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悍婦的譏諷,凌逸玄本不想搭理。
前世作為登臨星空宇宙之巔的玄天帝,不屑于跟這種小人物計較。
但是看著妹妹臉上紅腫的巴掌印,凌逸玄怒了,臉上陰沉似水,看向悍婦。
“這一巴掌是你打的吧?”
悍婦正要開口,卻是對上了凌逸玄那雙通紅的眼睛,像是吃人的餓虎一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將自己吞噬,心中竟是忍不住的開始發(fā)毛打怵。
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下子撞到了門框上。
這下將其撞醒,不由大怒,自己這是怎么了?對方不過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罷了。
若不是還需要用他的性命來要挾那小狐貍精,像這種廢物,世子早就打斷他四肢,把他化作人彘養(yǎng)在圈中了。
想到自己剛剛竟然會被這種廢物嚇到,悍婦大為惱火。
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不能修煉的廢狗,就是老娘打得,你能怎么樣?
就你這小身板,打架老娘也不怕你這個白長了個把兒的廢物!”
說著,擼起袖子,亮出胸腰臀腿臂全都一樣粗的身體,臉上橫肉哆哆嗦嗦的一臉兇相。
一旁的凌亦靜看了臉色不禁一白,這悍婦身形比尋常男子都要莽壯,而哥哥既不能修煉,身型也單薄,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凌逸玄緩緩起身,冷淡的說道:“怎么樣?敢打我妹妹,我恨不能將你碎尸萬段,剁碎了喂狗!”
哈?
悍婦滿面嘲弄:“就憑你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沒了你爹,你算個什么東西,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誰說女子不如男!”
說著,便邁著步子,一把抓向凌逸玄的脖子。
凌亦靜大驚,連忙大叫道:“你敢對我哥哥動手,我就不嫁給王氏了!”
悍婦嚇了一跳,立馬停了下來,若是因為自己而讓凌亦靜反悔,導致世子的計劃出現(xiàn)問題,那這個罪責自己可擔當不起。
一臉陰狠和遺憾。
“小廢狗,今天算你走運,你也就只會躲在女人后邊罷了。”
聽到妹妹的話,凌逸玄心中又是一疼,看著悍婦,面色陰沉冷淡道:“雖然我很想殺了你,但我不會殺你!”
悍婦傻眼了,這條廢物是連腦子都不好使了嗎?
而身邊的凌亦靜也是急了,連忙要去拉哥哥的一角,好不容易沒事了,為什么非要去激怒對方呢?
但卻拉了個空。
只見凌逸玄瞬間消失,在空中留下一道虛影。
等他再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閃身到了悍婦身后,一把鉗住悍婦的脖梗,將其摁在了墻壁上。
“你要干什么,這個廢狗想干什么?”
悍婦大驚,根本想不通這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怎么會有這么快的速度,連忙掙扎要脫身。
卻發(fā)現(xiàn)鉗住自己脖梗的手,就像是鐵鉗一樣,不動分毫。
反而因為掙扎而弄疼了自己。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永遠活在悔恨當中!”
說著,凌逸玄一只手抓住了悍婦的一根手臂,不斷的往后折。
伴隨著手臂上傳來的巨疼,是悍婦殺豬般的尖叫:“啊,廢狗,我是家主夫人的人,你敢動我,你死定了,世子會殺了你的,一定會殺了你!”
一旁的凌亦靜上前,拉住凌逸玄的衣角,一臉驚懼,“哥,放手吧,她是二嬸的心腹親信,我們惹不起他們,快放手吧。”
顯然,她沒有意識到哥哥已經能夠修煉,而且就算知道他能修煉,也不會認為是已經覺醒了九耀星脈的凌易寒的對手,更何況還有鍛骨境的凌寒山?
她現(xiàn)在只想息事寧人。
“廢狗聽見沒有,現(xiàn)在放開我,老娘不跟你計較,否則,我定讓世子將是大卸八塊!”
悍婦連忙大喊,但卻在回頭看向凌逸玄時候,對上了那雙血紅的眼睛,從其中感受到了濃郁的殺意,一股即將死亡的可怕感,牢牢占據(jù)了她的內心。
那一瞬間,悍婦慌了。
凌逸玄眼中滿是溫柔的看向妹妹,“亦靜,回頭,捂上眼睛。”
凌亦靜:“哥,我們…”
“聽話,回頭,把眼睛捂上!”
看著哥哥臉上的淡然,好像天大的困難也不放在眼中的淡然,這種淡然給人充滿了安全感和依靠。
哥哥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呢。
“嗯!”
凌亦靜重重的點了點頭,聽話的回過頭去,捂上了眼睛。
悍婦看著凌逸玄眼中的溫柔消失,轉而變成冷漠,一瞬間死亡的感覺充斥著她整個內心,心理崩塌。
“別殺我,求你別殺我,世子,我知道錯了,我該死,求你別殺我??!”
凌逸玄淡淡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不會殺你的!”
話音剛落,只聽到刺啦一聲,骨肉斷裂的聲音,伴隨著鮮血噴濺的是悍婦痛徹心扉的慘叫。
凌逸玄將悍婦的一條手臂,硬生生的齊肩扯斷。
隨手扔掉殘臂,又拿住了她的另一根胳膊。
“我會讓你永遠活在悔恨和恐懼當中。”
“不要…求你不要…”
悍婦痛苦哀求。
回答他的是另一條胳臂的離體。
鮮血噴灑,悍婦疼的暈了過去。
凌逸玄并指成劍,在悍婦身上連點數(shù)下,封住穴道止血,否則肯定會失血過多而死。
隨后,找到旁邊的一盆水,將其潑醒。
悍婦面色慘白,就像是看見魔鬼一樣,不敢直視凌逸玄,雙肩的劇痛令她忍不住的呻吟發(fā)顫。
“說話算話,我不殺你,趕緊滾吧!”
悍婦臉上充滿了絕望。
變成了這種殘廢,就算是活下來,也是生不如死的一生。
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那對斷臂,若是能取回斷臂,求一下夫人,說不定夫人能看在自己勞苦功高的份上,耗費些寶藥給續(xù)接回去。
雖然肯定沒有原裝的好用,但起碼能有個自理能力。
哀求道:“世子,我,我的胳膊…”
凌逸玄冷笑,“饒你一條狗命還不知足?”
悍婦哪敢再遲疑,連忙艱難的爬起身來,眼中充滿了怨毒,一踉三蹌的逃走了。
斬草要除根的道理他自然懂,但這些人在他玄天帝的眼中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根本翻不起多大的浪,直截了當?shù)臍⒘怂麄?,反而是便宜了他們?/p>
要的就是她活著,在痛苦和悔恨中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