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中,楊毅掏出銀針道:“賀老大,衣服脫掉。”
“好好。”賀崇山十分配合,麻溜脫干凈,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在沙發(fā)上。
楊毅認真了起來,無精癥的各種針灸方法在他腦海中呈現(xiàn)出來。
消毒銀針,楊毅開始下針。
先在關元、氣海、命門、腎俞、足三里各扎一根銀針。
而后在腎俞、精宮、血海等穴位再扎一針。
扎完之后,楊毅開始碾動銀針,一縷縷勁氣順著銀針進入穴位,隨著時間加長,賀崇山頓時就有了感覺。
“有感覺了,渾身熱熱的,跟泡溫泉似的,神了!”賀崇山這個粗狂漢子有些激動,他做夢都想有個自己的孩子,現(xiàn)在有可能實現(xiàn),他太激動了。
“冷靜點,現(xiàn)在還早著呢。”
二十多分鐘后,楊毅的臉色也有些蒼白,他單手一揮,收起全部銀針。
“好了,感覺怎么樣?”楊毅坐下休息,問道。
賀崇山麻溜坐起,這里摸摸,哪里摸摸,雙眼一亮。
“楊毅兄弟,我有種感覺,我那病好了,而且人到中年,那方面有些力不從心,但是楊毅老弟你給我針灸之后,我感覺那方面也好了,是我的錯覺嗎?”
“呵呵,不是錯覺。”
楊毅笑道:“我看出你那方面有點毛病,于是我就連帶著給你治療了一下,現(xiàn)在的你就跟二十歲時一樣勇猛。”
“楊毅兄弟,你是我賀崇山大恩人啊!”賀崇山激動之余,一個翻身給楊毅跪下,嘴皮狂顫。
“你這是干嘛,既然是兄弟,就別來這套了。”楊毅翻了個白眼,“先把衣服穿上。”
“噢!”賀崇山發(fā)現(xiàn)自己還光著身子,頓時覺得有點不太好,連忙麻溜穿好衣服。
“楊毅兄弟如此大恩大德,你說我該怎么報答你才好呢,真是…”
賀崇山思來想去,一拍手道:“對了楊毅兄弟,這家娛樂會所我也才剛接,要不把這家會所送給你怎么樣?”
楊毅嚇一跳:“算了吧,我也不懂這行,給我我也得給整倒閉了,其實我的確有個事想問問你。”
“哦?什么事楊毅兄弟你盡管說!”賀崇山熱切道。
楊毅干脆就打聽了一下醫(yī)館的事,省的麻煩,他想看看有沒有醫(yī)館轉(zhuǎn)讓,這樣能省很多麻煩。
“醫(yī)館?”賀崇山驚訝道:“楊毅兄弟想開一家醫(yī)館是嗎?”
“對,你兄弟多,讓你兄弟幫我留意一下,若是發(fā)現(xiàn)有醫(yī)館轉(zhuǎn)讓的話,告訴我一聲就行。”楊毅點頭。
“哈哈哈…”賀崇山突然笑了,把楊毅看愣了。
“楊毅兄弟你說巧不巧,前些年有個家伙欠我錢,最后沒錢還,把他醫(yī)館抵給了我,而我又不懂醫(yī)館經(jīng)營,最后就丟給醫(yī)館的中醫(yī),讓他們幫我管理。”
“這些年雖然醫(yī)館那邊有進賬,但是不多,顯然管理的有點問題,說實話,我是真不懂那個,于是就沒有過問過,既然楊毅兄弟你想開醫(yī)館,正好我將那家醫(yī)館送給你不就行了嗎?只是你不要嫌棄就好。”
“竟然還有如此巧合之事?”楊毅也是一喜,至于嫌棄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管理不當管理好不就行了嗎?
以他的醫(yī)術,即便是再差的醫(yī)館也能經(jīng)營起來啊。
“的確是巧啊。”賀崇山看楊毅意動,他也松了口氣道:“其實那家醫(yī)館地方不小,當時折價五千萬抵給我的,當然了,實際上價值接近一個億,楊毅兄弟,從今往后,那家醫(yī)館就是你的了怎么樣?”
“接近一個億?”楊毅心中一跳,這醫(yī)館可不小:“這太貴重了點吧!”
賀崇山翻了個白眼,“楊毅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說實話,你給我治好了頑疾,讓我賀家續(xù)了香火,一個億我還覺得過意不去呢,你再推遲,那可沒意思了啊。”
“而且以楊毅兄弟你的醫(yī)術,那家醫(yī)館落到你的手上,才能發(fā)揮它真正的價值,我這也是造福社會??!”
“這樣啊。”楊毅咬了咬牙道:“好吧,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推辭了。”
“哈哈哈…好好好。”賀崇山笑道:“你等會,我立刻安排人把醫(yī)館的合同找來,起草一份轉(zhuǎn)讓合同,然后轉(zhuǎn)交給你。”
“那行吧。”楊毅笑道:“你剛扎了針,先休息一下,我先去上個衛(wèi)生間。”
“我聽楊毅兄弟的。”
出了包廂后,楊毅問守在門口的矮腳虎,“衛(wèi)生間在哪?”
“額…在那邊,直走左拐就能看到,需要我?guī)穯幔?rdquo;矮腳虎愣愣道。
“不用。”楊毅對他笑了笑,然后去了衛(wèi)生間。
“太可怕了這個人。”矮腳虎撓了撓頭,每次看到楊毅,都讓他想起在擂臺被楊毅暴打踢飛的場景。
上完廁所洗了個手,楊毅心情不錯,從今往后,自己也是老板了。
楊毅沿著過道回走,然而走到一半時,他陡然停在了一間包廂門口。
包間內(nèi)傳出的聲音,令楊毅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繼而滋生出一股濃濃的怒意。
包間內(nèi)。
我溫麗欣提前包包,怒而起身,“曹老板,本來說好了,咱們只吃飯談合同,不喝酒,既然曹老板咄咄逼人,那我只能說聲抱歉,曹老板,我先走了,你慢用!”
“哈哈哈…”曹翔頂著大光頭,靠坐在沙發(fā)上,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美人,猶如看著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走?溫小姐要走去哪里?”
隨著他話音落下,他身后的兩個保鏢立刻上前攔在了門口。
“你…你們想干什么?”溫麗欣看到這情況,臉色一變,又氣又急。
“嘿嘿,勞資想干什么,難道溫小姐你不明白嗎?”曹翔捏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溫麗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你…無恥!”溫麗欣緊了緊衣領,臉色蒼白。
“無恥?勞資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見識見識???哈哈哈…”
曹翔一臉獰笑:“裝模作樣,把她給我按??!”
兩個保鏢嘿嘿一笑,一臉奸笑的朝著溫麗欣走了過來。
“你們別過來,我?guī)煾缚墒菞钜?,?hellip;別碰我!”溫麗欣提著包包一頓亂砸,心中一片絕望。
“轟!”
一聲巨響,包間門瞬間四分五裂。
楊毅臉色冷厲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