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命大,不過就算你還能活下來丹田破碎也只是一個廢人,你想為項家出頭還不如放一條狗出來。”徐鐵冷笑道。
項榮軒擋在項淵的面前。
“徐鐵,你要想開戰(zhàn),我項家還能怕你不成。”
刷刷刷!
門外的項家子弟早已經(jīng)是怒不可遏,聽到項榮軒的話直接抽出刀劍。
“跟他們拼了!”
“沒錯,我項家人沒有怕死的!”
面對江徐倆家的聯(lián)手逼迫,項家子弟毫不畏懼。
項淵抬手制止,盯著徐鐵沉聲說:“你徐家晚輩應(yīng)該也有個三瓜倆棗吧?不如這樣,選個人出來與我一戰(zhàn),看看你們徐家子弟有沒有比我更廢的。”
“項家今天這么熱鬧,居然都沒人通知我玄寶閣,是不是太失禮了?”
就在這時,門外走來一位穿著紫色衣裙,面容紅妝的女子,此人正是玄寶閣閣主,祿莎。
于此同時,站在徐鐵身后的一名徐家少年,盯著項淵的眼中寒芒大盛。
“是不是廢物,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小心!”
聽到祿莎的提醒,項淵突然感覺到身側(cè)有勁風(fēng)襲來,轉(zhuǎn)頭就見那徐家少年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面前。
項淵臉色驚變連忙暴退數(shù)步,手掌朝那轟來的拳頭就迎了上去。
感覺到項淵手中力量,那少年就要后退,但已經(jīng)為時已晚。
就見項淵握住對方的拳頭,往后一帶猛然下砸。
嘭的一聲!
少年的身體懸空后狠狠砸在地上,地面瞬間崩裂。
“敢偷襲!”
項淵冷哼一聲,抬腳就踢向此人面門。
就聽一道骨骼開裂聲,那人貼地飛砸到了墻角。
看到這一幕,廳堂中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項淵,你敢殺我徐家人!”徐鐵暴怒道。
看見徐鐵震怒想要動手,項榮軒等長輩將其攔住他。
項淵冷哼一聲:“暗中偷襲想要取我性命,你們徐家人下三濫的手段用的如此嫻熟,也不過如此。”
徐鐵死死盯著項淵:“小兔崽子,你有膽子殺人就別在后面躲著。”
站在門口的祿莎突然笑了。
“我看到了什么,徐族老身為長輩居然還要以大欺小,這種好戲可不多見,看來我今天來的還真是時候。”
說著,祿莎款款走到幾人面前,找了把椅子坐下,一副看戲的態(tài)度。
“祿閣主,我徐家可沒得罪過玄寶閣,你這是什么意思?”
祿莎笑道:“我們玄寶閣與各位都有生意往來且保持中立,從不參與任何爭奪,怎么?我不插手只是看熱鬧還不成嗎?”
“爹,不如讓我試試此人的實力吧!”
就在這時,另一名徐家少年站了出來,此人正是徐鐵的兒子,徐策。
項淵看向徐策,冷笑說:“誰給你的勇氣站出來,想試我的實力你還沒有資格。”
徐鐵盯著項淵,眼睛突然瞇了起來。
“項淵,所有人都知道你在仙冢內(nèi)被廢了丹田,現(xiàn)在不敢迎戰(zhàn),不會體內(nèi)就只剩下剛剛那點力量茍延殘喘吧?”
“呦,徐族老不是我說你,對晚輩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可不算太好!”祿莎面露鄙夷,唏噓搖頭。
瑪?shù)?,這女人是來存心找茬的吧!
徐鐵心中火大,但還真得罪不起玄寶閣,也只能當(dāng)做聽不見。
徐策盯著項淵,冷聲說:“項淵,我要向你挑戰(zhàn),生死戰(zhàn)。”
項淵直接笑出了聲:“這可是你說的,生死不論。”
站在一旁的江寬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來給你們作個見證。”
項淵猛地看向江寬:“你作見證,你算個什么東西?”
“你……”
“那我來作見證,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資格?”
祿莎靠在椅子上,一臉興趣盎然:“我來作見證你們應(yīng)該沒有意見吧?放心,絕對公平。”
又是這個女人,徐鐵的腦袋瓜子嗡嗡的,感覺都快氣炸了。
“祿閣主,這是我徐家和項家的私人恩怨,你玄寶閣不要多管閑事。”
“怎么,你有異議?”祿莎看向徐鐵,臉色冷了下去。
江寬連忙開口:“我覺得玄寶閣來做見證,自然是再公平不過了。”
項榮軒靠近項淵低聲說:“此子已跨入歸元境,不可逞能。”
“大伯放心,對付此人一拳足矣。”
歸元境又能如何,自己還比此人高一層境界呢!
看見項淵面露自信之色,項榮軒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小心。”
“還真是大言不慚,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絕望。”徐策說道。
項淵看去,直接和徐策對視在了一起,同時出手。
雙拳對轟中的力量在廳堂中炸開,沒有任何意外,那徐策居然連項淵這一拳的力量都沒接住,手臂骨當(dāng)場崩裂出皮肉。
直到這一刻,項淵眼中的怒火才徹底燃燒起來,歸元境第二層的力量徹底爆發(fā)。
“欺我項家者,死!”
他的速度相當(dāng)快,近身抬腿就是一腳,就見廳堂的外墻直接被徐策撞碎,整整飛出三十米開外,抽動兩下就再無動靜。
“策兒!”
徐鐵臉色大變,飛奔出去抱起已經(jīng)沒了氣息的徐策,表情猙獰扭曲起來。
“項淵,我殺了你。”
兒子的死亡讓徐鐵當(dāng)場暴走。
看見徐鐵撲殺過來,項榮軒和玄寶閣閣主祿莎兩個人直接擋在他的面前。
面對兩名破鏡第六層的強者,徐鐵哪里是其對手。
嘭嘭硬接兩掌后當(dāng)場噴出一片血霧,倒飛了出去。
“徐族老,小輩爭端你湊什么熱鬧?還是你認為我祿莎不公平了?”
說著,祿莎轉(zhuǎn)頭看向一旁早已驚愕住的江寬。
“江族老你說呢?”
江寬連忙說道:“有祿閣主作見證,自然是公平的。”
“這件事本來就和我江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也只是來湊個熱鬧,沒什么事江某就告辭了。”
說罷,江寬沒有任何猶豫,帶著江家人快步離去。
“好一個項家,此仇我徐鐵記住了。”
“七天之后靈域開啟,我倒要看看你項淵敢不敢去。”
徐鐵惡狠狠的盯著項淵,抱著徐策的尸體轉(zhuǎn)身離去。
看見徐家人也走了,項榮軒松了口氣。
“今天要多謝祿閣主幫我項家解圍了!”
項榮軒剛要抱拳行禮,卻被祿莎攔住。
“項家主不必客氣,我與項榮崢早年有些交情,他也幫過我不少忙,這一次就算是還他一點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