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見過程老爺。”
“王大春,我問你,想不想要得到程心月。”
“不……不想。”
“哼!既然如此,那就滾吧。”程一統(tǒng)擺手。
“別,程老爺,我想,我十分想。”
“那就對了,只要你為我做事,總有一天程心月是你的。”
王大春有些不明白,自覺是一個奸懶饞滑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本事,程一統(tǒng)讓他給他做事。
可王大春能做什么?
王大春伸出手撓了撓頭:“不知道程老爺要我做何事?”
“以后你便知道,問這么多干嘛。”
“是,程老爺。”王大春十分高興。
這下子,終于是攀附到程家了,從今天開始,揚州城內(nèi)還有誰敢不用正眼看他。
至于那個水玲瓏,程一統(tǒng)答應(yīng)王大春,一定會將水玲瓏給弄到手!
鹽鋪再次開張。
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而秦會長帶著三國商賈立刻和水玲瓏簽下了一筆訂單!
水玲瓏賺的是盆滿缽滿,秦會長也是臉上樂開花,雖然他只是跟在水玲瓏的后面喝粥,但也是不虧啊。
翌日,魯元吉便出手將揚州城內(nèi)一些布坊給買下來。
魯元吉雖然答應(yīng)跟水玲瓏方睿合作,但第一次出手,也不能搞那么大的手筆。
畢竟對于這個所謂的紡織機功能,魯元吉還是半信半疑。
方睿當(dāng)著紡織工人面前演示了一番,眾人無不稱奇!
魯元齊也是震驚!
紡織機半炷香的時間,完全頂過十個工人半天的勞動力??!而且方睿還說紡織機在改良中……
可以想象,紡織機要是改良之后,效率該有多么的高!
“方公子真是神人啊。”魯元吉朝著方睿伸出大拇指。
“魯公子言重了。”
魯元齊有些疑惑。
“方公子,不是魯元齊多嘴,這紡織布料和針線活,可都是女人家的活。”
“據(jù)我所知,方公子以前好像沒有做過這方面的事,為何會……”
“這,看多了耳濡目染,所以才會做出這個紡織機。”
方睿隨口敷衍。
“原來如此。”魯元齊點了點頭。
“日后方公子若是做出什么奇特的好玩意,可以私下聯(lián)系我。”
“嗯,一定一定。”
隨著魯元齊和水玲瓏合作的布莊開業(yè),立刻就在揚州城炸開鍋!
陳澤仁本來在府內(nèi)躺在躺椅納涼,喝著小酒,可下人來報,說魯元齊的布莊一天生產(chǎn)出來的布匹都達(dá)到了十萬匹!
這可是陳氏布莊半個月的成果啊,陳澤仁自然是不相信!
他立刻從躺椅上起來,然后將手中的扇子扔在地上。
“胡說八道!一天時間怎么可以做出十萬匹!”陳澤仁朝著下人厲聲質(zhì)問。
“老爺,我也是不相信,可是只見到從魯元齊的布莊內(nèi),馬車?yán)瞿敲炊?,我大概算了一下,十萬匹還是少的。”
“而且魯元齊現(xiàn)在貼出了招工榜單,招了更多的人。”
“我特意用銀子打點了里面一個工人,他說之所以生產(chǎn)的這么快,完全是因為方睿的那個紡織機。”
紡織機……
陳澤仁有些后悔,看來自己還真是錯過了什么。
不過那個木頭疙瘩,怎么有那種效果?
“不行!我看看去!”
“是!”
魯元齊和水玲瓏看著一車車布匹運往上京,兩人十分的高興。
水玲瓏對魯元齊說:“魯公子,你的選擇是正確的。”
“方公子的確是很有才能,在整個揚州城內(nèi),除了我相信他之外,你就是第二人。”
“我也就是運氣好,柳城的冷飲店,我也派人去開了。以后還點水老板和方公子多多鼎力相助。”
“嗯,相互合作,互惠互利。”
就在這時,陳澤仁帶著手下走了進(jìn)來。
“喲,這不是陳莊主嗎?你來我這里做什么?”魯元齊看著陳澤仁。
“魯公子,聽說你布莊生意很好,生產(chǎn)布匹效率很快,你看我能來取取經(jīng)嗎?”陳澤仁問。
“不必了。”
魯元齊直接拒絕。
“你還記得方公子做出的那個紡織機嗎?”
“那個……”
“沒錯,陳莊主,那天辛虧你拒絕了跟方公子合作,我魯元齊才有機會。”
“所以現(xiàn)在,我該好好的感謝你。”
“不必不必。”
“我們走。”
陳澤仁黑著臉離開,他一邊走一邊對手下吩咐:“給我費盡一切手段,無論如何,都要將那臺紡織機給弄到手!”
“只要將方睿生產(chǎn)的紡織機給弄到手,以后我們就可以自己生產(chǎn)出紡織機!”
“是!老爺!”
……
炎炎夏日。
即便是晚上,也是熱的人一身汗。
方睿和李琦玉在街上溜達(dá)起來。
“方公子,你在找什么呢?”李琦玉好奇問道。
“琦玉,我問你,現(xiàn)在大夏國內(nèi)有沒有什么娛樂方式?”
“娛樂方式……嗯,方公子,你不是知道嗎?女孩子就是插花繪畫焚香,男孩子嘛,都喜歡去看戲,不過很少有戲班來到揚州城。所以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去斗蛐蛐,或者去聽說書人說書,有的則是去酒樓買醉。”
李琦玉說著,方睿覺得也是。
畢竟在這古代,還真的沒有什么娛樂方式。
方睿的腦海內(nèi)想起了一樣?xùn)|西,這個東西也是這個世界所沒有的。
如果一旦弄出來,將會轟動整個大夏皇朝。
就在這時,前面?zhèn)鱽砹诵[聲。
方睿和李琦玉走了過去,只見一個壯漢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周圍人都紛紛喝彩起來。
壯漢表演之后,便起身,“諸位,有錢的給個賞錢,沒錢的給個掌聲,多謝。”
壯漢端著盆走了一圈,可壓根沒有人施舍一點銀子。
眾人紛紛散開。
壯漢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咣當(dāng)一聲想起。
一輛銀錠子直接扔進(jìn)了大漢的盆內(nèi)。
大漢有些驚訝,他朝著來人看去,這個人便是方睿。
“這位小兄弟,多謝了。”
“兄臺,我看你樣貌神武,該是個習(xí)武之人,為何流落至此?”方睿問。
“唉,實不相瞞,我叫做史龍,在三臺寺跟師父學(xué)藝大成,也曾經(jīng)是武狀元。”
方睿和李琦玉有些驚訝。
“既然是武狀元,不該流落至此才對?”
“我跟師父學(xué)習(xí)百家武學(xué),便是想要報效家國,所以成了武狀元。當(dāng)初進(jìn)入官場,不懂得阿諛奉承和拍馬溜須,所以才會被小人作祟淪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