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的手藝在哪兒學(xué)的?”
“?。〗惴?,你手藝真好,現(xiàn)在舒服多了……”
一間粉色紗幔房內(nèi),傳出一陣女子的聲音。
“姐夫,結(jié)婚三年,你連我姐的手都沒摸過吧?”
“可惜你是個傻子,什么都不懂,不然也不會每天面對兩個大美女,一點行動都沒有……”
一雙寬厚有力的大手,在唐心悅肚子上來回揉捏。
作為一個醫(yī)者,治療時,魏霖十分專注,腦海中只有穴位,手法,力道。
“什么行動?”
“啊哈哈……你說呢,真是個大傻子!”
“好了!”
魏霖停下手中動作。
“這幾天不要碰冷水,我再給你開幾副暖宮藥,驅(qū)散寒氣,下個月再來大姨媽就不痛了。”
“我出去了!”
他傻,但是他懂男女界限。
在小姨子房間里呆太久,不是一個已婚男人該干的事,再過一會兒,老婆姐姐就快回來了。
“等一下!”
魏霖剛一轉(zhuǎn)身,被一把抓住。
“姐夫,你都二十四歲了,還不懂什么是男女間的‘行動’,這可要不得,我來教教你吧!”
“心悅,你……你要干什么?”
唐心悅一陣推搡拉扯,二人便倒在了柔軟溫香的大床上。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讓魏霖瞪圓雙眼,大吃一驚!
一雙詭譎的眼睛盯著他,唐心悅把上衣撕碎,抓住魏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做出被輕薄的樣子。
“放開我!”
“魏霖,你不是人,我是你的小姨子,你居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你對得起我姐姐嗎?”
砰!
門被一腳踢開,兩個女人走了進(jìn)來,拿著手機(jī)對著房間內(nèi)的場景,一陣狂拍。
唐心悅推開魏霖,撲到了她們身邊,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媽,姐姐,魏霖他趁你們不在家,想對我做那種事,嗚嗚嗚……心悅沒法見人了……”
“好啊,老爺子好心收留你,沒想到是引狼入室??!”
“大傻子,你聽著!你的罪行我都拍下來了,現(xiàn)在你有兩條路,一,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凈身出戶!二,去坐牢!你選吧!”
丈母娘把離婚協(xié)議書甩在了魏霖頭上,面目兇惡。
三人與魏霖對立而站,得意不已的盯著他,即使他是個傻子,也明白了自己被陷害了。
“老婆姐姐,我給人按摩,攢了好幾百塊了,馬上就夠給你買包了,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
丈母娘和小姨子不待見他,這個家里,除了唐老爺子,只有唐心婉會給他一些溫暖。
“住口!少用那些廉價的東西惡心我!”
“當(dāng)初老爺子說你恢復(fù)正常后,會帶給唐家一場大富貴,我才同意和你這個傻子結(jié)婚,可是三年了,你可有一點變化?”
“現(xiàn)在老爺子也病了,我懶得陪你再演戲了!”
演戲???
三年的夫妻,唐心婉的賢惠,居然都是在演戲!
魏霖頭腦一陣眩暈,心臟隱隱作痛,手指扣進(jìn)了肉里,一雙猩紅之眼,好似要噴出火焰。
十年前!
魏家內(nèi)亂,魏霖父母失蹤,他被一個老道救走,在山上修行七年,并得到道士點化。
七年后!
他帶著一封婚書,血海深仇,以及師父下的鎮(zhèn)天咒,下了山……
師父語重心長的說,點化只是修行入門,破鎮(zhèn)天咒四大劫后,修行者方可圓滿歸一,羽化登封!
下山第一年,他初到唐家,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聾啞人,只能看唇語會意。
第二年,聾啞剛好,他下雪天去給唐心婉送飯,突然得了雪盲癥,成了一個瞎子,一名好心女子送他回家。
臨走時,用天籟般的聲音對他說:魏霖,我才是你要找的人!
這句話,他至今沒有解開謎團(tuán)。
第三年,眼睛漸漸恢復(fù),他又被丈母娘推了一把,頭磕到了桌角,成了一個有智力缺陷的傻子。
魏霖點著手指,表情冷漠道:“一,二,三……師父,徒兒只差一劫,就可破了你的鎮(zhèn)天咒了……”
可!
那一劫,到底是什么?
是離婚嗎???
“算了,離婚也無所謂了,我快好了!”
緊接著,周圍傳來一陣刺耳的嘲笑。
“呵呵,我姐和陸大少都過了三年沒羞沒臊的生活了,你還帶著一頂綠帽子開心的報數(shù)呢,你還能好嗎?”
“你好個屁,你還不知道吧,魏家不要你了,你爺爺,你爹媽幾個死鬼被丟在亂葬崗,尸體被野狗……”
“你們說什么?”
“說你是綠帽龜,說你是孤兒,說你是一只喪家犬!哈哈……”
“?。≠v人,去死吧!”
魏霖怒吼一聲,面色通紅的撲上前,像一頭發(fā)瘋的獅子。
還未近身!
砰!
唐心婉抓起一個花瓶,砸在他頭上,他看著唐心婉,凄笑一聲,心如死灰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