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們幾個師父的本領(lǐng)你已經(jīng)學(xué)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讓你下山了。”
“浩兒,這枚佛珠你拿著,關(guān)鍵時候能救你一命。”
“徒兒,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殺手殿的新一任殿主,在外有什么需要,就上殺手殿搖人,殺敵人個片甲不留!”
“浩兒,為師已經(jīng)通知了北疆軍團(tuán)的負(fù)責(zé)人,日后遇到了麻煩,可以上極北之地尋找他的幫助。”
蒼龍山巔,四個氣質(zhì)不同的人看著面前的少年說道。
眼里,滿是疼愛。
他們有氣質(zhì)絕塵的醫(yī)王,有面露慈祥的老和尚,有身氣質(zhì)冷漠的殺手之王,有殺伐果斷、胸帶八星徽章的中年男人。
而少年則名秦浩,是幾人共同的弟子。
秦浩恭敬的給四人鞠躬道:“四位師父,多謝你們這些年對徒兒的栽培,待徒兒辦完事情,回來再好好孝敬的你們的。”
“浩兒,此次下山一定要去禍害你那七個師姐。”
“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最好是將她們?nèi)际樟恕?rdquo;
正此刻,一個老婦人從右邊走了過來。
老婦人是秦浩的五師父,除他外,五師父還有七個國色天香的女弟子。
想起七個師姐的顏值和身材,秦浩也忍不住縮了一下鼻涕,隨后咧嘴一笑:“五師父放心,徒兒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再次給幾個師父行了一禮,秦浩轉(zhuǎn)身往山下走去。
后面的幾個師父不約而同的站到一起,望著秦浩的身影,醫(yī)王眼色沉重的說道:“浩兒,希望你快點(diǎn)度過紅塵之劫,早日步入那最后一層境界。”
“千年不遇的大浩劫,就要來了啊……”
兩個小時后,秦浩出現(xiàn)在了天水城一座廢棄的老宅外。
望著面前的秦家老宅,秦浩的身上,騰出熊熊的殺氣,不由想起了悲慘的往事。
五年前,秦浩還是天水城第一家族秦家的少爺。
本該過著富裕生活的他,人生卻在五年前的一個夜晚徹底改變了。
那一晚,秦家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滅族之災(zāi)。
他親眼目睹親人在自己眼前被敵人無情的抹殺。
若不是幾個老師傅及時出現(xiàn),他秦浩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敵人的刀下亡魂了。
這五年來,秦浩也得知當(dāng)年的事就是天水城其他四個家族聯(lián)手起來作案。
“何家,王家,楊家,柳家,你們一定會為了當(dāng)年的所作所為付出血的代價?。?rdquo;秦浩攥緊拳頭,全身的細(xì)胞都在沸騰著。
咔嚓——
突然間,秦浩的右邊響起了一道殘木斷裂的聲音。
側(cè)頭一看時,有一道人影正在不遠(yuǎn)處閃過,往秦家老宅跑了進(jìn)去。
“這個地方居然還有人來?”
皺了皺眉,秦浩動身追了上去。
他的速度非普通人可比,很快就追了上來。
那是一個身穿破爛衣服的小女孩,只是秦浩伸手想開口詢問什么時,小女孩卻慌張的推開了面前殘破的門而進(jìn)。
秦浩沒有猶豫,大步向前,也推門而入。
然而眼前這一切,卻讓秦浩愣住了。
房間里,有一個老婦女和一個小女孩。
老婦女躺在破了幾個洞的涼席上,想來是得重病了。
看到秦浩進(jìn)來,小女孩雙手張開,將老婦人擋在前面,語氣哀求道:“大哥,求求你別打我們,我再也不敢偷包子了……”
“我奶奶已經(jīng)三天沒有進(jìn)食了,您就可憐可憐她吧……”
說話間,她還將手中的兩個包子放在身后,生怕秦浩突然過來搶走似的。
“小妹妹別怕,我沒有惡意的。”
秦浩停下腳步,目光落在了房間里的另一個角落。
那兒擺放著幾十個靈牌,他第一眼就看出了靈牌上的名字。
那是秦家人的靈牌?。?/p>
“咳咳——”
正此時,涼席上的老婦人醒了。
“奶奶,您醒了,我……我給你帶來了包子,您快吃了它吧。”
小女孩第一時間將老婦人扶了起來,并且將手中的包子給塞了過去。
“雪兒,你…你又去偷人家東西是不是?”
“奶奶平時是……是怎么教你的?就算條件再艱苦,也…也不能行盜竊之事。”老婦人輕訓(xùn)著小女孩。
“小兄弟,我……我這孫女不懂事,老太婆替……替她跟您說聲對不起了。”
老婦人拖著半殘的身體起身,說著就要將包子給秦浩送過來。
剛走兩步,老婦人突然盯著秦浩,瞪大了眼睛開口:“您……您是秦浩少爺??!”
語氣激動。
這時的秦浩也看清了對方的面孔,有些疑惑道:“您是梅姨?”
梅姨是秦家的保姆,小時候的秦浩就是她一手帶大的。
小時候梅姨對他的,說是再生母親一點(diǎn)兒也不為過。
而這個小女孩,應(yīng)該就是梅姨的孫女——秦雪兒了。
“雪兒,快…快來見過你秦浩哥哥。”
老婦人的手在顫抖著,激動的拉小女孩過來。
“秦浩哥哥,你真的是秦浩哥哥…”
秦雪兒也認(rèn)出了秦浩,忍不住哭出了聲音:“嗚嗚嗚,秦浩哥哥,你終于回來了……”
“雪兒不哭,有什么事就跟哥哥說。”
秦浩內(nèi)心莫名一揪,走過來安慰一番秦雪兒,隨后扶著梅姨重新回到床上。
剛一碰到后者,眉頭頓時擰了起來。
貧血癥后期!
“梅姨,你躺著別動,我先給您治療治療。”
說罷,秦浩拿出幾枚銀針刺在了梅姨的身上。
銀針剛?cè)塍w,梅姨的臉色瞬間有了好轉(zhuǎn),并且感到體內(nèi)有一股暖流在流動著。
所過之處,舒暢無比。
半餉后,秦浩收回銀針。
病已經(jīng)好一半了,但想要徹底痊愈,還需要服用一個星期的草藥。
“梅姨,這是怎么回事??”
收手后,秦浩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角落里的靈牌。
他記得,當(dāng)年出事的那一晚,恰巧是梅姨帶著秦雪兒回老家探親。
按理說,就算秦家被滅族了,梅姨兩人也不至于過得這么狼狽才對。
還有那些靈牌,難道都是對方立起來的?
秦雪兒說道:“秦浩哥哥,奶奶為了報(bào)答秦家,這些年一直帶著我在這里住著,因?yàn)槲覀兘o秦叔叔他們立靈牌,何家的那些人就…”
“雪兒,住嘴!”
話到中間,卻被梅姨喝斥一聲。
“少爺,看到您沒事,我就安心了。”梅姨對著秦浩溫柔一笑。
砰!
突然間,門被人重重踢開,闖進(jìn)了十幾個西裝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