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毅火急火燎趕往仁愛醫(yī)院的同時,徐文靜臉龐紅腫,失魂落魄的回了徐家。
可把徐文靜爸媽和弟弟看傻了眼。
“女兒啊,你不是和你們王總?cè)ゾ齾R,找楊毅主管開除楊毅嗎?你怎么搞成這樣?”
“是啊寶貝女兒,你臉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楊毅那混蛋惱羞成怒給你打的?”
“諒那狗東西在王總面前也不敢放肆!”
原本三人還在興奮討論著楊毅的下場會是何等的凄慘,沒想到結(jié)果有出入。
“湯主管被開除了,王軍一無所有了,都完了…”徐文靜機械式的回答。
“什么?”三人大驚,面面相覷。
湯主管被開除了,王軍一無所有?任他們腦子在活躍,也想不到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家人追問之下,徐文靜將事情的原委給講述了一下。
“楊毅那狗東西治好了顏老爺子的???這不可能!他什么時候會治病了?”
“是啊,這究竟怎么回事?顏老爺子可是江城首富??!他楊毅什么東西,一個破銷售而已。”
“我哪里知道???我要是知道他有這樣的本事,我…”徐文靜懊悔不已。
三人都看出徐文靜后悔,他們何嘗不后悔,要是早知道楊毅有這樣的機遇,打死他們也不會那樣對楊毅?。?/p>
可事情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還后悔有用嗎?
三人對視一眼,徐母道:“文靜,你也別后悔,那楊毅估計就是運氣好,巧合,否則他是醫(yī)生你會不知道嗎?”
“就是啊姐,我估計他肯定哪里搞了個偏方,在加上運氣,瞎貓碰上死耗子,正好緩解了顏老爺子的病,可顏老爺子是什么人?人家是首富,精明著呢,楊毅那點小伎倆能瞞過他?不信你看吧,要不了多久,那顏萬城就得和楊毅劃清界限。”
“閨女,你弟弟說的很有可能啊,你別忘記了,楊毅可是一名銷售,嘴皮子利索的很,經(jīng)過他一忽悠,說不定顏老爺子還真被唬住。”
“嗯?”徐文靜轉(zhuǎn)頭看著家人,眼睛一亮:“你們說的太對了,原本我還奇怪,那狗東西他憑什么,和楊毅在一起三年多,他有什么本事我最清楚,他會個狗屁的醫(yī)術!”
“哼,差點把老娘給騙了,可惡!”反應過來后,徐文靜變的更加的憤怒。
“哈哈,姐你終于反應過來了。”
徐文濤笑道,“姐,錢豐公子今晚要在地下拳館辦一場盛會,聽說不少上流公子小姐都會去,這對姐你可是一個機會啊,姐你長得這么漂亮,而且那王軍又完了,何不趁這次機會去那邊物色一下,萬一被哪個青年才俊看上,那可就發(fā)達了??!”
“錢豐!”徐家?guī)兹舜篌@。
錢豐可是錢四爺?shù)膬鹤?,錢四爺本名錢金,在江城屬于地下皇帝般的存在,手上可是有很多生意。
錢四爺雖比不過顏萬城,但絕對不能小覷。
一瞬間,徐家?guī)兹巳伎聪蛄诵煳撵o,這的確是機會啊。
徐文靜眼睛也亮了,“弟弟,錢豐公子肯定也會在現(xiàn)場吧?”
“哈哈哈…姐,你胃口可真大,居然想勾搭錢豐少爺,不過姐你要是成功了,那咱們一家以后想不發(fā)達都難啊!”徐文濤哈哈大笑,眼中有著期待。
“寶貝女兒,加油,你肯定能行的!”
在家人的鼓勵聲中,徐文靜舔了舔嘴唇,笑道:“弟弟,今晚你帶我一起去!”
“放心吧姐,這些年我在外面晃蕩,可不是白晃的!”
徐文濤整天游手好閑,還真認識錢豐的幾個手下,這次盛會的消息就是從那些人那里聽到的。
…
仁愛醫(yī)院病房內(nèi)。
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右手打著石膏,纏著繃帶,靠坐在病床上,他的臉色有些蒼白。
床邊趴著一個婦人,或許是太累了,這會兒竟是睡著了。
“噔噔噔…”楊毅陡然跑進了房間。
“爸!”楊毅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老爸,還有趴在床邊的老媽,他眼睛紅了。
楊先武本來就醒著,兒子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他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趴在床上的周蓉也睜開了眼睛。
“小毅,小毅你怎么回來了?”周蓉連忙站起抱住了兒子,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
“媽,爸,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你們怎么不告訴我?是不是我不回來,你們就會一直瞞著我?”楊毅紅著眼睛問道。
說起這事,楊毅父母臉上都有了一些慌亂。
楊先武嚴厲道:“不就是胳膊摔斷了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休息幾天就好了!”
周蓉接話道:“是啊兒子,你還要上班掙錢,告訴你了你還能安心上班嗎?爸媽知道你孝順,但我們沒那么嬌養(yǎng),你就放心吧!”
“還騙我!”
楊毅心疼的看著父母,“事情我都已經(jīng)從王大爺那里聽說了,老爸的胳膊是被人打斷的,告訴我,是誰干的!”
“這…”周蓉一驚,原本還想瞞著兒子,沒想到他已經(jīng)知道了。
“你想干什么?你還想去報復不成?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楊先武怒道。
“哎呀,你也真是,你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兒子難得回來一趟。”周蓉埋怨了丈夫一句。
“哼!”楊先武冷哼一聲,眼神中卻有著一絲無奈。
周蓉翻了個白眼,又勸楊毅:“兒子,對你爸動手的都是一群小混混,那些人咱們?nèi)遣黄穑惆忠彩菗哪?,怕你意氣用事,你可不能和你爸一般見識。”
“媽,我明白。”楊毅如何不明白老爸的意思,可是自己要如何說?
說自己現(xiàn)在實力超強,自己不怕那些小混混?估計這話一說,爸媽會更加擔心。
“回來了就過來陪我說說話!”楊先武的聲音再次響起。
楊毅很無奈,從小他就有點怕老爸,老爸的嚴厲已經(jīng)深深刻在他的心坎。
“好。”楊毅過去陪爸媽說話,只想著先拖住爸媽,而后再去找街坊鄰居打聽事情的經(jīng)過。
爸媽受這么大委屈,作為兒子卻不聞不問?怎么可能?
即便沒有得到傳承,楊毅也不會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