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一臉冰冷的走了進來,他的手里還拿著荷葉。
“誰敢動我的妻子,我會讓他死!”
方睿的雙眼布滿血絲!
程心月察覺到了方睿的憤怒!
這種憤怒是前所未有的。
還記得當初方睿入贅程家的時候,在方睿的眼中就只有懦弱憨厚……
從來就沒有過這樣憤怒!
劉富貴見到方睿出現(xiàn),也是一怔!
“方睿,你竟然敢打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我眼中,你什么也都不是!”方睿毫不客氣。
“哼!以前你在程家做程一統(tǒng)的狗,我還不敢動你,可你現(xiàn)在也是被程一統(tǒng)給趕出門!所以你算什么東西!”
“我一定要廢了你!”
方睿冷笑,“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是我廢了你,而不是你廢了我。”
“史龍,將他的狗爪給我廢了,記住,不要弄臟這一桌子菜。”
“是!公子!”
史龍立刻朝著劉富貴出手。
劉富貴不知所措,面對史龍,他就好像一只雞崽一樣!
“不……不要!”
“嘎吱!”
史龍直接將劉富貴的左右手給廢了!
劉富貴疼的額頭冒出豆大汗水,臉頰抽搐,他在地上滾打起來。
程心月完全怔住了!
方睿為了她,竟然將劉富貴的雙手給廢了!
他難道不怕得罪劉家嗎?
不過不知道為何,程心月看著這個男人的肩膀,她心里頓時出現(xiàn)了一股十分復雜的情愫……
方睿,你真變了嗎?
“方……方睿,我不會放過你,跟我劉家作對,你將會很慘!我父親是劉有才,他是揚州城財主……”
“今天你應該怪你運氣好,如果你動了我的妻子,你就真的該死了。”
“而且別用劉有才來嚇唬我,因為接下來,你劉家會很慘!”
方睿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他會讓水玲瓏終止和劉家的合作。
因為劉有才是揚州商會成員,自然也是投入了冷飲和鹽鋪,現(xiàn)在撤掉合作,劉有才會吐血旺!
……
酒樓外。
方睿用荷葉包好了那些飯菜給了橙橙。
“橙橙拿回去,爺爺奶奶不吃,你就和娘親吃。”方睿伸出手捏了捏橙橙的臉。
看著橙橙一副年級小而又十分懂事的樣子,方睿感覺到心里一酸。
剛才他看到程心月要被劉富貴那個狗東西給欺負的時候,橙橙直接擋在了程心月的面前。
那一刻,方睿的心如刀絞。
他多么希望,自己很快就能回到程心月和橙橙的身邊,然后保護他們母女倆。
可現(xiàn)在還不是機會……
“嗯,我知道了爹。”橙橙接過了荷葉包。
程心月意味深長的看著方睿,她嘴唇動了動。
“你不擔心劉家的報復嗎?”
“為什么要擔心?我是為了我的妻子,只要敢動我的妻子,我就會跟他拼命。”
程心月有些敢動。
這句話,以前的那個方??蓮膩頉]對她說過。
“方睿,別以為我會很感動,你現(xiàn)在給我的痛苦回憶,我一直沒有忘記。”
“今天我是看在橙橙的面子上才來見你。”
“請你好自為之。”
程心月牽起橙橙的手轉(zhuǎn)過身,那一刻,程心月眼眶的淚水忍不住的流出來。
眼淚順著臉頰落下,橙橙不經(jīng)意的看到了。,
“娘親,你怎么哭了?”
程心月抬起手擦了一下臉頰的淚水。
“橙橙別胡說,娘親沒哭,咱們趕緊回去。”
程心月的聲音很小,但方睿聽得十分的清楚。
方睿知道,程心月心里或許還有他,不過她始終難以越過那一道坎。
很顯然,她再給方睿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
方?;厝ブ?,便讓水玲瓏取消和劉有才的合作。
水玲瓏照做了。
就在這時,下人走了進來:“不好了,水老板,方公子,布莊出事了。”
方睿和水玲瓏立刻朝著布莊趕去。
布莊在揚州城的南巷,有些偏遠。
方睿尋思著將自行車給發(fā)明出來,這樣就省不少時間了。
不過橡膠材料該去哪里找?這是一個問題。
方睿和水玲瓏來到了布莊,常禾和衙署的人也都來了,布莊被的布匹被燒毀了大半。
“府尹大人,查出是誰干的嗎?”方睿問。
常禾捋須搖了搖頭。
“如果查出來,本官就不在這里了,應該在升堂了。”
水玲瓏好似察覺到了什么:“難不成是陳澤仁?”
方睿也是率先想到了這個人,陳澤仁經(jīng)營著揚州城最大的布莊。
可以說此人再揚州城是最大的布商,隨著魯元吉和水玲瓏合作崛起。
陳澤仁自然是將魯元吉和水玲瓏作為了眼中釘。
于是水玲瓏向常禾請求去抓捕陳澤仁,常禾一甩袖口,一副為難的樣子。
“水老板,你這不是讓本官為難嗎?現(xiàn)在無憑無據(jù),如何去抓陳澤仁?”
“除非你們找到了什么證據(jù)給老夫,老夫才能夠理直氣壯去抓他。”
方睿對常禾說:“大人,你放心,我們會找到證據(jù)的。”
“嗯,但愿如此吧,不過可能布莊是遭賊了也不一定。”
……
這次的大火,布莊的生意損失很大。
不過這點損失對魯元吉來說不痛不癢,只不過關(guān)于那個縱火犯,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線索。
“方公子,你在看什么?”此時水玲瓏和魯元吉方睿蹲在了被燒成黑炭板的廢墟前。
方睿眉頭緊皺:“有一點,我十分的疑惑。”
“嗯,方兄你說。”
方睿知道,在現(xiàn)代有很多偵查技術(shù),完全可以查出犯人的痕跡。
可這是古代,想要通過這些技術(shù)有些困難,不過方睿也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個辦法必定能夠找到兇手!
“你看這個。”方睿拿起了一個火折子。
這個火折子只剩下半只。
“這應該是縱火犯留下來的,不過這能說明什么?”魯元吉和水玲瓏也一臉奇怪。
“兩位,這就是最好的線索,看來要找到這個縱火犯,也就很簡單了。”
方睿將火折子給收好,然后便站了起來。
“方兄,你是說憑借這火折子,能夠找到縱火犯?”
“嗯,沒錯。”
魯元吉不明所以:“恕我孤陋寡聞,你如何憑借這東西如何能找到縱火犯?”
“交給我就對了,魯兄,這段時間你派人盯住陳澤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