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歌俏臉一變,低聲道:“差點忘了,水云間就是何家的產(chǎn)業(yè)!”
張婧婉跟林笑笑神色都緊張起來。
蘇云歌接著又安慰道:“沒事的,有師哥在,他們不是對手。”
昨晚鄭浩帶那么多人去,還不是被師哥給打趴下了?
不過這種安慰,顯然沒什么用,林笑笑跟張婧婉臉上的緊張之色,并沒有減少。
葉行一臉的云淡風輕,根本沒有半點神色變化。
何又新冷笑道:“被嚇傻了么?”
他又是一揮手,十幾號人,紛紛掏出了一把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葉行跟蘇云歌三女。
除了蘇云歌,林笑笑跟張婧婉的俏臉,當即就嚇白了。
畢竟她們不知道葉行的本事,被人用槍指著,生平頭一次,恐懼也是正常的。
“看在你有點實力的份上,現(xiàn)在跪下認我為主,我可以饒你一命,至于張婧婉,等本少玩膩了,我也可以賞賜給你。”
面對何又新的話,葉行只是淡然一笑。
接著,他抓起了剛才給張婧婉灌酒的高腳杯。
嘭!
手指收攏一捏,酒杯碎裂成渣。
何又新臉色一沉,喝道:“開......”
開槍的槍字還沒有說出來,葉行陡然一甩手,這些玻璃碎片,就像是離弦之箭般,咻咻咻的飛了出去。
“啊——!”
剎那間,那十幾個持槍的黑衣人,紛紛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腕,慘叫不已,手中的槍,也掉在了地上。
何又新像是見了鬼一樣,呆若木雞的愣在那里。
林笑笑跟張婧婉的反應更加不堪,小嘴張大,足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葉行漫不經(jīng)心道:“還有人么?沒人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哦對了,別打張婧婉的主意,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們何家消失。”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懷疑,葉家當年滅族之后,除了那些幕后指使者,最大的利益獲得者,應該就是如今漢城這四大豪門了。
今晚要回蘇家,可以直接問問蘇明輝跟蘇老爺子。
難怪上次蘇老爺子知道他的身份后,依舊說會力所能及的幫他。
恐怕,這不單單是看在蘇云歌的面子上。
平時再怎么掌上明珠,真到了這種大是大非面前,蘇云歌的話,用處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
何又新臉色陰沉至極。
但他現(xiàn)在不敢輕舉妄動,葉行剛才那一手,已經(jīng)震懾到他了,就算再喊人上來,這些槍手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人再多又有什么用?
這個人,顯然是武道中人。
葉行偏頭看向蘇云歌,淡淡道:“走吧。”
蘇云歌立即扶著張婧婉起身,林笑笑后知后覺的跟上去,忍不住朝葉行豎起了大拇指,“大哥,你這身手,給我們當體育老師真是屈才了!”
葉行哭笑不得,跟在幾女身后離開了這里。
他們剛走,何又新身后,就出現(xiàn)了一位中年男子。
何又新冷聲道:“剛才為什么不出手?”
男子遲疑道:“我不是他的對手。”
何又新眼神一凝,沒有說什么。
作為何家大少,他的身邊,一樣有武道高手保護,沒想到連身旁這男子,都不敢對葉行動手。
“你立刻去查清楚他的所有資料,越快越好!還有,通知許老,不用給那個賤人的父親治療了,讓他等死吧!”
何又新吩咐道。
“是!”
男子領命離開。
中醫(yī)院。
離開水云間的葉行幾人,直接來到了張婧婉父親的病房。
此時這病房里,還有五個人,為首的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
“爸!”
張婧婉看到病床上的男人,悲戚的呼喊一聲,撲了過去。
林笑笑則看著這些在撤掉儀器的人,憤怒的喊道:“你們在干什么?!”
老者瞥了她們一眼,淡淡道:“人已經(jīng)死了,不撤走儀器干什么?你們是他的家屬?來得正好,把人帶回去埋了吧。”
張婧婉聽到這話如遭雷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不是說能治好他嗎?!”
老者卻冷笑一聲,“老夫是能治,但何少已經(jīng)下令,不用治療了,他自然只有死路一條。”
葉行這時上前一步,譏笑道:“身為醫(yī)者,不懸壺濟世,卻跑去給人當狗腿子,混到你這個地步,真是有夠丟人的。”
“而且誰說你不治,他就必死無疑了?可笑之極!”
老者被一通擠兌,好像被戳到了痛點,當即須發(fā)皆張的罵道:“狂妄小子!你竟然敢這么對老夫說話?!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旁邊的人也叫囂道:“許老可是炎夏醫(yī)藥協(xié)會十二位理事之一!你懂這是什么身份嗎?”
葉行眉頭微挑,“醫(yī)藥協(xié)會的理事?呵呵,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區(qū)區(qū)一個理事,也敢囂張?滾一邊去!”
他大步向前,一把推開老者,走到了病床邊上。
“你!”
許培大怒,就要喊人把葉行趕出去。
然而,下一秒他卻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葉行的雙手。
只見葉行以氣御針,像是在跳皮影戲一樣,五指隔空張開跳動,落在病人身上的數(shù)根銀針,也跟著旋轉起伏不定!
“閻羅圣手?!”
許培失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