎么會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沒跟你們開玩笑。”
陳天一臉嚴(yán)肅的出聲著:“這金蠶養(yǎng)肌液,不僅能修復(fù)傷口,對于痘痘、雀斑這種效果也是很好。你們身邊若是有人需要,也可以拿去給他們試用下,很快就能見到效果。”
“還能當(dāng)成美容液來用?”
劉秀芝詫異的出聲問,張曼曼則是繼續(xù)保持著懷疑態(tài)度:“少吹牛了大兄弟。我們身邊的人,哪個沒有點(diǎn)錢用上好的護(hù)膚品?誰不會在自己臉上做投資?他們平時臉蛋都干干凈凈,就是涂個面糊洗出來也白白嫩嫩,還用得著你這個?”
陳天無語,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欠了張曼曼五毛錢沒還,現(xiàn)在被她處處針對。
“呵呵,那點(diǎn)小心思被我揭穿,現(xiàn)在沒話說了吧?”張曼曼得意洋洋的抬起臉,一副盡在掌握中的模樣。
陳天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也懶得和張曼曼較真。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筆,隨后從旁邊一盒甜品上撕出一塊巴掌大的粗紙,手法飛快的在上面寫著。
一眨眼的功夫,當(dāng)張曼曼和劉秀芝探過腦袋查看時,陳天已經(jīng)寫完,并把藥方朝鄭重的遞到劉秀芝面前:
“秀芝阿姨,我給曼曼和叔叔都送了禮物,理應(yīng)也給您送份。這金蠶養(yǎng)肌液的藥方就送給您,希望它能助您事業(yè)蒸蒸日上。”
“啥?給我們送了禮物?”
“啥時候送的,我怎么不知道?”
張曼曼一臉迷茫的瞪大眼睛,很是不解呢喃道:“難不成,你又想說我進(jìn)入龍騰,就是你安排的禮物。”
“沒錯。包括叔叔的那些投資,都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陳天一臉鄭重回應(yīng)道。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