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針,陳寧引導(dǎo)體內(nèi)靈氣,隨針刺入王老爺?shù)拿夹摹?/p>
王老爺突然覺得身體清朗起來,暖融融的,感覺整個身體都在恢復(fù)力氣。
第二針刺入了王老爺?shù)氖滞螅缓蠛輨虐纬?,一擰,一擠,一股血噴涌出來。
“嗯……”王老爺吃痛,悶哼一聲。
“父親!”
王誠焦急地跑過去。
獨孤破急不可耐地說道,“我早說過,上次是偶然,這次你不可能還那么幸運。”
豈料。王老爺繼續(xù)說道:“啊……真舒服。”
大家定睛一看,原來是一股黑血。
這下,獨孤破真是尷尬的無地自容了。
“王老爺之所以站不起來,是因為邪毒入體,若不排出污血,自然難以痊愈。”
陳寧一邊解釋,一邊掏出了第三根銀針。
這銀針不同于其他的針,非常粗長,看著瘆人。
全場所有人都屏氣凝神死死地盯著這根針。
陳寧站起來,繞到王老爺后面。
“先生,這一針要扎在脖頸是何故?”
不單單是王少爺,大家都疑惑,明明是腿上的毛病,為什么一針都不往腿上扎呢?
“王老爺根本不是腿疾。”陳寧笑笑,“是脊椎受邪毒壓迫,才無法行走。”
一針下去,一槌定音。
王老爺子在傭人的攙扶下,竟然站了起來!
一時間,陳寧名聲大噪。
然,他自己卻覺得有些虧空。
探查丹田,發(fā)現(xiàn)自己好不容易儲存起來的靈氣,因為剛剛的三針,已經(jīng)耗費沒了。
此時此刻,江若夢卻在一不知名出租屋醒來,幽暗的房間沒有開燈,只有月光灑進來。
江若夢內(nèi)心不由得有一絲恐慌。
“陳寧的前妻?”
黑暗處傳來一陌生的聲音,嚇了江若夢一跳。
黑衣人緩緩站起,開燈。
“你是誰?要做什么?我跟陳寧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陳寧這個死東西,都已經(jīng)離婚了,還能帶給她衰運,真是個掃把星!
蕭天巖出事之后,蕭家火速查清事情原委,她原本在別墅等著蕭天巖回來的,但是蕭家直接來人,連人帶東西把她給扔了出來!
還說,蕭天巖因為她,跟陳寧對上了,所以才出了事,說她和陳寧,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江若夢警惕地打量著眼前的黑衣人,他戴著面罩,看不清臉。
“你也很恨陳寧吧?把你變成這樣。”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誰知江若夢倒是警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跟陳寧橋歸橋,路歸路,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沒了蕭天巖的庇護,她最近的日子一點都不舒心。
“你在這里受苦,陳寧卻在出風(fēng)頭。”
黑衣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我想對付的,從來都只有陳寧一個。”
而另一邊,陳寧正在接受王大少爺?shù)捻敹Y膜拜。
治愈王老爺?shù)氖论E被大家看在眼里,玉雕自然歸陳寧所有。
有人還想問一下陳寧相關(guān)事情,可這小子拿了東西,跟著姜明溪直接跑了。
姜明溪看著陳寧,“送你回家。”
“系上安全帶。”
眼看陳寧沒有動作,姜明溪自然的撈起安全帶,給陳寧系上。
那豐滿,若有若無的觸碰到陳寧的臂膀,讓兩個人臉頰微紅,心猿意馬。
陳寧心里感嘆,果然,荷爾蒙才是第一生產(chǎn)力。
當(dāng)天晚上,陳寧回到家就開始研究那尊玉石的奧秘。
他試著把玉雕放到面前,開始運氣。
一股靈氣涌上來,和玉纏繞在了一起。
這玉有鎮(zhèn)定人心的功效。
果真是好東西。
累了一天,陳寧躺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電話鈴吵醒了他。
“先生,我是昨天在售樓中介大廳的那個帶孩子的人,您有印象嗎?”
小孩子臉色不好看,陳寧記得很清楚,他揉揉眉心:“怎么了?”
女人哭哭啼啼:“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找那個小姑娘要你的電話的,你說的對,我們家小孩被送到醫(yī)院,到現(xiàn)在都沒醒,不僅如此,好像還有加重的情況!”
“您有空嗎?我想請您過來看看。”
“我馬上趕過去。”
“我的司機已經(jīng)在樓下等您了。”
陳寧下樓的時候,果然就見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車輛迅速行駛,抵達醫(yī)院的時候,那孩子已經(jīng)轉(zhuǎn)入專屬病房了。
即便有氧氣面罩,但看上去呼吸十分困難。
“陳先生。”
見陳寧過來,白秋衣猛地站起來,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過。
陳寧從兜里掏出紙巾來:“您別擔(dān)心,我來看看。”
孩子身邊,還站著那個醫(yī)生。
見陳寧過來,那醫(yī)生還想要擋著。
陳寧臉色一冷:“你想讓人沒了命嗎?”
陳寧一把推開醫(yī)生,面目凝重。
正當(dāng)他準備治療時,一群大夫突然闖進來:“白女士,我們已經(jīng)想到治療方案了。”
結(jié)果,還不等他把話說完,便見陳寧從懷里摸出了一枚藥丸,直接塞進了孩子嘴里。
“你給孩子吃的什么?”
“你這個瘋子,萬一這孩子死了,我們整個醫(yī)院都是有責(zé)任的!”
“就算是孩子家屬知道,你也不該……”
還沒等歇斯底里的大夫咆哮完,旁邊的儀器突然‘嘀’的一聲。
怎么可能!
這孩子的呼吸竟然逐漸趨向平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