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王鳶眉頭微皺,道:“這,這真的可以嗎?”
陳文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我說實話像你這樣的好女孩不能被蘇斌就這么毀了,你還有大
好的前途在等著,等我的婚禮過后,我會請華清風幫你用痛苦最少的方式來解決孩子。”
話里真誠的語氣打動了王鳶,她欣然答應(yīng)道:“好,謝謝陳先生的開導,我會和我父親說的。”
“沒事,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后你有什么煩心事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解決。”陳文微微一笑說道。
話剛說完,王鳶就立刻說道:“那我現(xiàn)在有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yīng)?”
陳文楞了下,打趣道:“行,只要不是我以身相許就行。”
王鳶抿嘴一笑,搖搖頭道:“當然不是,陳先生已經(jīng)是雪兒姐姐的老公,我自然不會再搶,只是經(jīng)過接觸我覺得陳先生是個善解人意的溫柔男人,我想讓你去開導開導我二姐王英。”
“你二姐怎么了?”陳文好奇道。
王鳶嘆了口氣,面色沉重道:“她因為自己心愛的人死了之后,一直都是把自己給封閉的狀態(tài),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這樣下去她的心理肯定會出問題的。”
陳文面露苦笑道;“你姐姐就是因為愛人突然離世太過背上,思念之情濃烈,這種就屬于是得讓時間讓她慢慢淡忘,一般人是無法強行干預(yù)的。”
“你說的我明白,要真是這樣我也不會找陳先生幫忙,可我姐這個情況比較特殊,她和死了的那個并不是情侶關(guān)系,只是她把對方當做了自己的愛人,他的死讓我二姐受到的打擊很大,雖然現(xiàn)在看著還很正常,但我擔心長久下去她的精神會受不了。”
聽到王鳶的話,冷月有些忍不住的砍口問道:“你二姐這個情況是屬于心理疾病,應(yīng)該是去看心理醫(yī)生,找我表哥看也沒用,顯然你二姐把對方當做了完美男人,要是其他男人靠近肯定會引起她的反感,更別說讓我表哥去開導你二姐了。”
王鳶一臉擔憂道:“你說的我們家已經(jīng)試過了,找了不下十幾位的女性心理醫(yī)生了,但最后都是以失敗告終,她依舊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壓根就沒想再發(fā)展一段真實的戀情。”
冷月好奇的問道;“那你知道你二姐所謂的這個愛人是誰嗎?”
王鳶回道:“知道,就是三年前忽然死亡的西北王,當時我姐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愣是躲在房間哭了三天三夜,差點眼睛都給哭瞎了,后來還是我媽苦口婆心勸了好久才讓她不哭的,只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眼里只有工作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
說著,她注意到冷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眉頭一皺道:“陳月姐姐,你怎么了?”
冷月努力憋著笑意,一本正經(jīng)說道;“其實我覺得你說的對,像你二姐這種情況就得男人去開導,尤其是像我表哥這種溫柔體貼的男人就特別的適合,你說對不對啊,表哥?”
陳文眸光一沉,狠狠瞪了一眼冷月,接著有些為難的看著王鳶,“安慰開導人不是我的強項,但王小姐要是覺得我可以,那我就試一試,找個時間安排一下我和你二姐見面吧!”
見陳文答應(yīng)下來,王鳶感激道:“謝謝陳先生!”
“王小姐嚴重了,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讓你二姐放下執(zhí)念,重新振作呢!”陳文擺擺手道。
冷月嘴角微微上翹,戲謔道:“表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就在這時,管家王先富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三小姐不好了,夫人帶著一大批人走過來了。”
“我媽她這是干嘛?”
“還不是聽說陳小姐昨晚打贏了家主,夫人非得過來親自會會她!”
王鳶有些目瞪口呆,吃驚的看向冷月,“陳月姐姐,你,你當真打贏我爸了?”
冷月也沒掩飾,干脆的點點頭。
“沒想到你還有這么厲害的實力,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見狀,王先富有些著急的說道:“三小姐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認為還是先帶他們兩個從另外一條路離開吧,夫人這次看起來是很生氣的。”
可顯然已經(jīng)為時已晚,一瞬間就從旁邊沖出來很多王家的守衛(wèi)就把涼亭給包圍了。
只見一個穿著練功服的女人緩緩的走了出來,她的目光迅速鎖定在了冷月身上,眼里有些詫異,沒想到是這么年輕的一個女人,質(zhì)問道:“就是你昨晚打贏了我老公王學武的?”
“王夫人,昨晚我們只是切磋一下,我表妹并沒有傷到王家主,請您多多包涵不要計較這件事!”陳文連忙上前解釋道。
王鳶也趕緊走到母親身邊求情道:“媽您這是干嘛啊,今天他們兩個算是我們的客人,哪有刁難客人的道理,傳出去會人笑話的。”
孫嬋娟面色陰沉,厲聲呵斥道:“他們算哪門子的客人,你站到一邊去不要插手這件事!”
說著,便讓兩人直接看管起了王鳶。
她則是語氣強橫的說道;“既然你這么厲害,我孫嬋娟倒是想要領(lǐng)教領(lǐng)教,要是你打贏我的話你們兩個就能安全出去,要是我贏了,你們兩個就別回去了!”
一瞬間,氣場全開,釋放出來的威壓讓在場的王家下人噤若寒蟬。
讓孫嬋娟有些意外的是自己釋放出來的氣勢竟然沒法讓陳文和冷月兩個年輕小輩樣子有絲毫的變化,這更加讓她心里有些惱火,暗暗決心勢必要教訓一下冷月才行。
冷月面色平靜的看向陳文,在等他的指示,打還是不打?
陳文眼鏡微瞇,觀察了下孫嬋娟,知道她這是想要替自己老公找回場面,這場比試要是不打,恐怕她也不會讓他們兩個輕松離開王家。
權(quán)衡了下,陳文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答應(yīng)下來。”
“表妹你記住要點到為止,切勿傷了王夫人!”
“知道了!”
孫嬋娟冷笑一聲,“兩個小年輕在這里看不起誰呢,待會我看你們還笑得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