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嘴里還不斷巴個(gè)不停,臉上的表情更是倨傲無比。
看向姜瑜的眼神,更是嫌棄無比。
姜瑜一臉無語的看著小女孩,這人吧,長的還挺乖的,就是可惜長了張嘴。
而且更讓他感到無語的是,這人怎么總是張嘴閉嘴的說‘打死你?’這三個(gè)字。
姜瑜并沒有理會她,而是繞著她離開,轉(zhuǎn)身往屋子里走去。
小女孩看到姜瑜不理會她不說,居然還敢像躲神經(jīng)病一樣躲著自己。
這無疑讓她感到了不爽,眼神掃向地上,在看見石頭后,便立即撿了起來朝著姜瑜砸去。
而那顆石頭恰好砸到姜瑜的腦袋上,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姜瑜。
他原本就不是真正的小孩,就想著不跟對方計(jì)較。
他就想著吧,既然不能打,也不能罵,就打算回房間里去算了。
然而這家伙實(shí)在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小孩子,難道她會不知道石頭會把人的腦袋打出血的嗎?
姜瑜當(dāng)即怒氣沖沖沖了過去,直接將小女孩推到在地,然后將人摁在地上打了起來。
一邊打,一邊怒罵道:“從來就沒見過你這種小孩,以為自己長的可愛,就能為所欲為?”
“你居然敢拿石頭砸我,曹尼瑪,一來就罵我是廢人,你是以為你是什么東西,還祂瑪口出狂言,說要打死我。”
“到底是你缺心眼,還是你爹媽缺心眼?怎么會有你這種人見人煩,車見車炸開的煩人精。”
“讓你拿石頭砸我,小爺我今天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到底是你廢物,還是我廢物,老子出于禮貌不跟你計(jì)較,你居然想暗鯊我,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姜瑜啪啪的直接給了小姑娘幾拳,絲毫沒有任何紳士風(fēng)度。
小姑娘直接被姜瑜給打蒙了,一時(shí)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她也沒想過,竟然有人敢打自己。
在家里也好,還是在外面也罷,小姑娘得到的多數(shù)都是奉承或是巴結(jié),像姜瑜這么虎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感到身上傳來的疼痛感,小姑娘的眼里蓄滿了淚水,隨后更是嗷嗷大聲的哭了起來。
讓兩人想到的是,在這庭院里的聲音居然吸引了姜燁的注意力,他剛走到庭院,就看見姜瑜將小女孩壓在地上使勁的摩擦,手上的拳頭更是一下接一下的打在人家的身上。
姜燁睜大了眼睛看向姜瑜的后背,這...這到底是咋回事?
自己的好大哥怎么會出手打人?
難道這就是小朋友之間的游戲不成?
可是聽著小女孩傳來的哭聲,這似乎不是在玩游戲吧?
他正要揚(yáng)起手拍姜瑜的腦袋,就突然聽見姜瑜的罵聲。
“你哭個(gè)屁啊哭,不是說要打死我么,來啊,小爺就在這里等你來打死我。”
“身為一個(gè)女孩子,張嘴閉嘴就是打死你,就你這張賤嘴,還能活到這么大,那還真是祖上燒青煙了。”
“嘿,讓你罵我,讓你拿石頭砸我,信不信小爺我今天就打死你。”
“你信不信我讓我爹打死你!”小女孩邊哭邊罵道。
“我好怕怕哦,難道只有你有爹,我沒爹?”
“難道不是你先惹事的嗎?還祂瑪好意思叫家長?”
“既然你都要叫你爹打死我了,那我還給你什么臉,你就是個(gè)垃圾玩意,仗著自己長的可愛,就囂張跋扈,你以為天底下就你長的可愛?我還覺得那些小狗小貓長的比你更可愛。”
“畢竟它們都沒有你這種黑心肝,也沒有你這種動不動就拿石頭砸人的臭毛病。”
姜瑜嘴里不停咒罵著,在他腦海里的系統(tǒng)更是圍觀了一切。
它雖然知道這個(gè)宿主脾氣不算特別好吧,也沒見過他這么大的火氣過,看來平時(shí)只是吐槽自己幾句話,也算是比較溫柔的吧?
姜燁站在后方聽完姜瑜一頓祖安罵輸出后,嘴角忍不住一抽,在腦海中不僅想起上輩子的事情。
在上輩子,姜瑜明明是對夏桑一見鐘情,哪怕對方在怎么倨傲,他依舊對這個(gè)讓人討厭的女孩一見鐘情。
可以這么說,上輩子的姜瑜可是將夏桑的話奉為人生條例,只要是對方說的,哪怕是在困難也好,在艱辛也罷,姜瑜都會為了對方想要,付出一切。
只要對方勾勾手指頭,姜瑜就像一條狗一樣圍著夏桑打轉(zhuǎn)。
姜燁還記得,在那時(shí)候,不管是父親還是母親都勸他,這個(gè)夏桑并不是什么好東西,而那時(shí)的姜瑜就像是失了智一般,將家中長輩的叮囑丟到一旁。
那時(shí)的他,也是因?yàn)椴蝗炭匆姶蟾绫贿@個(gè)女人哄騙,使許多計(jì)謀。
可姜瑜呢?姜瑜居然認(rèn)為他是想搶夏桑,這是多么諷刺的話啊。
但是這一世的姜瑜跟上輩子完全不一樣,不僅修煉速度變快了,天賦更是不輸自己之下。
更是不知用了辦法找到了玄冰鐵跟極品丹藥不說,而且還將所得的寶物就這么送給自己。
現(xiàn)在更是在看見夏桑的第一眼,居然沒有一見鐘情?
這真的是姜瑜嗎?
反派一臉狐疑的看向姜瑜的后背,心中更是閃現(xiàn)過無數(shù)種懷疑。
“還敢囂張不,還敢招惹我不。”
“還哭,在哭,信不信我拿鞭子抽你,如果我是你,我祂瑪都不好意思哭了。”姜瑜雖然人小,但力氣也不見得小。
夏桑被這一拳拳打的嗷嗷大哭,她哭的越兇,姜瑜便打的越兇。
“你有本事等我站起來在打,你還是不是男人呢,居然打女人。”夏桑不停用手扒拉姜瑜的手。
“我不是男人,我只有三歲,只能算男孩。”
“打你怎么了,如果不是你賤,我怎么會打你?”
“這叫做先撩者賤,打死無怨,懂不懂?”
姜燁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若是他在不阻止,一會被人看見,說不定外面就會傳出對姜家不好的流言,當(dāng)然在他心里不會承認(rèn)是為了姜瑜。
啪!
姜瑜感覺到后腦勺一疼,邊罵邊轉(zhuǎn)身:“誰!誰偷襲小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