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紙鳶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
雖然錢守身上的皮膚算是控制住不讓感染,可是他的下體是沒有辦法給他接回去了。
畢竟都炸爛了。
“我不行了,我得睡覺了,走,回去陪我睡覺。”
醫(yī)院對面的咖啡廳,唐紙鳶一口氣喝完一杯冰美式后,拉著我就往外走。
“這多不好意思!咱兩都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
“什么確定關(guān)系,你打地鋪,我害怕!你得負責!”
難道就因為我看了她兩眼,抱了她一次?我就要負責了?
負責就負責,畢竟在村里,可找不到比她更好看的姑娘了,特別是那一雙長腿,那雪白的肌膚!
“喂!你又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天到晚腦袋里都想不健康的東西!”
“我沒有!”
“你流鼻血了!”
看來我還是要重新考慮跟不跟她在一塊。
照這個速度,我不用等到大運用完恐怕我就要精血流光而亡。
這一覺睡的舒服是舒服,可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就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堵住了我的鼻子和嘴巴,讓我根本無法呼吸。
我艱難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唐紙鳶整個人都壓在了我的頭上。
而對著我腦袋的部位,正好是她胸口!
當下我整個人就清醒了,也感覺到自己的鼻腔一熱,有東西給流出來!
我躡手躡腳將她挪下來,穿好衣服我就要跑!
這要讓她發(fā)現(xiàn),我全身張滿嘴都說不清楚了。
我可不想和錢守一樣做太監(jiān)。
我就在我打開大門想要跑的那一瞬間,忽然一只手直接按住了我的面門。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我就已經(jīng)被人給扣下來了。
我以為是錢恒宇的人,剛想反抗,卻發(fā)現(xiàn)按住我的竟然是一名身穿警服的妙齡女子。
“好你個小色狼,竟然敢盯上我的姐妹,給我起來!”
我怎么又成色狼了?
她這怎么還給我上了手銬?
我被她拽起推回到了沙發(fā)上。
她進來后鎖好大門,立刻跑進了唐紙鳶的臥室。
“紙鳶,你沒事吧!這小色狼沒對你做什么吧!”
“南煙?你怎么進來了?什么小色狼?”
腦袋被強行開機的唐紙鳶完全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就看見我光著上身,留著鼻血,倒在沙發(fā)上還被銬住了雙手。
唐紙鳶努力回想發(fā)生了什么,可她真什么都想不起來,包括她怎么睡地上了?
好一通解釋后,余南煙才解開手銬。
“我說姐姐,雖然你漂亮你是警察,你也別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抓人。”
“韓云晨?我們不是在睡覺嗎,你怎么出來了?”
“等等!你們在睡覺?難道你們?在一塊了?”
盡管唐紙鳶極力想要去解釋,可換來的只有一句:“放心,我懂,大家都是成年人,紙鳶恭喜你,單身這么多年終于有人收了你。”
余南煙還上下打量著我:“不錯,還是個小鮮肉。”
唐紙鳶發(fā)現(xiàn)怎么解釋都沒用,也只能無奈的跳開這個話題,問她怎么突然就來了。
說到這個問題,余南煙的臉色突然嚴肅起來。
她掏出一個信封,抽出幾張照片拿給了唐紙鳶:“你昨晚是不是去過康華家里,他是怎么死的。”
唐紙鳶全身一個激靈,照片上面正是康華尸體的照片。
唐紙鳶遞給我,我看了幾眼之后對著余南煙說道:“我和她一起去的,去的時候康華已經(jīng)死了。”
“他是被自己請來的人殺了,是誰我也不知道。”
“唐紙鳶他們醫(yī)院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你知道吧,就是康華請人來布下了局,他也算是死有余辜。”
我簡單的將事情經(jīng)過說給了余南煙聽,可余南煙并不買賬。
她并不相信我們這一行當,她只相信科學證據(jù)。
“紙鳶,這些天我會隨時聯(lián)系你,你配合調(diào)查就行,人死和你沒關(guān)系就行。”
余南煙交代完就要離開,她是因為擔心,怕康華的死和唐紙鳶有關(guān)。
之前唐紙鳶和她抱怨過,這個康華老騷擾自己。
余南煙離開后,我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大門:“你和余南煙的關(guān)系好嗎?”
“來來來,你個小色魔,你先別說我們關(guān)系好不好,你說,你為什么流鼻血,為什么我會從地上醒來,你為什么要跑。”
唐紙鳶一邊說一邊步步逼近,我整個人都快躺到沙發(fā)上了,她的一條腿也跪在了沙發(fā)上。
這樣的角度讓我對于某些風景一覽無余。
完蛋,又流鼻血!
唐紙鳶見狀,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些不妥,立刻起身捂住胸口。
“那什么,我是想說如果你們關(guān)系好的話,那我就去幫幫她。”
“不好那就算了,我也沒那閑工夫。”
好不容易跳開剛剛的事情,稍微緩解了尷尬的氣氛。
“當然好了,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是我最好的閨蜜!”
聽到這話我點點頭,立刻穿好衣服帶上帽子:“那我去了,我剛看見你這最好的閨蜜眉心黑氣纏繞,烏云蓋頂,乃是必死之相,若不破解,三個時辰內(nèi),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