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街上喝到深夜,我根本沒吃多少,也不是很餓,
我們宿舍早就已經(jīng)熄燈了,好在我們房間是在二樓不是很高,一般晚會去都會走窗戶。
進入校門后,我們踩著一樓的窗戶臺,蹬著墻面上去的。
回到宿舍洗漱完,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去了,明天沒有課,正好能睡個懶覺。
早上九點我就已經(jīng)起床,他們還在睡著,我悄悄洗漱完畢,然后出了門
一邊朝食堂走,一邊給姚佳發(fā)消息,跟她說了找到白衣女人有關信息的事情,姚佳顯得很興奮,一直想去。
我們約定十點鐘在盛大編輯部門口見面。
我在食堂買了一個包子吃了,然后招呼一輛出租車就趕往了盛大編輯部。
到達門口的時候,九點半,我還提前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到的。
本想著姚佳應該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但是沒見到姚佳的身影。
我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她,盛大門口有很多人都是公司員工,我不想太招搖,就到旁邊的咖啡廳等姚佳。
服務員先是上了一杯水,然后我又點了一杯咖啡。
沒想到的是,我沒當?shù)葋硪眩谷豢吹搅诵戾?/p>
徐妍今天開著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連體衣,白入紙一般的皮膚,加上滿嘴血紅色的口紅,一整個人的氣場看著就有些奇怪。
她踩著十厘米高的恨天高高跟鞋,下了車,然后走進盛大。
我給姚佳發(fā)消息,問她到哪里了,十分鐘后,就看到姚佳出現(xiàn)在咖啡店門口,今天的她顯得有些凌亂。
一看就是急匆匆趕來的,背著個背包,坐下后,先是端起我桌上的白開水一飲而盡,然后抹抹嘴才抬眼看著我。
我問她,“你怎么了?怎么這么著急?”
我還想說這杯水我沒有碰過呢,但是她卻已經(jīng)喝完了。
她擺擺手,喘口氣道:“沒事兒,這杯水你沒用過吧?”
我覺得有點好笑,“你都已經(jīng)喝了啊,現(xiàn)在才問是不是晚了點兒。”
“我是有點著急,”姚佳說,“不好意思啊,你要是還要喝的話,我再讓服務員叫一杯。”
我連連說,“不用了。”
我看到姚佳的脖頸上好像有幾道紅色印子,但是又因為今天她的襯衫穿的太過于高,上下的扣子全部都扣起來了,天氣也不冷啊,她為什么穿的這么嚴實。
“你沒事吧,”我還是試探著問,“看你今天好像很著急。”
“沒事兒,”姚佳說,“我們談正事兒吧。”
我點點頭,把剛才徐妍進去的事情告訴了姚佳。
姚佳揮揮手,“走,帶你看看我的坐騎。”
坐騎?
“我的車,”姚佳一臉興奮,“我有車了,走吧到車庫去,我開車來的。”
我跟著姚佳到了車庫,盛大的車庫是給員工和來辦事的人準備的。
一輛閃亮的路虎,停在不遠處。
我們上了車,姚佳問,“怎么樣?”
我說:“很不錯!”
姚佳家境應該很不錯,車子都能買得起。
“咱們就坐在這里等徐妍,前面那輛蘭博基尼是徐妍的車吧?”姚佳指著斜對面提停著的車問。
我點點頭。
我們倆就打算坐在這里等著徐妍什么時候下班。
大概十一點多,徐妍終于從樓里面走出來了,踩著她十厘米恨天高。
“你看到?jīng)],徐妍比前些天見到的時候更瘦了,”姚佳的臉恢復了嚴肅,語氣有些緊張地對我說,“而且臉色發(fā)鐵青,一般被附身之后就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時間短的話,鬼怪脫離身體會突然發(fā)燒或者生一場大病,時間長的話,輕則精神紊亂,形如行尸走肉,重則死亡。”
徐妍這一身都都快趕上骷髏架子了,再加上血紅色的衣服和慘白的皮膚,還有一口的紅色嘴唇,這要是晚上出來非得嚇死個人。
我記得昨天在魯奇奇手機上的照片里,這個女人還是一身白色衣服,看起來比現(xiàn)在健康多了,但是僅僅是兩天之隔,怎么就瘦成了這樣,兩頰都凹陷下去了。
上了車后,我們就跟在徐妍身后。
還是配置好的車子好開,干跟蹤人這種技術活,不在話下。
不多久,車子開到了靠山的一棟私人別墅區(qū)前。
我們不敢往上開了,在向上開目標會容易被發(fā)現(xiàn)。
我們停在不遠處,只要能看到的位置就好。
只見徐妍下了車,然后進了屋子。
“我們怎么辦?”我問。
“當然是等了,我就不信陳向佐不來找她。”姚佳說,“唉,你上次說的那人是叫陳向佐吧?”
我點頭,“是,一個小公司的老板。”
“嗯,”姚佳說,“等一會兒吧,反正也是消磨時光。”
次此時已經(jīng)快到中午,我提議下車去超市苗買點東西吃,不然肯定會熬不住的。
姚佳把她的帽子給了我,“戴上,帶上帽子別人認不出你。”
“不戴別人也認不出來,”我說,“反正這片也沒熟人。”
但是我還是戴上了。
路過別墅區(qū)的時候,有個超市,我到超市里面買了好多面包和水,然后回到車子里。
姚佳拆開一袋面包就往嘴里放。
我遞給她一瓶水,擰開瓶蓋,姚佳接過來道聲謝就開始喝了。
吃干摸凈,我們就坐在車里面等著。
大概八點鐘左右,一個男人開著奧迪進來了。
陳向佐,跟我腦海中給他的印象差不多。
身高比徐妍矮了不是一大截,中等身材,中年人,戴著一副金絲框架眼鏡,地中海頭。
徐妍出來的時候兩人親密相擁,徐妍還親了他臉頰一下。
水蛇一般的腰身纏住了陳向佐,弄得這個男人很是興奮。
“妍妍,你好像瘦了,最近吃減肥藥了?”產(chǎn)陳向佐問徐妍,輕輕捏著徐妍的腰身,這種樣子能捏到肉才怪,肯定很嗝手,怪不得陳向佐會這樣問,他也覺得奇怪。
“沒有啊,”徐妍嬌滴滴的聲音,“就是最近在練瑜伽,再加上控制飲食,多少會瘦一點。”
“別再控制了,桃太瘦了不好看了。”產(chǎn)陳向佐寵溺地捏了捏徐妍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