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中午的洛晚晚,起床后眷戀的伸了個懶腰,在后院晨跑了一會兒,洗漱完才開始在院子里吃早飯。
心玉拿來新衣裳,剛才經(jīng)過聽說了江寒公子的事情,好奇問道。
“王妃,那個江少爺,沒事了嗎?”
她滿足的吃完碗里的粥,豎了個大拇指。
“那當然了,我出馬必然搞定,雖然是他的人,但好歹也是一條人命,我不能見死不救。”
“還是王妃您深明大義。”心玉夸贊道。
萬幸的是,沒有被巡守的士兵發(fā)現(xiàn),不然現(xiàn)在就不是仙女,而是王妃和江寒少爺獨處一室的傳聞了。
可洛晚晚也沒當回事,吃完飯穿戴好,打算再逛逛園子,熟悉一下環(huán)境。
“心玉,你再給我講講我以前的事情吧,我最近腦子不好,好多都忘了。”
“好?。?rdquo;
檢查完江寒的傷勢沒什么大問題之后,洛熠城去了書房議事。
查探一早上的夜魅,也查出了個大概。
“王爺,確認昨晚是王妃去了江寒的房間。”
洛熠城心里些許驚訝但沒有表露。
“她?江寒的傷,是她包扎的?”
夜魅也不確定,但是王府守備森嚴,只有王妃昨夜離開了房間,不是王妃還能是誰。
況且,江寒的話里面也說了,是一白一紫兩個女子,必然是王妃和心玉。
“王爺,要不然還是將王妃請過來問問?”
此事是洛晚晚所為,可洛晚晚為什么要半夜冒險去醫(yī)治江寒,這個行為讓洛熠城猜測不出來。
“先按兵不動,若真是她包扎的,今晚她必然會來換藥。”
“王爺英明。”
隨后,洛熠城又問道。
“軍營那兩個打斗的新人查出什么了?”
夜魅語氣嚴肅,此事發(fā)生在軍營,便不是小事。
“兩人都畏罪自殺了,但聽說,二人曾私下被云王召見過。”
云王在軍營里面找事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直接傷到了江寒,洛熠城定然不會容忍。
可也沒想到云王會這么快清理那兩個人,又再一次讓他拿不到把柄。
否則定然要在朝堂上,將云王定罪。
只不過江寒的腿傷,還沒有穩(wěn)定,傷及骨頭,恐怕腿會廢。
“江卿還要多久回城?”
“江大公子已經(jīng)在回來路上了,想必午后會到。”
也不知江卿見了江寒的傷勢,會不會格外擔心。
此事也是云王在其中挑撥,但云王的居心,洛熠城怎能不知。
如今朝堂,最能說話的人,就是洛熠城和江卿,一文一武兩人把持著朝堂,江卿又是和洛熠城一方的。
云王想瓦解他們的關(guān)系,才會出此下招。
“你先下去吧。”
“是。”夜魅離開。
王府前院里。
洛晚晚逛著院子,突然被一個角落的幾株草給吸引了。
她蹲下身去瞅,才發(fā)現(xiàn)是好東西。
但手邊沒有東西挖,她靈機一動,將頭上的簪子取下來,協(xié)助著挖土。
“王妃,這是什么?”心玉好奇。
“一種草藥,沒想到這有,這東西叫裙草,是金瘡藥的主藥材之一,極強的恢復(fù)愈合作用。”
很好的治愈作用,無疑是給江寒挖的。
心玉聽了也來勁,打算一起幫忙。
“那是寶貝呀!奴婢來幫您摘!”
“對了王妃,您醫(yī)治好了江小公子,為何不告訴王爺?”
洛晚晚撇嘴,對于洛熠城的態(tài)度,一向是很迷惑的。
他冷漠刻板,對自己又分外的遠離,明明是夫妻,卻又是聯(lián)姻,關(guān)系真的很僵。
再加上,這其中種種聯(lián)系,盤根錯雜,他不信她也是正常的。
“他又不信我,再說了,救了人非得讓所有人知道嗎。”
“對了,咱們來這都幾日了,還沒出過府,咱們晚上出去玩玩吧?”
聽到洛晚晚想出去玩,心玉連忙擺手。
“不行啊王妃,您忘了,您以前每每出宮都遇到刺客,萬一出去又遇到可怎么辦。”
“刺客?”
“是?。≡蹅冞€是沒事不要出去,不然遇到危險就糟了。”
從前出宮,會遇到刺客?
也就是說,這個地方,自己有不少敵人,仇家,時刻想要她的命?
這下傷腦筋了,洛晚晚愁眉苦臉的,哪里還有心思挖草藥。
正當她走神,一個身影走上前來,俯視著她的行為。
“你是?”洛晚晚抬頭看去,是一個身高和洛熠城差不多,但穿著非常儒雅的公子。
但此人風塵仆仆的樣子,看起來是路過想要去什么地方吧?
洛晚晚起身看向?qū)Ψ?,一臉茫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