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現(xiàn)在小蘿莉郭愛這里陷入了一個兩頭堵的狀態(tài),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無奈的她只好問道:“那你說吧,小姑奶奶!你想要我怎么做吧?”
郭愛:“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生你的氣。”
“人家在家里生活的好好的,都還沒有長大。突然之間就因為你一句話,就離開了娘親身邊;跑到你這陌生的漢王府里,來當(dāng)什么王妃了。”
“換成是你,你難道不生氣嗎?”
朱高燧撓了撓頭;這事說起來,造成人家麻煩的根源確實是自己;這件事的責(zé)任自己真跑不了。
于是朱高燧嘆了口氣道:“對不起!不過我覺得這事吧,你也不要太過介懷了。”
“雖然現(xiàn)在我把你強(qiáng)納成王妃了,不過也算變相救了你。”
“你在我這里,至少不會在還是青春年華的時候,就被人拉去活活殉葬了。”
郭愛:“被人殉葬了?誰?你說我嗎?”
朱主燧:“對!我可是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時光大道的牛人。透過時光之門,我見到過你。”
“你是在我那個好大侄兒朱瞻基當(dāng)上皇帝以后,他臨死前沒多久被送入皇宮成為妃嬪的。”
“結(jié)果你入宮后十幾天,他就去世啦!而你也被三尺白綾給活活勒死了。”
郭愛畢竟也還只是一個剛剛半熟的小蘿莉,她被朱高燧說的話嚇的臉色煞白。
“那個……,王爺!我真的年紀(jì)青青,就被勒死啦?”郭愛心有余悸的問道。
“還能不是咋滴?”朱高燧道,“那時你人長開了一些,可比現(xiàn)在漂亮水靈多了。但是被勒死的時候,舌頭都吐出老長了;真是太恐怖了。”
郭愛再次“哇”得一聲哭了出來,然后高燧又少不得一陣哄。
郭愛一直在抽抽泣泣的,朱高燧煩得受不了;干脆惡狠狠地道:“給我停!你要是再這么一副受氣包的樣,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給糟蹋了!”
被他這么一驚嚇,郭愛終于不再抽泣了。她用衣袖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和鼻子,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經(jīng)過了這一番折騰之后,朱高燧是一點游園的興致也沒了。
他把小蘿莉郭受扔在后花園里,自己一個人先離開啦!
……
吃罷了午飯之后,朱高燧睡了個午覺,然后就奔北拒鎮(zhèn)撫司衙門去了。
把紀(jì)綱和哈只叫來問了問,看看建文的那個聯(lián)絡(luò)人徐濱回來了沒有。結(jié)果倆屬下都說還沒有消息呢。
對此,朱高燧也沒什么好辦法,只好繼續(xù)等待了。
讓紀(jì)綱和哈只倆人,該干嘛干嘛去以后;朱高燧待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開始琢磨明天上朝的時候,該寫什么奏本了。
自己今天上午離開皇宮的時候,皇帝老爹明顯還在和自己別苗頭;估計明天也逃不了上早朝。
今天自己是臨時在路上想起來的主意;上朝的時候一邊彈劾滿朝大臣都是奸臣,一邊要求廢人殉。
今天奏的事,更是連奏本都沒有。
明天為了有儀式感一些,看來是應(yīng)該寫點奏本什么的了。
不過朱高燧隨即就發(fā)現(xiàn),自己寫奏本的話,好像有點困難。
正牌的朱高燧本人,是一介武夫;雖然能讀書認(rèn)字,但也僅此而已了;他可沒什么文采,寫不出這個時代人說的什么“錦繡文章”來。
融合的靈魂,倒是能寫出些不錯的文章來;但那是用全白話文寫出來的,放在這個時代來看,實屬粗鄙不堪。
這可怎么辦才好呢?要不在這北鎮(zhèn)撫司衙門里找個人來代筆?
不過這個主意隨即被拋到腦后了;一來有點丟人,二來有些事最好對同僚保密才好。
忽然,朱高燧想到自己帶回來的那幾個女人中,還有一個非常擅長詩文策論的紀(jì)云英呢!
擺在眼前的方便資源,那真是不用白不用啊!
于是下午在單位上班還沒多久的趙王,直接就又從北鎮(zhèn)撫司衙門出來回家了。
……
回到了趙王府以后,朱高燧直接就奔紀(jì)云英所在的那一房去了。
朱高燧沒想到的是,紀(jì)云英看到朱高燧的第一句話,竟然也是:“王爺!是需要妾身來侍寢嗎?”
朱高燧一臉囧地道:“我看起來像是非常好色的人嗎?怎么你們誰見到我,都喜歡把事往這方面扯。”
“我可既不是樸人勇,也不是樸一生;我就不能想點別的正事了?”
紀(jì)云英輕笑道:“主要還是王爺那天當(dāng)著我們一眾姐妹,直接把王妃扛走說要去敦倫,震驚了我們。”
“現(xiàn)在我們可是都認(rèn)為,王爺是一個夜夜無女不歡的人呢!”
朱高燧揮了揮手道:“這事回頭本王再去追查;讓我查到了這小子,趙王府這一個月的所有便所打掃工作,就全部歸他了。”
“先不說這事了,今天我找你來是有正事。我記得你是擅長寫詩文策論是吧?”
“那我問你,寫給朝廷的奏折你能寫嗎?”
紀(jì)去英淡淡地點了點頭道:“可以的!家父還在世時,我曾經(jīng)讀過不少奏折;也曾經(jīng)模仿寫過。奏折的格式規(guī)制都知曉的。”
這話說的讓朱高燧覺得有點不靠譜,竟然只是仿寫過。
不過想到這女人畢竟一來是“自己人”,二來怎么著也比自己寫奏折來得強(qiáng);所以朱高燧決定就是她了。
“云英!我給你說個大概意思;你就以這個意思為中心,幫我寫出一本奏折來。我的意思是……”
紀(jì)云英聽完,驚訝地道:“王爺!妾身給您寫奏折倒是沒什么問題??墒悄献嗟倪@件事,您就不怕奏上去觸怒了陛下?”
朱高燧:“你就放心寫吧!反正我是他兒子,我這是故意在觸怒他的。”
“他最好是把我一擼到底,這樣我就不用每天起來半夜去上朝了。”
……
第二天,朱高燧還是不得不半夜起來前去上朝。
今天的情況有點奇怪,朱高燧發(fā)現(xiàn)自己仿佛在文臣中的人緣突然好了些。
比如首輔“西楊”楊士奇和“東楊”楊榮,竟然主動過來向他打了招呼,可是把他驚得不輕。
你們這是啥意思?要把我吸收進(jìn)你們這個山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