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誰說的,魏霖是小偷?”
十五分鐘前,楚漫一口氣從高祿的醫(yī)館跑到了湖光山色。
看到園區(qū)里冒起熊熊大火,她打了消防隊的電話,匆忙進門,看到火光中的魏霖……
兩人說了幾句話,她便什么都知道了,魏霖又被唐家人欺負了。
“小霖,之前的事是我誤會你了,我現(xiàn)在全明白了,對不起……這里交給我了!我?guī)湍闳ナ帐八麄儭?rdquo;
劉桂蘭一家伸長脖子,瞇眼一看,這個紅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唐家?guī)ё呶毫氐哪且粋€,名叫楚漫!
“呦,這不是挖魏霖腰子的女人嗎?她又來干什么?”
兩個人看起來還挺親昵的,女人的神情里,還有對魏霖的心疼,那飽含溫情的模樣,看的眾人一陣不服。
尤其是陸景川和文英達,眼睛冒火。
天底下優(yōu)質(zhì)男人這么多,這樣絕色的女人,怎么著也輪不到去心疼魏霖那個大傻子啊!
窩火!
想到唐家?guī)讉€女人說,這個絕色女人,是看上了魏霖的腰子,二人心里平衡了許多。
陸景川想去搭訕,礙于唐心婉在場,就忍了。
文英達立即擺出一副,拯救良家婦女的姿態(tài),整理了著裝,上前道:“這位女士,請您遠離罪犯,以免給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還未走近,楚漫一雙厲眼瞪著他:“作為警署職員,居然以權(quán)謀私,來人??!給我教訓(xùn)他!”
“是!”
這一聲嬌喝,打的文英達一個措手不及。
漂亮女人發(fā)起脾氣來,更有一番滋味??!
“別啊,美女,我是秉公執(zhí)法,有話好好……”
還未說完。
啪!啪!
楚漫四個保鏢上前,輪番對著文英達掌嘴,清脆響聲回蕩在園區(qū),過了一會兒,文英達嘴角鮮血不斷,吐了一口,居然吐出兩顆槽牙。
“我踏媽的,來人,給我上??!”
十幾個手持警棍的手下,欲上前救他們的文老大,剛近身,被楚漫那邊四個保鏢一腳一個,踢到了花壇里,爬起來一溜煙的消失了。
整個過程不過三兩分鐘!
見狀,其他人又嚇傻了!
奇聞年年有,今天特別多,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大傻子還真找到了一個保護傘?
“賤人!給我狂是吧,本來老子看你有點姿色,想放你一馬,沒想到你不識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等著吧,我這就喊人,把你們的罪行公布于眾,你聽著……毆打警署職工是大罪,你和魏霖一個主犯一個從犯,誰也逃不了!”
“呵呵……”
楚漫笑了。
有的人,想象力的確是很豐富,那就幫幫忙,讓他清醒一些吧!
“雨薇……”
“是!”
突然,嘩的一聲。
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從文英達頭上澆下去,他如遭雷擊,張著血盆大口,正準備大罵。
一仰頭,正迎上了楚漫的臉,此時的楚漫,已經(jīng)卸掉墨鏡,一雙冷眸下,有別樣的期待!
“你……!”
噗通一聲!
文英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么是她?
他緊張,惶恐,激動,驚嚇……當(dāng)真是老花眼了,從警大半輩子,馬上就要撈最后一筆錢退休養(yǎng)老了,沒想到大意至此,栽倒在了一件小事上,后悔??!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錯了,對不起,楚小姐……”
數(shù)次楚小姐參加商務(wù)活動,警署全員出動去維護現(xiàn)場秩序,他只是遠遠的瞅見過幾次楚漫尊容。
沒想到,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居然是這樣尷尬的情況,他悔恨不已,恨不得當(dāng)場抹脖子。
眾人皆在疑惑時,文英達已經(jīng)雙腿發(fā)軟的跪在了地上,耷拉著頭,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怎么回事?
陸景川過去,恨鐵不成鋼的在文英達后背猛拍了一下:“文隊,你可是警署大隊長,你這是在干什么,吃了這女人給的迷魂藥了啊!”
“住嘴!”
文英達偷偷瞥了一眼楚漫,生怕一個不留神,小命不保!
“喂,你給我起來教訓(xùn)魏大傻子和這個賤人啊,保護費不想要了嗎,之前你找我爸的時候,怎么說的來著?”
文英達的臉,比吃了蒼蠅還惡心,陸景川啊陸景川,我要是今天死了,非要拉你一起墊背不可。
陸景川正在納悶,唐心婉跑上來,殷勤的說:“文隊,剛才你已經(jīng)做實了這女人的罪行,別管她家大業(yè)大的,逃不出一個法字,你快叫輛車,把他們兩個狗男女拉到警署去好好盤問盤問……”
“閉上你們的嘴!”
文英達皺紋展開,對這群蠢貨忍無可忍。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別踏媽再給我造謠了,楚小姐正是這棟房子的主人,魏先生是她的朋友,你們算什么東西?”
什么?
劉桂蘭兩眼一黑,往后倒了下去,唐家人都顧不得扶她,沒有一個人不在驚嚇震撼中!
隨即!
文遠達擔(dān)憂著自己的小命,趕忙求饒:“楚小姐,我真的錯了,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對魏先生做了不該做的事,我現(xiàn)在調(diào)查清楚了,私闖民宅,打架斗毆,聚眾鬧事的人不是魏先生。”
“而是他們!”
一支手指向唐家人!
只聽噗通幾聲響,唐家人都坐在了地上,一個挨著一個,眼睛瞪的圓圓的,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