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到粥店之后,柴湛文就看到那本無名古籍依然放置于飯桌上,可以看出沒有任何人動過。
柴湛文走過去就把古籍拿了起來,他打算將其保管好。
阿瑞就站于柴湛文的一旁。
他躬身行禮對柴湛文說著:“大人可還想喝粥的?要不然我再重新幫您盛一碗吧?”
柴湛文只是一擺手。
而此時的肖露珺也跟著來到了粥店內(nèi)。
其實她之前是有來過這里的,肖露珺說道:“這下你們可愿聽我把話說完?”
柴湛文不知他接下來應(yīng)該去做何事,于是他就坐在了之前的那張椅子上。
然后他看著站于不遠處的肖露珺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呢?如果是關(guān)于你家族里的事情,我可能幫不了你。”
“我想說的不是關(guān)于自身的事情。”
肖露珺走到了柴湛文的旁邊站著。
阿瑞會覺得接下來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了,于是他就對著兩人一拱手。
“你先別走。”肖露珺對阿瑞說著,“此事也會與你有關(guān)。”
盡管阿瑞顯得有些遲疑,但他還是沒有挪動腳步。
“其實我們幾人可以去抓捕出現(xiàn)在縣衙附近的盜賊。”肖露珺決定直言。
只不過在聽肖露珺如此一說之后,柴湛文與阿瑞都沒有任何的表態(tài)。
阿瑞會覺得肖露珺的提議是不切實際的。
柴湛文的想法則是認為肖露珺異想天開了。
而他們都打算相信肖露珺所說的話語。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肖露珺抿了抿嘴,然后她接著開口說道:“我知道那兩伙盜賊現(xiàn)今藏身于哪里。”
“既然你是知道的,那么你今早為何不告訴縣令大人?縣令大人不正好是去抓他們的?”
阿瑞覺得這根本就難以說的明白。
而且阿瑞知道肖露珺似乎就很少走出縣衙,那么肖露珺又是如何知道的?
除非肖露珺自己認識那兩伙人的頭領(lǐng),否則又該如何解釋呢?
其實就阿瑞想到的這些而言,柴湛文同樣有意識到,所以他同樣不太相信肖露珺所說。
也正因為如此,柴湛文與阿瑞對此的態(tài)度都很冷淡。
“你們?yōu)楹尉褪遣幌嘈盼宜f的呢?我今早也和肖叔說過了,可他與你們一樣,同樣不相信我所說。”
“我且問你……那兩伙盜賊一共有多少人???”
柴湛文是想知道肖露珺到底知道多少,如果肖露珺什么都說不出來,那么自然就是假的了。
柴湛文用了一個手勢示意肖露珺可以坐下慢慢說。
在看到肖露珺就坐在了柴湛文的對面之后,阿瑞會覺得自己同樣可以坐下來聽一下。
他會想到倘若自己真的抓到了那兩伙人,那么這豈不是就立功了?
到時候他就可以去到衙門里成為一名衙役了,而不再只是這粥店里的一名伙計了。
阿瑞的態(tài)度在發(fā)生著改變,至少是變得認真了。
肖露珺則是看出了這樣的一種變化。
“就我所知,這兩伙人一共是有十余人,但肯定不會超過二十人。”
肖露珺似乎是早就想好應(yīng)該如何回答了。
“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其實這兩伙人之前在別的縣城附近也有出現(xiàn)過。”
肖露珺看著兩人的反應(yīng)。
“我還沒有來到這里的時候就有聽說過他們,只是這次沒想到他們竟然合起來做事了。”
肖露珺看到柴湛文還有阿瑞都在認真聽她說話,她感到這樣就很好。
于是她接著說道:“這兩伙人的頭目在以前似乎就是認識的,其中一個是以販賣私鹽為主,而另一個則是以得到那些商販們的錢銀為主。”
“我們這武簡縣本就是屬于商賈云集之地,平時來這里做生意的人本就很多,所以他們這次會一起來到這里也不是什么難以想到的事情。”
只是在說到這里之后,肖露珺的話依然還未說完的:“這兩個頭目平常就極為狡詐,而且生性多疑,他們不會輕易就出現(xiàn)在他們認為有危險的地方。”
“另外我聽說他們的陣營里同樣有師爺一類的人,也就是專門幫著他們出謀劃策的人,以此來躲開衙役們的緝捕。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還是很難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