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在被帶往局子后,便被繳獲了手機(jī)。
不過在此之前,他早已給六師妹泠清寒發(fā)去了消息。
相信她在看到消息之后,會想盡一切辦法來保釋自己。
對于這一點,陸修還是很放心的。
在被帶到局子后,他并沒有被審訊,而是直接被送往了看守所。
想來是那陸誠智早已打點好了一切。
哐!
一名警衣保鏢打開了一間牢門,直接將陸修推了進(jìn)去,冷冷地道:“給我好好在里邊呆著!”
而后,給牢門上了鎖,對著看守的兩名警衣保鏢道:“這家伙犯了大事,你們可要看緊了!”
按理說,若是犯了大事,應(yīng)當(dāng)直接被關(guān)去監(jiān)獄才是啊。
怎會被關(guān)到這里來?
這兩名警衣保鏢雖然心下疑惑,但也沒多問,只是應(yīng)了聲:“放心吧,跑不了。”
先前那名警衣保鏢欲要離開之時,又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提醒道:“對了,一會兒里邊無論發(fā)生了何事,你們都無需理會。”
如此一說,這兩名警衣保鏢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看來,這倒霉家伙得罪了大人物了。
要知道,這里頭關(guān)押著的可都是一些窮兇極惡之徒。
在他們身上,都背負(fù)了不少的人命。
有幾條的,甚至幾十條的。
而之所以還能被關(guān)押至此,那就不得不說,他們背后的關(guān)系了!
這些惡徒,大多都是一些大家族養(yǎng)在此處的,平日里就一直呆在里邊。
一旦用得上他們的時候,或是需要他們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會將他們傳喚出去。
而這個新來的家伙是因為得罪了大人物才被關(guān)進(jìn)去的,在這兩名警衣保鏢看來,必然是兇多吉少了。
他們看向陸修的表情,不免也多了幾分同情,感嘆道:“誒,這個家伙八成是要死在這里頭咯。”
陸修卻是渾然不覺。
在他想來。
自己若是要出去,這樣的牢房豈能困得住自己?
只是自己一旦強(qiáng)行出去,難保會遭到無休止的追擊。
這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所以,他想要光明正大的從這里走出去!
而在他被關(guān)押進(jìn)去的那一瞬間,立馬就有無數(shù)雙眼睛看向了他,每雙眼睛之中都充斥著濃濃的不善。
“喲呵,新來的???”
其中一名刀疤臉的光頭笑呵呵地走近了過來。
他的身后還跟著幾名五大三粗的壯漢。
陸修看了他們一眼,冷淡地道:“有事?”
“本來也沒什么事兒,不過嘛,你既然進(jìn)來了,那就有事兒了!”
刀疤光頭一屁股在陸修身邊坐了下來。
那龐大的身子猶如一座小山一般,倒一下顯得陸修成了小鳥依人。
他在陸修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間收斂起了笑臉,沉沉地道:“如我猜得不錯,你應(yīng)該就是陸修了吧?”
對于這些家伙能知道自己,陸修也一點兒都不感到意外。
他微微皺眉,問道:“是陸誠智安排得你們?”
“陸誠智?”
聽到這名字,那名刀疤光頭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仰起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陸誠智是個什么東西?”
“我們可都是安家的人!”
“小子,你很狂啊,連我們安家的大少也都敢打,你是活膩歪了吧?”
此話一出,身后那幾名壯漢皆是一臉戲謔地看著陸修。
“原來是安家……”
陸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過是安家的人,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自己打得那傻子,好像就是那什么狗屁安家大少。
看著陸修這模樣,刀疤光頭及幾名壯漢還以為他是怕了,愈發(fā)張狂地譏笑道:“呵呵呵,害怕了嗎?”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你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陸修表現(xiàn)得很是平靜,只是輕瞥了他們一眼,淡淡地說道:“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