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停在了工地前面,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秦朗只是遠(yuǎn)遠(yuǎn)望了一眼,看到那個女人紫氣縈繞,貴不可言。
有這樣氣場的女人,不論出身如何,一生都會富貴不可言。
秦朗的師傅是道門之中的三一門,三一門相術(shù)可相人,可觀天,上可探查蒼穹宇宙之奧秘,下可俯瞰幽冥之動向,言人命,渡人運,無上之法門。
等女人靠近之時,秦朗漸漸看清楚了女人的面容。
略施粉黛,美的不可方物,絕對不是村里的那些小媳婦,俏寡婦能夠比擬的。
一米七多,身材婀娜,杏眼,瓊鼻,紅唇,水眸,一張俏臉堪稱完美。
見女人近了,包工頭王年軍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女人臉色一冷,沉聲問道:
“老王,你怎么干的工作?這都多少天了,工程還沒進(jìn)展,是不是以為我蘇氏集團(tuán)很好說話啊。”
聽到這話,王年軍立刻上前說道:
“蘇總,蘇總,您聽我說,這件事情不怪我,就是那小子,他鼓動工人罷工,工人們都不干活了,這才讓工程停了下來。”
蘇雅黛眉微皺,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孩,十八九歲的樣子,面容清秀,如果不是在工地上干活,估計也是個校草級別的吧。
不過此時的蘇雅可沒有心情欣賞小鮮肉,本身她開發(fā)這塊地皮就是和對手公司簽訂了對賭協(xié)議。
如果不能在有效時間內(nèi)完成工程,那自己賠付的金額將是個不小的數(shù)字。
“是嗎?讓那小子過來。”
秦朗也毫不猶豫,直接走上前去。
幾個壯漢保鏢迅速圍了上來,蘇雅的這些保鏢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退伍特種兵,王年軍站在一旁洋洋得意的笑著,等著看秦朗被揍。
“小伙子,你干嘛要在我的工地上鬧事?”
蘇雅沒有為難秦朗,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農(nóng)村來的,自己也是山村里出來的,心有靈犀。
“他吞了我的風(fēng)炮錢,我氣不過才罷工的。”
“蘇總,這小子在放屁,他可不光是自己罷工,還鼓動工人們不干活呢,哥幾個直接把這小子給練挺了再說。”
王年軍現(xiàn)在還想著剛才自己被揍的畫面呢,于是囂張的喊道。
“你給我閉嘴。”
接著蘇雅繼續(xù)問道:“他不給風(fēng)炮錢,不過是一件小事,你可以找我要,甚至你可以撥打相關(guān)的部門電話,可你鼓動員工罷工,這件事就是你的不對了。”
見蘇雅講話也是彬彬有禮,秦朗便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
“我讓工友們停工,并不是因為那點風(fēng)炮錢,主要是這個工地有問題,不能再干下去了,再干下去還是會出人命的。”
一聽這話,蘇雅的臉色當(dāng)場一變。
一旁的王年軍順勢上來說道:‘小子,你他媽敢再放屁,老子把你的嘴撕爛了你信不信。’
“你給我滾一邊去。”
蘇雅不滿的對王年軍說道,王年軍只好怯怯的躲到了一旁。
也不知道為什么,蘇雅第一眼看到秦朗的時候,就有一種親切感。
“小兄弟,你的意思是?”
“這個工地的風(fēng)水布局有問題。”
聽到這話,蘇雅先是一愣,然后淡淡一笑,搖了搖頭。
她來到城市之后,不知道遇到了多少的風(fēng)水大師,師傅雖然沒有傳授自己風(fēng)水方面的知識,不過耳濡目染,自己也略懂一些。
那些都是一些走江湖的騙子,真正的風(fēng)水師自己一個都沒有見到。
現(xiàn)在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居然跟自己說工地風(fēng)水上有問題,這不是跟自己開國際玩笑嗎?
“小兄弟,你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當(dāng)著我的面前說這種話,可不是一種明智選擇。”
說話間一群保鏢便圍了上來,眼神充滿了殺氣。
一旁的王年軍更是一臉的得意:“小子,我就說你小子是個冒牌貨吧,還冒充大師?我看你就是一坨屎。”
秦朗搖了搖頭:“你們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把風(fēng)炮錢給我,讓我離開總行了吧。”
話音剛落,白天剛剛打上水泥的鋼筋架構(gòu),轟然一聲便倒塌了,如地震一般。
眾人面面相覷,要不是秦朗這么一鬧,在上面施工的工人估計都活不了幾個。
蘇雅的臉色嚇得如白紙一般,那些原本還在猶豫的工人紛紛撂下手里的活,不要命的跑了出去。
“不能再干了,再干命還要不要了。”
“工錢不要了,這活死活俺們也不接了。”
幾個工頭直接說,然后一股腦的沖了出去。
蘇雅一臉不可思議,半晌才回過神來:“小兄弟,你真的懂風(fēng)水?”
“蘇總,這小子忽悠你呢,剛才不過就是個事故,他要是懂風(fēng)水,我他媽王字倒過來寫。”
蘇雅本身就一肚子的火,對著手下人直接說道:“把王年軍給我拖到一邊,打到他不能嚼舌根為止,省的在這里讓我心煩。”
蘇雅的這幫手下是一個由于的都沒有,直接上手對著王年軍就是一頓爆淬,直到打的王年軍上氣接不上下氣。
“略懂一些。蘇總說實話,這塊地原本的風(fēng)水不錯,只可惜釘在蛟龍脈背脊之上,說句不好聽的,就算你勉強(qiáng)在這塊地上打下了地基,建造了房子,早晚都會出事的。”
“蛟龍脈?”
“沒錯。還有就是工地不遠(yuǎn)處的那兩塊鎮(zhèn)宅圓石是后來搬過來的,本來還好一點,畫龍點睛,這下眠龍變驚龍了,可不一個勁的在你這工地上折騰嗎?”
“那就沒別的辦法能把這風(fēng)水格局變一下嗎?”蘇雅有些著急的說道。
“辦法當(dāng)然有,不過有些麻煩。”說著秦朗便搓起了手指,意思是你小錢錢必須要到位呀。
正巧這段時間秦朗缺錢都缺瘋了,有個賺錢的機(jī)會,自然不能放過。
“大姐,我出門打工也不容易,再說幫人調(diào)風(fēng)水本來就是有違天道,對我身體損害不小呢,不給點酬勞,很難辦啊。”
蘇雅淡淡一笑,原來這小子是在這等著自己。
“哈哈,臭小子,你還挺會做生意,知道什么時候開口要錢,你放心,只要你能幫我把這里的風(fēng)水穩(wěn)住,錢不是問題。”
秦朗就等這句話呢。
“得來,那您就瞧好吧。”
說完,秦朗連忙回到自己的工棚里取來了隨身帶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