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幸福小區(qū)。
柳嫦曦剛挨個敲門,將徐空和鹿蹊叫起來吃早飯,手機(jī)就突然響了起來。
“什么?集團(tuán)的事,不一直是柳景行負(fù)責(zé)的嗎?怎么突然讓我……”柳嫦曦聽了沒幾句,頓時神色古怪起來,“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后,柳嫦曦的表情還是懵懵的,不敢置信地嘟囔道:“真是不可思議,柳景行那個守財奴,竟舍得放權(quán)了?還是把權(quán)力放給我?”
“嗯?柳景行,這名字有點耳熟!”鹿蹊穿著睡衣,打著呵欠,無精打采的樣子。
但很快,她又激動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是你那個吝嗇鬼大伯!這是好事啊親愛的,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你那個大伯,為了利益,遲早把你給賣了!要么你另立門戶,要么就把權(quán)力從他手上奪過來!現(xiàn)在這么好的機(jī)會上趕著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啊!”
“可怎么會這么突然?”柳嫦曦?fù)u頭,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
鹿蹊興奮地握拳說道:“你管這些干嗎?只要牢牢把權(quán)力攥在手里,就誰也搶不走!你那個吝嗇鬼大伯,要是暗地里搞什么小動作,你就找我,我給你當(dāng)狗頭軍師!”
柳嫦曦:“……”
徐空也沒好氣地說道:“這是柳家的事,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哼!你懂什么?這可是我最好的閨蜜,她要是成了大富婆,不就能包養(yǎng)我了?天吶,姑奶奶做了好幾年的美夢,就要成為現(xiàn)實了!”鹿蹊一臉憧憬,隨即又正色道,“對了,通知你一件事,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不能姓徐了,因為,你不配!”
徐空:“???”
柳嫦曦神色一變,瞪眼道:“鹿蹊,不許胡鬧!”
“我沒有胡鬧!”鹿蹊臉色微微一紅,夾著腿扭捏地說道,“親愛的,你知道什么叫一見楊過誤終身嗎?昨天晚上,姑奶奶親身體驗了一把!那怦然心動的感覺,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也就是說,你戀愛了?戀愛對象叫楊過?”柳嫦曦似懂非懂道,“可這和徐空有什么關(guān)系?”
鹿蹊振振有詞道:“因為我的楊過叫徐善!除了姑奶奶的男人,其他人都不配姓徐!”
徐空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沒好氣地想到,本善人怎么就成你的男人了?
但一想到,這是自己造的孽,便沒說什么。
“你怎么這么霸道?”柳嫦曦沒好氣地掐著鹿蹊的臉,故作生氣地說道,“就因為你喜歡的男人姓徐,就不許其他姓徐了?徐空是我的朋友,以后不許你再跟他說這種話,聽見了嗎?”
鹿蹊垮著小臉道:“那你答應(yīng)我,成為大富婆后包養(yǎng)我!”
“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柳嫦曦?zé)o可奈何地說道。
鹿蹊這才心滿意足地去洗漱。
“鹿蹊她就是這么脫跳的性子,其實并沒有什么惡意,你別放在心上!”柳嫦曦回頭,歉意地說道。
徐空笑道:“不會!怪只怪本善人這該死的魅力,唉,又一個小妞兒,一見善人誤了終身啊!”
柳嫦曦嘴角猛地抽搐幾下,很想提醒徐空,鹿蹊口中的人是徐善,而不是善人。
但轉(zhuǎn)念一想,她還是搖了搖頭,這也是個不正常的,我也真是閑的,竟想著去安慰他!
很快,徐空也去洗漱了。
十來分鐘后,餐廳。
“哇!親愛的手藝真是越來越棒了!”鹿蹊看著豐盛的早餐,摸著小肚子說道,“有你在身邊,真是想不胖都難呀!”
徐空也有些意外,詫異地看了眼柳嫦曦,這女人竟還有這么好的廚藝!
柳嫦曦只是笑笑沒說話。
吃過飯之后,柳嫦曦就出門了,不過在臨走前,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對鹿蹊囑咐道:“徐空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他要是想出門的話,你陪他一起!”
“知道啦知道啦,你放心吧!”鹿蹊不耐煩地?fù)]了揮手。
“唔……困死姑奶奶了!”柳嫦曦前腳剛走,鹿蹊后腳就打起了呵欠,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說道,“那個徐空,你今天不出門是吧?那好的,姑奶奶回去補覺了!”說完,也不待徐空說話,轉(zhuǎn)身回到房間。
徐空則是看了眼時間,暗暗想到,已經(jīng)這個點了,給趙家準(zhǔn)備的禮物,應(yīng)該也到了!
想到這里,他也沒打招呼,直接出門!
徐空才走沒一會兒,鹿蹊就打開房門,探出了腦袋,自語道:“哼,這個臭男人,果然沒那么老實,竟然一聲不吭就走了!親愛的太單純,說不定就被他騙了,我可得替親愛的盯緊他!”
另一邊。
徐空直接攔了輛車租車,“山水名府!”
出租車司機(jī)詫異地看了徐空一眼,隨即才發(fā)動車子。
半小時后。
山水名府。
下車后,徐空沒有立即走進(jìn)別墅區(qū),而是面露懷念地看著周圍的一切,半晌后才道:“十年了,這地方竟沒什么太大變化!”
十年前,山水名府的主人姓徐!
就在這時,一輛奧迪車由內(nèi)向外駛來。
“媽的,是那個土豹子,他怎么跑到這來了?”車?yán)锩妫綕闪忠谎劬驼J(rèn)出了,在外徘徊的徐空,頓時眼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