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爽呵呵一笑。
“小哥哥,你不用怕,姐姐保護你,唐帥那貨,只是銀樣蠟槍頭,喜歡說句狠話而已,不用理會!”
阿丑點了點頭。
不是他認同路爽的觀點。
而是讓路爽寬心,不想讓這么一個傻姑娘,摻合到這件事中。
因為那個道袍青年,絕不是簡單人物,從他的眼神中,就能感覺到實質(zhì)的殺氣,一看就是絕世高手!
唐帥跟這樣的人物在一起,絕不簡單地是一個只會說狠話的二貨。
路爽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開心地跟阿丑暢談愛好,星座及人生理想。
可這些對于阿丑來說,顯得陌生而遙遠。
有龍蛇谷這么一座大山,他哪里會有心情,而是趁機向路爽打聽美媛整容店的情況。
據(jù)路爽說。
美媛整容店雖然在機場附近,位置偏僻,但老板的手藝了得,生意十分火爆。
老板還因此提高收費標準,最低消費一萬。
做一個簡單的雙眼皮,別人收費兩三千,他卻要一萬八千八。
生意一下冷清了。
不過,一些注重生活質(zhì)量的有錢人,還是愿意選擇在他那里做手術(shù),畢竟技術(shù)了得。
陳依揶揄道:“技術(shù)再了得?可惜還是假的!”
路爽狠狠地瞪了好姐妹一眼,揮舞著白嫩的小拳頭,威脅她閉嘴。
不久。
他們便到了美媛整容。
看到門口圍堵的人群,陳依說道:“小爽,你不是說生意冷清了嗎?怎么這么多人?”
“不知道啊!可能受韓流影響,愛美的人多了,做整容的也多了吧!”
阿丑淡淡說道:“有人在鬧事,應(yīng)該是醫(yī)患糾紛。”
“什么?!”
路爽驚了一下,捂著胸口,有些緊張起來。
陳依忍不住嘲笑道:“怎么?假胸不舒服了?要不要讓阿丑幫你揉揉?”
“好啊好??!小哥哥,你幫人家揉揉好不?人家好難受。”
阿丑看了她一眼,有些恐高,弱弱地說道:“你你的胸口沒事,破不了。”
陳依噗地一聲笑了。
“聽見沒,破不了,別裝了!”
三人走進店內(nèi)。
只見一個衣著光鮮,戴著名貴首飾的婦人,捂著臉,在那里吵鬧,時而踹著店里的玻璃柜。
“讓你們的老板出來,看看做什么破手術(shù),越做越丑!我的臉都毀了!今天不給一個說法,我砸了你們的店!”
說干就干!
她見沒有踹動玻璃柜,反而差點摔倒,隨手撿起旁邊的鐵凳子,直接砸了過去。
呼啦一聲。
玻璃柜應(yīng)聲碎裂,里面的美容產(chǎn)品,碎了一地。
小護士頓時急了。
“你干什么!不滿意,可以走法律程序。是我們的責任,我們認,不是我們的,你也別誣賴。”
婦人頓時急了。
“誣賴!我讓你說誣賴!給我砸!”
婦人身后兩個黑衣保鏢,如同餓虎一般,在店里撲食起來。
阿丑緊縮眉頭。
看那婦人的傷勢,確實是手術(shù)不當引起的感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號稱百變神君的楊無容,豈不是徒有其表?
師父是不是弄錯了?
這時,路爽卻驚叫起來。
“嵐姐?”
陳依似乎也認出捂臉的婦人,不敢相信地說道:“你是說那個和老公離婚,分了幾百億財產(chǎn)的第一富婆張嵐?”
“不是她還是誰!”
路爽分開人群,走到張嵐的面前。
“嵐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小爽?你怎么還敢來?。∵@是一家黑店!我嫵媚的小臉,都被這家黑店毀了!對了,你的胸沒事吧?”
路爽尷尬得咳嗽起來。
張嵐關(guān)心地問了起來。
“小爽,你也感染了?別怕!有姐在!咱們一起找黑心商家要說法!”
路爽差點郁悶得要死,看著偷笑的陳依,急忙說道:“嵐姐,我沒事。我是陪朋友來的,他想來整容店——”
路爽突然說不下去了。
這樣的整容店,還實習個屁!
就算弄了一個醫(yī)生資格證,也沒有人敢找他看病吧!
正當路爽卡殼的時候,張嵐的眼睛突然直了。
“好帥!”
她臉上的怒容,頓時不見,化作花癡般的柔情。
“小爽,這是你的朋友?我好喜歡??!把他介紹給我好不?”
路爽如同被人搶了心愛的玩具一般。
“不行!他是陳依介紹給我的!”
“孩!你緊張什么!姐和你開玩笑呢!姐怎么能跟你搶!姐只驚嘆他的容貌,沒有別的意思。”
她雖然如此說,可眼中的嫵媚,卻一點都沒有少!
路爽暗呼倒霉。
三十多歲,頗有姿色,又知道保養(yǎng)的女人,有著一股她沒有特殊嫵媚。
而且還這么有錢!
阿丑一旦被她盯上,還有得跑嗎?
還好毀容了!
路爽想到此事,又隱隱高興起來。
正在這時,阿丑走到張嵐的面前,說道:“女士,你的臉還有救,需要我?guī)兔幔?rdquo;
張嵐喜出望外。
瞄了路爽一眼,心里暗道:“小爽?。〔皇墙愀銚屇腥?,是男人自己送上門的??!別怪姐!”
張嵐急忙答應(yīng)。
“好啊好啊!小帥哥能幫我?走!咱們到我的云山別墅去,徹夜長談!”
張嵐說著,伸手就要拉著阿丑離開,卻被阿丑輕輕躲掉。
“不用那么麻煩,你這是小問題,我給你配點藥,兩天內(nèi),定能讓你的臉恢復如初!”
張嵐沒有一絲驚喜,臉上的笑容反而不見了。
她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丫頭片子,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
再說,她去大醫(yī)院看了,是嚴重的感染,就算好了,這輩子都會留疤。
恢復如初,絕不可能!
只是讓她驚奇的是,阿丑并沒有解釋什么,轉(zhuǎn)身走到小護士身邊,要了一些藥材藥水,開始在石碗中研磨。
那一絲不茍的認真神情,讓張嵐心頭一震。
那怕她那個身價近千億的工作狂前夫,工作時,都沒有如此神情。
似乎看到一個用靈魂干活的人一般。
她孤單的心,有了一絲觸動。
在張嵐沉思的工夫,阿丑已經(jīng)把藥配置好了,端到她的面前。
“我?guī)湍阃可习桑?rdquo;
張嵐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阿丑出手如電,刷地一下,撕掉她臉上的紗布。
伴隨刺啦聲,張嵐臉上的血液,瞬間濺到空中。
張嵐啊地一聲慘叫,差點痛死過去。
那種感覺如同剝皮一般,讓她怒不可遏!
“混蛋!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