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恒宇,趁我還沒發(fā)火,趕緊滾!”
錢恒宇倒也是硬氣,反正打死不認:“好!姓王的,你相信這個小騙子,楊總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那都是你的責任!”
“我們走!”
錢恒宇走的十分瀟灑,大門都不帶關一下。
“韓先生是吧,最好你是真有本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我正了正帽檐,望向楊蕊心。
接生我的時候她才二十來歲,如今算來都已經快五十出頭了。
因為她有鈔能力,所以看上去和三十來歲的女人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因為最近身上發(fā)生的事情,楊蕊心的面盤極度焦脆。
“小王,他是誰?我到底怎么了?”
王管家剛想開口,我搶先一步說道:“你被人在身上設了局,想奪你大運,估計是看中你的財產了。”
王管家開口說道:“韓先生,其實剛剛錢恒宇說的沒錯,整個莊園的布局是玄門協會的副會長親手布置的,也確實是聚陽生財躍龍局。”
我點頭問道:“沒錯,是那個局,但是你楊總的生意好嗎?賺了錢嗎?身體好了嗎?”
被我這么一問,王管家頓時啞口無言。
別人不知道,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自從搬進這個莊園后,楊蕊心的生意一落千丈,每天都賠錢。
楊蕊心的身體就更不用說。
“局是好局,可我說的局,不是莊園,而是楊總身上的局。”
我俯下身子,扯下楊蕊心胸口的那塊佛像吊墜。
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后,我將它舉起來對著燈光說道:“玉佛披金衣,血煞內中藏。”
我知道他們不懂是什么意思,便解釋起來。
“這塊玉佛叫做,精血菩薩。”我笑呵呵的看向楊蕊心說道:“里面的一絲精血,是你自己的吧。”
楊蕊心一聽,滿臉震驚的看著我。
這精血菩薩的事情連王管家都不知道。
“別這么看著我,這點小玩意我還是能看出來的,這東西的主要作用是以精血養(yǎng)運,說到底也是聚財的。”
“不過精血菩薩是旁門左道,屬陰,和你這莊園屬陽的風水局正好相沖。”
“兩者相加,不僅僅沒給你帶來任何好處,反而讓你成了破財之命。”
“另外,這精血菩薩只是一個局心,給你搞這玩意的人,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往你身上還布了一個局中局。”
我走到楊蕊心的身后,一把扯開她的衣服。
她的肩膀上已經滿是膿瘡。
我將精血菩薩的吊墜還給楊蕊心,她剛一拿到,后背的膿瘡便快速消失。
“精血菩薩撈生運。”
我不自覺的鼓起掌:“雖然是點小把戲,不過布局者,有點頭腦。”
“這也是副會長給我的,他告訴我,兩局相持,我會旺上加旺,還特意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
“看來這副會長想要你的大運,你的錢財,讓人眼紅。”
楊蕊心陷入沉思:“那……那我為什么會一直看到五個小鬼跟著我。”
“哦,那只是你身上這局引來的陰煞五鬼,它們跟著你,是因為你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霉運正好能滋養(yǎng)他們生長。”
“只要破了你身上這局,你就會慢慢恢復。”
“小先生,你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只要我能沒事,我都給你。”
我咧嘴一笑,此刻我是多么的想開一個天價。
但是和我命比起來,好像錢也變得微不足道。
我擺擺手:“楊阿姨,我不要錢。”
“你不要錢?”楊蕊心深知有時候不要錢的事情更難辦。
我吸了吸鼻子,將剛剛捏滅的紅塔山再次點上。
“楊阿姨,你對我應該不陌生,當年你抱我出產房,我都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你。”
“你是?”
“我叫韓云晨。”
楊蕊心大驚,伸手指著我:“你就是當年的那個福子?韓云晨?”
我點頭一笑:“是了,我?guī)湍憬鉀Q事情,我得要回我的大運。”
“當年你能繼承這么大一筆遺產,你應該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楊蕊心自然比任何人都明白,當時她就跟開掛一樣。
“放心,要回我的大運后,對你現在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一切皆定局,只不過日后你得多加行善,這樣才能保你安穩(wěn)一身。”
擺在楊蕊心面前的選擇也很簡單,活命,還是被人奪運。
人本能的都會求生:“我答應你,只要你幫我破了這局,你的大運,我還給你!”
我咧嘴一笑,將香煙叼在嘴里,一拍手:“成交!”
“既然這樣,那我明天正午在來,陽氣重的時候破局更為合適。”
“只是今天晚上你可得小心了,我召你三魂的時候,順便封了你的氣,布局者肯定會有所動作,他應該會催化你身上的膿瘡。”
“那怎么辦?”
我看了一眼王管家說道:“你去準備艾草就雞冠還有朱砂,然后煮一桶水讓她泡里面,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能讓她出來,一直到水完全變成乳白色才可出桶,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