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之人,凡是聽到東街四狼之名,早已嚇得不敢動手,可是眼前青年不但不懼,相反還變本加厲將其中一個小弟的腳踩斷了。
這說明一個問題,他不怕東街四狼,也不怕什么刁立新,可問題是,在新??h這個地方能夠不懼刁家的還有誰?
李木重新審視這個面無表情的青年,可是看來看去,他也看不出絲毫的痕跡,腦海中也沒有這號人物的記憶。
“朋友,你到底是誰?”
“要知道,在新??h,敢跟刁家作對的可是屈指可數(shù),你若是不知道,我今天可以不計較,可如果你明知我們是刁家的人還為難,恐怕以后沒什么好日子過了。”
沒辦法,李木只好再一次搬出刁家,希望借助刁家之名震懾眼前的青年。
“刁家算個什么東西?”
林凡這時候臉上有了變化,不過,完全是一副蔑視的表情,冷冷的聲音響起:“東街四狼是吧,賠償我的損失,滾出去,當然,你們可以去報告主子刁立新。”
“你敢對刁家不敬?”
李木瞳孔收縮,一抹寒芒閃過。
“我給你機會出手吧!”
林凡也知道,多說無益,這群家伙雖然懼怕他,但是仗著靠山存在,懼怕不等于真正的恐懼,這種懼怕只是不想惹火上身。
“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裝著膽子,手中的菜刀寒光閃爍,對著林凡的面門直接劈了下去。
“小心別摔了!”
林凡冷冷一笑,微微側(cè)身,右手一揮,一股颶風拂出,直接撞向舉刀劈來的李木。
“嗯?”
突然一股颶風迎面而來,不但讓李木一時之間沒站穩(wěn),反倒是蹬蹬蹬連退幾步,隨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艸,哪里來的風?”
李木嘴里怒罵,抓緊菜刀站起身來,可身形尚未站穩(wěn),一個人影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面前,冷漠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
“我劈~”
李木回過神來,舉刀再一次劈下。
“砰!”
他的刀剛剛舉過頭頂,下劈的姿勢還沒做出來,臉上已經(jīng)挨了一拳,一股鉆心的疼痛感頓時從心里涌來,頓時讓他捂著鼻子發(fā)出慘叫聲。
“你特么鬼哭狼嚎的干什么?”
誰知,這個聲音剛剛響起,一直大手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下一秒李木只感覺脖子疼痛,呼吸十分困難。
“怎么?”
“你們是正當我林凡是吃素的?”
一個聲音再一次響起。
“林,林凡?”
疼痛伴隨著一股死亡氣息襲來,讓李木剎那間清醒了不少,可他就是想不起這個林凡到底是誰。
而且,他也從未聽說過在新??h這個地方還有這么一號年輕的人物,連他都不認識的存在。
“哐當!”
雖然呼吸困難,他手中的菜刀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雙手抓向面前的手臂,想要將它從脖子上拿開。
只可惜,用盡了力氣,那只抓住自己脖子的手紋絲不動。
“砰!”
那只手一用力,直接將他扔了出去,狠狠的撞在酒樓后面的墻壁上。
“啊~”
一種渾身骨頭都要散架的疼痛感讓他又一次發(fā)出了殺豬般一樣的慘叫聲。
“痛嗎?”
林凡聲音變得很溫柔,可是眼神哼犀利,偏偏,丟掉的菜刀被他撿了起來,正不斷在把玩著。
“林,林大哥,你,你可不要亂來,這,這是法治社會,你對我們動刀可是犯法的事情。”
李木看著那把菜刀在林凡手中上下翻飛,寒光閃閃,差點嚇尿了,趕緊開口。
“不好意思,我是把刀撿起來給你的!”
林凡冷冷的一笑,直接將菜刀塞進了李木的手中,淡淡的又道:“來,你砍我!”
“啥玩意?”
李木瞪大了眼睛,使勁搖晃了幾下腦袋,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可他怎么看,眼前這個叫林凡的家伙也不像是傻子啊,竟然把刀硬塞給自己,讓自己砍他?
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東街四狼在東街這一片怎么說也算是有些名氣的地痞,日常斗毆是常事,砍人更是他們的家常便飯。
可是從未遇到過像這種有著絕對實力,偏偏又硬要自己砍他的人,這不是看不起東街四狼,而是直接對他們的侮辱。
“老子,砍死你!”
李木實在是感覺到很憋屈,緊了緊菜刀,一聲怒吼,隨后砍了下去。
不過,這一次迎接他的是林凡那更加冰冷的眼眸,而他的刀眼看就要劈中對手了,可在最后關(guān)頭,敵人卻出手了。
那個拳頭到底是如何出來的他根本沒看清,只感覺到咔嚓一聲脆響,一股劇烈無比的疼痛從小腹上傳來,一百多家的身體成了弓形倒飛出去。
“撲通~”
重重撞在墻上后摔在了地上,李木感覺自己都快要死了,菜刀更是不受控制,掉在了一邊。
“再來,繼續(xù)砍我!”
林凡猶如一尊天神,背負雙手淡漠的看著他開口。
“不不不~”
李木嚇得渾身哆嗦,褲子濕了一片,這一次,他確定自己真的尿了。
對方雖然年輕,而且語氣十分平淡,可卻讓李木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心中一股死亡的氣息升起,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菜刀就在他面前的地上,可是,他不敢大喘氣,也不敢伸手去摸菜刀,他知道,真要是摸了,可能真到了死的時候。
“怎么?地痞的勇氣呢?”
林凡微微一笑,指了指菜刀,說道:“撿起來,砍我。”
“我,我不敢了~”
李木強忍著要哭的沖動,匍匐在地上。
“啪~”
林帆一巴掌拍在他臉上,說道:“知道不敢了嗎?那你是否想活著?”
“想,想,想活!”
李木哆嗦不停,能活著,誰特么想死?
“怎么賠償?”
林凡聲音又變得極為平淡。
“十萬,我賠十萬!”
此刻,他終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他所能得罪的存在。
酒樓占地面部不是很大,打爛的都是一些桌椅碗碟之類,十萬塊綽綽有余了,勢不如人,他不得不服軟。
“三十萬,賠了活下去,不賠,死!”
林凡聲音終于變得冷漠起來。
“什么?”
“三……”
李木哆嗦了一下,這是天價賠償了,可是他剛想反駁,看到那如刀的眼神,瞬間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