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林陽突然從薛神醫(yī)手中搶過三支銀針,直接插進了蘇老爺子的眉心,隨后又在他的心口及肚臍上方各刺了一針。
而后林陽用兩根手指從額頭撫摸向肚臍,只聽噗的一聲,一股臭味頓時彌漫了整個房間。
這個無敵連環(huán)屁整整放了半分鐘,老爺子的肚子才算是恢復了正常,而監(jiān)控面板上的數(shù)字,也全都恢復如初。
“林陽,你會看???”蘇紫凝驚愕的喊。
“懂一點,師父以前教過。”
蘇長寧的腦袋已經(jīng)大了,迷迷糊糊的沖著林陽作揖:“小兄弟,你有沒有辦法救我父親,我蘇長寧愿意重金酬謝,拜托你了,拜托你了。”
“我試試,應該不太困難。”
林陽摸了摸蘇庭葉的脈搏:“哦,原來是陰陽煞,幸好這個人功力不強,不過老爺子當年內臟受損的情況的確很嚴重,我給他扎兩針就能好,再活十年八年沒問題。”
“胡扯!”
林陽先拔掉了薛神醫(yī)的銀針,然后又要下針,卻聽薛神醫(yī)怒吼了一聲:“老夫三歲學徒,十五歲行醫(yī),一生醫(yī)人無數(shù),什么樣的病例沒有見過,你居然敢如此的輕視老夫,我看你根本就是外行人。”
“可是他剛剛真的救了家父!”
薛神醫(yī)冷笑連連:“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嘛,就算他不下針,老爺子也會平安無事,剛剛只是恢復過程當中的一點震蕩,早在老夫預料之中。”
“此舉看似兇險,實則是先破而后立,經(jīng)過老夫的補救和調整,完全沒有問題。我早說過這是死中求生之法,自然不同尋常。
“這機會全都讓他給撞上了。”
“呃,不對呀,你剛剛明明說自己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林陽翻了個白眼。
薛神醫(yī)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老夫的意思是說,你再這樣攪和下去,老夫就無能為力了。”
這解釋未免有些牽強,可是蘇家父女卻全盤相信了。
他們仔細想想,似乎真是那么回事兒,盛名之下無虛士,薛神醫(yī)成名多年,傳奇一生,絕不可能出現(xiàn)誤診的情況,更不可能輸給一個來乳臭未干的年輕人,這機會真有可能被林陽撞上了。
而蘇紫凝更清楚的知道,林陽只是他請來演戲的騙子,沒準他剛剛行騙習慣戲精上身,也不一定。
“那薛神醫(yī),以你看來蘇老爺子鐵定活不過三天了是嗎?”林陽忽然問道。
“沒錯。”
“那行,我要是能讓老爺子痊愈,你怎么說?”
“那不可能。”
林陽嘻嘻一笑:“我倒是有個提議,如果我真的做到了,你就拜我為師怎么樣?”
“你……”
這句話對薛神醫(yī)來說,可謂是奇恥大辱,要知道他自成名以來,備受尊崇,不管是權傾天下的官吏,還是富可敵國的財閥,誰見到他不是點頭哈腰,言聽計從。
只要他一瞪眼睛,哪怕是黑澀會大哥,也嚇的瑟瑟發(fā)抖。
若是他一句話,不知道有多少人爭著來為他效力。
而今天在蘇家碰到的這個小蝦米,居然數(shù)次冒犯他的威嚴,挑釁他的權威,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夫本不愿自降身份與你計較,奈何有些人一心想要借老夫成名,老夫為弊絕風清,就算明知是計,也不得不出手教訓教訓你了。”薛神醫(yī)呵呵一笑:“只不過,你有賭注,老夫也有賭注,你又敢不敢答應下來呢?”
“什么賭注?”
“我要你的一只手。”
“好,一言為定,咱們三日后再見。”
蘇長寧一愣,心想,這小子雖然信口雌黃,為人輕佻,但畢竟是女兒的男朋友,要是在自己家里丟了一只手,那他以后可沒法出去見人了。
其實這種人日后讓女兒跟他斷了聯(lián)系也就罷了,沒有必要搞的這么大。
“薛神醫(yī),我看事情也沒有必要鬧到這個地步,此人雖然狂妄,但念在他年輕不懂事,再加上我的薄面,不如就放他一馬吧。”
“是啊,薛神醫(yī),您給他一次機會吧。”蘇紫凝也趕緊說道。
薛神醫(yī)背著手:“機會,老夫可以給,但那也要看他的表現(xiàn)。”
“表現(xiàn)是吧?”
林陽懶得搭理這個欺世盜名的老東西,直接拿出銀針扎在了蘇老爺子的身上,并以自身真氣引導老爺子體內邪惡的真氣從銀針上向外排出,當他第三針扎下去的時候,蘇老爺子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而且居然一伸手抓掉了臉上的呼吸器。
“爺爺!”
“是我的六絕神針起作用了。”
剛開始,薛神醫(yī)嚇的全身過電一般的巨震,但忽然眼神一變,指著林陽喊道:“這跟你沒關系,是我剛剛施展的六絕神針在起作用。”
蘇長寧趕忙說:“薛神醫(yī),現(xiàn)在怎么辦?”
其實薛神醫(y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六絕神針根本沒有起作用,因為被六絕神針激發(fā)出來的生命力,沒有這么強大,只是勉強能睜開眼睛罷了。
但他江湖經(jīng)驗老道,立即就想到了對策。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guī)熼T有一種太乙神針,是可以為人續(xù)命的,罷了罷了,那我就破例施展太乙神針,救他一救,豁出去折損五年陽壽!”
薛神醫(yī)迅速的掏出銀針,就要往老爺子身上刺。
可是誰也沒想到,本來躺在床上的蘇老爺子突然一閃身,竟然把這一針給躲過去了。
“我說你們把我老人家當什么了,都快被你們扎成篩子了,這還沒完沒了了。不就是體內殘留了一點邪門真氣嘛,看把你們給難的,其實我老人家什么病也沒有,現(xiàn)在呀,也好的差不多了。”
“多虧了這位年輕人啊,我要是沒猜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