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小個子立馬就蒙了。
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心態(tài)更是直接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還看著我干什么?趕緊去道歉!”
此時的隊長可謂是心都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了,要是徐光睚眥必報的話,恐怕他這個隊長的職位也就沒有了。
甚至連以后想在江城生活,可能都有些難了。
“對不起。”
雖然不知道自家隊長為什么這么兇,可小個子卻沒有任何猶豫的來到了徐光面前道歉。
“沒什么,只是希望我的建議你們可以采納。”
徐光緩緩搖頭,再次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訴求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而小個子也是立馬抓住了這個機會。
“隊長,那人是誰?。窟@么拽,連你他都不放在眼里?”
小個子滿心的不解。
明明這個人他從未見過,怎么突然就變成業(yè)主了?
若是沒有他們這里的認證,就算房子交付了,他們也不一定能進的來。
可隊長卻又跟那人一副相熟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你們幾個今天都該回去燒高香,這業(yè)主你們今天都給我記住了。他的房子不是走的正規(guī)渠道,所以我們這兒都沒有留底。”
聽到這里小個子立馬興奮起來,還以為終于抓到了徐光的把柄。
這下總算可以把他交給警察處理了。
“老大,那我們是不是需要從長計議,好把他抓住送到警局去?”小個子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那簡直就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出發(fā)。
直把隊長都給整懵了,不知道這人在說什么。
“你特么的是不是瘋了?這房子是大小姐送給那位先生的。你這豬腦子就不能想想,這人是從哪兒出來的?”隊長可謂是氣到不行。
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應(yīng)聘成功的,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還大言不慚的要報警抓人,若今天換了別人,恐怕小個子這工作是根本保不住了。
與此同時,徐光回到家里后,徐母也已經(jīng)起來了,眼底一片淤青,一看昨天晚上就沒睡好。
“放心吧媽,我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你就安心住在這里。最近幾天不要出門,你需要什么我晚上幫你帶回來。”徐光臨出門前,還是沒忍住再次嘮叨了一番。
主要是因為,朱強在暗他們在明,實在是不知道那個魔鬼會在什么時候選擇下手。
會對什么人下手,他們必須保持時刻的警惕,否則就是一條條鮮紅的生命。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徐母雖有些放心不下,可她明白自己的兒子是要做大事兒的。
所以也只能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離開。
“怎么樣今天?有人來嗎?”
為了將對張健名聲的損傷給降到最低,兩人并沒有對外大肆宣傳,僅僅只是在張健的門外支了一個小攤。
希望那些人能夠用最快的速度,來得到救治。
“暫時還沒有,不過今天我一早起來,這右眼皮就開始跳,指不定會出什么樣的事兒。”張健也是苦笑著連連搖頭。
以往他也不相信這迷信的說法。
可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信,萬一真出了什么事兒,豈不是更加雪上加霜。
“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
徐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隨后兩人更是一同坐在門口,可一直等到了日落西山,卻始終沒有一個人前來。
電視里的實時新聞,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兒。
這下兩人就忍不住覺得有些奇怪起來。
“張神醫(yī),你那師弟一直都這么不按套路出牌嗎?”徐光實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
昨天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嗎?
怎么這家伙又開始不按套路出牌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從小這家伙在外人眼中,一直都是一個離經(jīng)叛道的存在,所以我也拿捏不住他的規(guī)律到底是什么。”張健一臉無奈。
似乎這人一直都是隨心而活,過了這么多年還是這樣。
“那今天我們就收攤?”徐光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脖頸。
他們兩人今天就像是望夫石一樣,整整一天連姿勢都沒怎么動過。
可這人倒好,就像從地球上消失了一樣,沒有任何消息。
“行。”
望著已經(jīng)徹底漆黑的夜,張健也是沒有任何猶豫就點了點頭。
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想必那家伙也不會出手了。
既然這樣反而省了他們一天的功夫。
告別以后,徐光立馬回到了自己家。
昨天徐母的那個精神狀態(tài),實在是讓他有些擔心,萬一今天那個瘋女人再過去,恐怕母親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媽?”
一進家門,徐光就忍不住大喊起來。
“放心吧,今天一天都沒什么事兒,你累了一天了,趕緊休息吧。”
瞧著母親的狀態(tài)確實比昨天好了不少,徐光這才放心不少。
進入了深深的睡眠。
全然不知,就在他們進入睡眠后,江城一處不知名的小巷子里,朱強穿著自己的那一身黑色衣服,瞄上了一個小青年。
“嘖嘖,今天晚上就讓我送給那兩人一份大禮吧。”朱強冷冷一笑,很快就兩人打包帶到了張健門口。
隨后更是直接給他喂下了一枚毒藥。
“放心吧,這東西不會讓你立刻死,但是你如果在半個小時里,沒有將你們的張大神醫(yī)給叫醒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朱強微微一笑。
男子看向他驚恐的神情,更是給他增添了不少的樂趣。
在朱強的注視下,男子一步一步的來到了張健的門外。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斷的拍打著大門。
可房間里就像是沒有人一樣,里面始終都沒有任何的聲響傳來。
直到男子最后氣絕身亡,還不忘死死的盯著大門的方向。
“這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們的神醫(yī)太冷血了吧。”
說完這句話后,朱強也是再一次的離開。
他可沒有破壞這個規(guī)則對吧?
畢竟誰規(guī)定了,一定要在白天動手?
夜晚才是他狩獵的最佳場地,那兩人怎么可能體會?
這就當是送他們兩人的一份大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