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三個小時后,程源坐在葛文斌家的客廳,他臉色陰沉的可怕。
出租屋內沒有任何線索,祁婉月也沒有帶走任何東西。
程源親自去找了學校老師,因為今天周末,學校組織了戶外活動,女兒是在戶外活動中被人接走的,那邊根本沒有監(jiān)控。
根據(jù)老師的描述,只能確定接走女兒的人是一名中年男子。
此時程源正看著監(jiān)控,這是云錦縣今天的道路監(jiān)控。
他一幀一幀的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這一看,就是一夜。
第二天,程源雙眼帶著血絲,他還在盯著監(jiān)控。
貝雄將早餐放在他身邊,“程先生,休息下吧,你已經把所有監(jiān)控看了三遍了。”
程源端起豆?jié){一口喝下,他看向了跪了一夜的王宴輝。
王宴輝低著頭,瑟瑟發(fā)抖。
“刀!”
程源冷冷開口。
“饒命,饒命!”王宴輝再次磕頭,明顯已經有氣無力,聲音也變的嘶啞。
陪了一夜的葛文斌急忙開口,“程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你妻子和女兒一定沒事的,我已經派人到外面去找,周邊區(qū)縣,市里那邊我都有朋友,都在幫忙,肯定能找到人的。”
“等找到了,王宴輝還有用。”
“對,我還有用。”王宴輝急忙開口。
程源眼中兇光收斂了一些,他起身深深呼吸,隨后看了看葛文斌和貝雄等人,“謝謝你們了,麻煩你們幫我把這個人渣看好。”
見程源向外走去,葛文斌急道:“程先生,你要去哪?”
“回家看看,或許會有線索。”
“我送你。”貝雄急忙跟上。
程源沒有拒絕,很快車輛離開。
下車后,貝雄看著程源,“一定會沒事的。”
程源拍了拍貝雄的肩膀,“謝了,你先回去吧。”
他落寞轉身,回到出租屋后癱坐在沙發(fā)上,心如刀絞。
他有了能力,可妻子女兒竟然不知所蹤。
“老婆,你們去哪了?”
回到出租屋,看著熟悉的一切,那些多出來的記憶,讓他分外思念妻子和女兒。
他急忙去翻找一家人的相冊,當找到相冊后,他的心一抖。
所有合照上,只剩他孤零零的身影,妻子把照片剪了。
他急忙翻箱倒柜,當看到被收起來的結婚照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他再也繃不住,眼淚落下。
“老婆,對不起,對不起。”
“老婆,你在哪?”
縱有數(shù)千年的記憶,縱然記憶中有無數(shù)妙法仙術,可現(xiàn)在程源卻毫無辦法。
十幾分鐘后,他冷靜下來狠狠的洗了一把臉。
從目前的情況來分析,妻子和女兒的安全問題是不用擔心的。
“接走女兒的是一個男人……”想到這點,程源的心一疼。
憑妻子的容貌,天下男人隨便挑都不過分,難道……
程源想到了一種可能,祁婉月被徹底傷透了心,她選了一個人離開了。
一個可以給她安穩(wěn)生活的男人,她故意這樣無聲無息的離開,不留一點痕跡,就是不想被找到。
“老婆,無論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一定。”
“如果……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另外一個好男人……”
“我……我……”
程源緊握著拳頭,他不愿意去想這件事。
他反復深呼吸,調整心情,最后盤坐在地板上,他現(xiàn)在睡不著,他借助修煉來保持冷靜。
同時程源也想要快速變強,變強之后,能夠做很多常人所不能做的事情。
同樣能夠擁有一些積累財富的手段,他已經做好了長期尋找妻女的準備,他必須要考慮的更長遠一些,一個人漫無目的找完全是憑運氣。
程源不想憑運氣,他要擁有發(fā)動更多的人去找的實力和財力。
殊不知,此時在葛文斌的家里,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傍晚時分,葛文斌看著貝雄,“貝先生,我不敢去跟程先生說,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貝雄看著房間里的情況,沉默了良久,“我這就去找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