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dāng)然了,難道你真以為你是真的啊?蕭九州,謊言被人當(dāng)面拆穿了不好受吧?承認(rèn)了吧,別再負(fù)隅頑抗了,沒用的。”
陳天明淡淡地說著,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蕭九州。
陳天明越是這樣子,蕭九州就就越覺得搞笑,一個人能吹牛吹到這個份上還臉不紅心不跳的,蕭九州都有些佩服他了。
“原來是個假的,我就說嘛,真正的北境戰(zhàn)神,好好的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就是,還說是什么殿主,真是笑死人了!”
……
周圍的賓客聽到陳天明的分析,這才一個個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蕭九州,你是要笑死我們么?不過演技還真不錯,你是在哪里找到的這么逼真的演員的?你還別說,這個演得還真像!”
陳天明繼續(xù)說著,滿臉的譏笑。
“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究竟是怎么了?為了面子,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
柳老爺子也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
“九州哥,做人要腳踏實(shí)地,你自己就很厲害,完全沒必要去冒充別人!”
本來剛才就有些疑惑,自己運(yùn)氣為什么會這么好,隨便選了一個男人就是北境戰(zhàn)神的柳玉竹,此時也有些恍然大悟。
蕭九州有些無語,不過現(xiàn)在就是解釋了估計(jì)也沒人會信,只好閉上嘴一句話都不說。
并且,相對于自己身份的真假,蕭九州更關(guān)心的,卻是小豆豆的安危。
“行了,站起來吧,你是不是有小豆豆的線索了?”
按道理說,小豆豆不見了,藺浩應(yīng)該是著急得到處找,就算是來告訴蕭九州消息,也應(yīng)該是說完就走的。
可是現(xiàn)在藺浩已經(jīng)在這里半天了,并且還跪下認(rèn)罰,說明他就算是沒找到小豆豆,也肯定有準(zhǔn)確的線索了。
要不然,他不可能這么淡定。
“對!”
藺浩說著,抬眼看了一下場中的眾人。
“我雖然還不知道小豆豆在哪里,但是帶走她的人,卻就在這里!我的人追到院外,才失去了蹤跡!”
藺浩說著話,犀利的目光在場中掃過,眾人只感覺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來。
“就在這里?”
蕭九州一愣,再看向眾人的時候,每一個人在他眼里,都是嫌疑人。
“馬上封鎖住大院,這里一只螞蟻也不能放出去!擅自離開者,格殺勿論!”
蕭九州冷冷吩咐道。
敢動小豆豆,活得不耐煩了!
“都說了你們別演了,還封鎖大院,我現(xiàn)在就要出去,你封鎖一個試試?殺我一個試試?”
一個柳家年輕小伙子似乎不信邪,說著就直接院外走去。
一邊走一邊還回頭很是不屑地看了看蕭九州等人。
嘴里還在不停地說著:“我就出去了,你們來殺我啊,我看看你們怎么封鎖的,喲呵,我的腳邁出院門口了,我又縮回來了,我又邁出去了……哈哈,你們的人呢?不是說要?dú)⑽颐?hellip;…”
小伙子此時的那囂張的勁兒,柳玉竹看在眼里都覺得有些過分。
“哈哈,這小伙子好玩兒……”
“就是啊,蕭九州,你們不是要?dú)⑷嗣矗口s緊殺??!”
“不會是不敢了吧?哈哈,吹牛吹大了吧?真是笑死我了……”
場中,各種譏笑聲響起。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小伙子整個身體突然飛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而他的胸口,一個碩大的窟窿是那么的刺眼,眼看已經(jīng)出的氣多,進(jìn)的氣少,不行了!
瞬間!
場中鴉雀無聲!
剛才還哈哈大笑的眾人們,此時再也沒有一人笑得出來。
所有人都震驚了!
誰都沒有想到,外邊竟然真的有人!
更沒有人想到,守在外邊的人,竟然敢直接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要人命!
“蕭九州,你瘋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這里是陽城,不是在部隊(duì),殺人是要償命的!”
一旁的柳玉竹都嚇了一跳!
雖然死的這個人和她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并且蕭九州這也是為了找到小豆豆,但是如果因?yàn)檫@,害得蕭九州償命,柳玉竹還是一些接受不了。
“放心吧!沒事兒的!”
知道柳玉竹是關(guān)心自己,蕭九州握了握她的手。
說著話,蕭九州看向場中的眾人,語氣卻冷了下來:“從現(xiàn)在開始,不管是誰,敢欺負(fù)你們母女,我都會讓他百倍償還!”
“蕭九州,你還真是膽大包天!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勸你趕緊自己去城主府認(rèn)罪,看能不能輕判!”
柳家本家的現(xiàn)任家主柳建,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震驚中恢復(fù)了過來,冷冷說道。
“滾開!”
蕭九州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走上原本是準(zhǔn)備給柳老爺子祝壽的臺子。
“柳老爺子,不好意思了,你的壽宴可能要晚點(diǎn)進(jìn)行了,我現(xiàn)在要先找個人!”
朝著一旁的柳老爺子淡淡說了一句,蕭九州根本就沒有等他同意,然后直接轉(zhuǎn)身看向臺下眾人。
“不好意思了諸位,耽擱大家一會兒,找個人,所有人站起來到一旁排好隊(duì),我的人會挨個核查,沒事兒的就可以繼續(xù)參加壽宴!”
沒有任何的商量,蕭九州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