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這樣跟我們會長講話!”
錢恒宇還沒有開口,他身后帶來的玄門協(xié)會成員就已經(jīng)出來亂吠。
唐先忠在中間說好話,讓錢恒宇消消氣。
我卻直接將唐先忠拉到一邊,自己就站在錢恒宇的面前。
我的個頭稍微比他高一點點,有點居高臨下的意思。
我挪動了一下帽檐,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好大孫,用替身靈想要侮辱唐紙鳶,現(xiàn)在唐紙鳶在里面救人,你要鬧事的話……”
我咧嘴一笑:“試試?”
這個時候的錢恒宇才反應(yīng)過來,我沒他看的那么簡單。
“小子你這是找練……”
錢恒宇的手下上前就要抓我的衣領(lǐng),卻被錢恒宇攔下。
然后錢恒宇上前推開我,帶著人朝手術(shù)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什么玩意!”
我對著地上吐了口唾沫,點上一根塔山,舒服的抽了起來。
也才一根煙的工夫,我就聽見從手術(shù)室的方向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甚至我還看見錢恒宇帶來的兩名手下一人按住唐先忠。
另一人竟然對著唐紙鳶的臉就扇了一巴掌!
唐紙鳶捂著微微腫起的半邊臉,眼神中閃著淚花。
“喲,你們玄門協(xié)會,原來都只是喜歡欺負女人之輩。”
我壓低帽檐,嘴里叼著紅塔山,雙手插兜,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唐紙鳶的面前。
我微微抬頭,對著唐紙鳶露出一個標(biāo)志性的笑容。
緊接著,我轉(zhuǎn)身玩味的看向剛剛打了唐紙鳶的那人。
“你看什么看!”
我微笑著搖搖頭后直接一巴掌就抽再他的臉上。
他整個人被我扇飛出去,撞在墻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倒地后抽搐兩下后就沒了動靜。
“我爺爺告訴我,打女人的男人都該死,特別還是打了美女。”
不理會其他人詫異的目光,我再次走到錢恒宇面前:“你確定要鬧事?”
錢恒宇現(xiàn)在才明白,我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的鄉(xiāng)下仔,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存在。
錢恒宇看了一眼暈過去的手下,也沒有多說,很平靜的對我說道:“我孫兒只是燒傷,為什么下體會因為充血而爆開,你敢說這不是唐紙鳶搞的鬼?”
“我沒有!是他的下體突然爆炸!我還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靠!下體爆開?
聽到這事情后,我突然能理解錢恒宇為什么激動,這可是讓他們錢家絕后了!
我沒有多說,抓了抓臉頰后,我扭頭走進了手術(shù)室。
手術(shù)室里一片狼藉,全身燒的不成人樣的錢守正躺在手術(shù)臺上微微扭動著身體,喉嚨里還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我都沒眼看,畢竟咱也不喜歡男人,特別還是爆開的男人。
搖搖頭,我走到錢守的身邊。
我發(fā)現(xiàn)錢守雖然疼痛,可他雙眼如同毒蛇一樣死死盯著我,已經(jīng)潰爛的嘴巴一張一合極力想要說什么。
我也沒有理會,粗暴的握住他的手腕,兩根手指搭在他的脈搏。
片刻后,我噗呲一下笑出了聲。
我彎腰湊到錢守的面前,聞著那一股肉糊的味道,我外頭看著他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我那把火沒燒死你,算是給你面子了,你這成了太監(jiān)可就怨不得我,睡覺你服下春夜散,得不到釋放,爆開了吧!”
我甩開錢守的手腕,走出手術(shù)室后,我看著錢恒宇說道:“你是繼續(xù)讓你孫子讓唐主任治療,還是帶他滾?”
發(fā)生這樣的情況,錢守一旦轉(zhuǎn)院,肯定性命堪憂。
錢恒宇別無選擇。
“唐先忠,這小子是你什么人,在你的醫(yī)院里這么囂張。”
雖然唐先忠知道錢恒宇不好惹,他的身份不簡單。
可他作為一個父親,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在自己面前被打。
“他是我們醫(yī)院新聘請的保安隊長!你的人在我們醫(yī)院毆打醫(yī)生,保安隊長上前制止,沒問題吧!”
錢恒宇對著唐先忠豎起大拇指:“好,我記住你了。”
說著,錢恒宇就想離開。
“喂喂喂,我讓你走了嗎?”
走到錢恒宇面前,我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說道:“玄門協(xié)會選你做這邊負責(zé)人,也算瞎了眼,吊毛本事沒有,裝逼都不行,你不會真以為醫(yī)院里的事,是你解決的吧。”
錢恒宇一愣,滿臉怪異的看著我。
我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你孫子是我燒的,記住了,我叫韓云晨,不服就來找我。”
“韓云晨?”錢恒宇瞇眼看著我說道:“沒聽說過,記住,你不僅僅得罪了我們錢家,還得罪了整個玄門協(xié)會!”
錢恒宇上前一腳提醒那昏迷的手下:“還不滾,丟人現(xiàn)眼!”
我樂呵看著他們背影喊道:“哎哎哎!走可以,別他媽忘記給費用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