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紅不拉幾的仿佛有什么東西,晃了晃,直到打開罐子將里面的東西倒在手里,我被嚇得夠嗆一把丟在地上,罐子在地上轱轆了幾圈。
一顆眼球滴溜溜地在地上,后面還沾滿著腐臭發(fā)爛的組織。
令人作嘔,恨不得把自己這只手剁了。
一眼掃去,數十個罐子里裝著的都是眼珠子,上面還貼著姓名和時間。
看了一圈,兩個字映入我的眼簾把我嚇的倒退了幾步。
蘇可?那個和我一夜情的蘇可?同樣也是眼珠子在罐子里,日期是六月二十九日,可記憶里的蘇可眼睛很正常啊。
緊接著是標簽寫著李天礪的罐子,七月十五日。
可是李天礪在七月初就已經死了啊,這日期又是什么時間?
打開抽屜翻出一本本經文,封面上的紋路和墻上的一致,粗略地翻了一遍,沒什么能看的懂的。
而一個女人的照片被貼在了第一頁,熟悉的身影正是那晚夢中的白衣女子,看到這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難道夢里的成真了?
翻看了人員名單,徐順吉三個大字讓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往下就是徐強和徐翔,我對他們一家人還有點印象,這兩個人就是李順吉的兩個兒子。
這一家人也加入了宗教,這個宗教究竟是干什么的,為什么會有人冒著被挖眼睛的風險加入宗教。
夢里的人有好幾個都加入了宗教,如果白衣女人是頭頭的話,那個中分頭的男人又是誰?又和整件事有什么關聯。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隱情。
徘徊了許久也不見王叔出來的影子,看了看手機,馬上就兩個小時了,王叔該不會出事了吧?
“王叔,里面什么情況啊!”先后喊了兩遍都沒人應答,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了,王叔真的出事了嗎?
又等了許久,里面?zhèn)鱽淼泥氐囊宦?,緊接著無數蜘蛛從洞口跑出來,密密麻麻一大片看得人瘆得慌。
往后退了兩步,驚恐萬分,頭皮直發(fā)麻看著已經爬上褲腿的蜘蛛心里直犯惡心,此時的項鏈又開始變得滾燙,一只蜘蛛從棚頂掉落正好掉在項鏈上。
滋啦滋啦聲傳入我的耳朵,那蜘蛛被燒成了灰燼散發(fā)著惡臭味。
有救了,直接躺在地上摘下項鏈鋪敘前進,果然蜘蛛都不敢靠近。
手電筒照去,洞里面漆黑一片,不過蜘蛛好像都出來了。
屏住呼吸往里爬,沒多久就來到一處空間里,里面幽幽的燭火正在燃燒,幾個光著身子的人站在里面。
正是夢里站在鍋里的那幾人,王叔倒在地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有的地方已經被蜘蛛啃咬鮮血直流。
“你們是誰!要做什么!”
那幾個人不說話始終呆呆地站在那,柜子擺著十二個古曼童娃娃,屋子里的氣氛很是詭異。
就在我準備殊死一搏的時候,那幾個人竟然被古曼童娃娃吸了進去,一人一個,還剩下兩個娃娃。
其中一個娃娃仿佛活了一般跳下柜子朝我跑來,我拽著不省人事的王叔就往出爬,沒了命的爬。
身后的娃娃緊追不舍。
在爬出洞口的那一剎那瞬間關上洞門,蜘蛛都快形成一小片河了,攥著項鏈揮舞著,背起王叔,強忍著蜘蛛往小腿里鉆的膈應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徐順吉家。
停都沒停,將王叔放在三輪車上直接騎回了市里。
到了店里,我才送了一口氣,但看著王叔有些不知所措。
猛然一驚,臉色大喜,翻著王叔的藍色帆布口袋,里面有著幾個小玉瓶,裝著不同的丹藥。
分不清都是什么藥,但王叔曾經和我說過他配制的丹藥有益無害,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給王叔吃了。
接下來就是身上被蜘蛛咬的傷口了,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而是變得淤青,看著就不是正常傷口的樣子。
一般的處理肯定是不行的,跑到王叔的店里翻找著,最后找到了一本記載處理各種傷口的巴掌大的手寫書。
長舒一口氣,連忙打開書找著應對蜘蛛咬傷的方法。
這種蜘蛛通體黝黑,但腹部卻又一抹透著藍紫色,本身不具有毒性,一般是巫師圈養(yǎng)的。
應對方法就是,取清洗過的糯米敷在傷口上即可。
糯米剛敷上就聽見滋啦滋啦的響聲,就像煎肉一樣,忍不住有些擔心又打開書確認自己有沒有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