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彤出去的同時我也十分緊張,高度重視這邊的一舉一動。
“你是哪里來的毛頭小子?敢耽誤本座來接自己的孩子回家”
這聲音不像是一個人能說出來的話,聲音很奇怪,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很不舒服。
我看見那個中年人,伸起了自己的左手指,朝著劉同一指。
劉同就那樣被釘在了原地。
任他使出怎樣的技巧也沒有在向前移動半步,只能任由那個中年人,緩步朝著綁在樹下的少女走去。
“這就一招被秒了?”
我心里想的是哪怕這個劉同能和老鼠精占上幾個回合,我從背后偷襲,召喚出我的金刀,能夠?qū)⒗鲜罂硞?,然后勝算才會大一些,可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劉彤竟然連一合都站不住,就那樣被人定在了原地。
“就你這點微末道行,也敢來插手本座的事情”
然后那中年人將手指向下一揮,劉彤的身體,就緩緩的軟倒下去,兩張捏在手中的黃符也隨風(fēng)飄起,然后無風(fēng)自燃。
我知道這時候我不出手,那么今天晚上這個少女,肯定就再沒生還的可能性了,我就在想著我能用什么辦法來對付實力如此懸殊的敵人呢,想到我的定身法既然能夠定住那水牢中的女鬼。
那說不定也能定住,眼前這個幻化成人形的老鼠精。
說干就干,我左右手上下紛飛,口中振振有詞, “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你來我不來,若有人來不清楚,這個圈圈比你大,倘有生人來到此,反手進(jìn)圈不言話,叫你不動就不動,泰山壓頂永無蹤,謹(jǐn)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令。”
掐完最后一個法決雙手保持著,最后一個法決的樣子。
“哪里來的小孽畜,你爺爺在此!”
我一聲暴赫,那中年人猛然一回頭,我手中的法訣已然轟出,點在他的胸口之上。
歷時化作一座雕像,一般,待在原地一動不動,我不敢大意,雙手繼續(xù)結(jié)印。
“天靈靈、地靈靈、魯班賜飛刀隨帶身,若有邪法師人來使法,金刀三把不容情,一把斬了頭,二把斬了蛇腰身,三把斬得頭破眼睛昏,西天請?zhí)迫?,南海岸上請觀音,敕。”
截完最后一個法決緩緩?fù)鲁鲆豢跉?,一口清氣,化作三柄金色飛刀,明晃晃的直朝那中年人胸口扎去。
我不知道這一擊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三盞飛刀如同切豆腐一般直接貫穿了這中年人的胸口,然后打在墻上忽然消散。
中年人的眼神已經(jīng)從原來的憤怒,變成不可思議,他瞪大眼睛震驚的望向我這邊,不敢相信這一期的攻擊竟然是我這個層次的人能打出來的。
我一擊得手,仍然不敢放松,我知道我的定身法并不能控制他多長時間,這如果讓他跑掉之后,那么這少女,腹中的老鼠破體而出,那么少女也是要一命嗚呼。
“可是這里是一個院子,它并不像我在馮瀾家里的那個房間一樣,能夠施展鐵圍城將他困在院子里,怎么也掙脫不出來”
奇門格局已經(jīng)從我踏出房間,怒吼的時候,已經(jīng)緩緩展開,此時此刻我能夠通過奇門格局感受到這化身成為中年人的老鼠精,它的能量正在迅速的削弱著。
我看著他所在宮位,“誤入天網(wǎng),誤入天網(wǎng)?”
我自己喃喃的那兩聲,突然靈光一現(xiàn)“昊天玉皇大帝天尊,一斷天瘟路、二斷地瘟門、三斷人有路、四斷鬼無門、五斷教瘟路、六斷披鬼盜、七斷邪師路、八斷災(zāi)瘟五廟神、九斷巫師邪教路、十?dāng)辔釒熡新沸?,自從老師斷過后,人來有路,一切邪師邪法鬼無門,若有青臉紅面人來使法,踏在天羅地網(wǎng)不容情,謹(jǐn)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令,展。”
隨著一聲斬字的落下,我能夠通過能量場感覺到,這整座院子好像被一種奇異的能量場給封住了。
隨后我就看見那老鼠精掙脫了我的定身術(shù),化作一道黑光,想要奪門而出。
然后狠狠的撞在了我的天羅地網(wǎng)上。
這個輸入法也是我第1次使用,我不知道這個樹比起鐵圍城它能夠持續(xù)多久,但是就目前來看效果是顯而易見的,那老鼠精不死心,這樣大門出不去,竟然化作一道流光,想要從地下過去。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所選的這個天羅地網(wǎng)術(shù),可是360度無死角的天網(wǎng),一旦展開,除非將我擊潰,不然,只有等這個術(shù)法自動解除之時才能出得去。
連續(xù)施展三個輸入法,我的身體已經(jīng)如同,被人點了一把火一樣,燙的厲害,可是現(xiàn)在大敵當(dāng)前,我一點兒馬腳也不敢露出來,不然他和我拼命,到時候我也討不了什么好處。
我盡量保持冷靜,看著那道流光,幾次,想鉆入地中可都是沒有成功。
然后,那中年人才從那束流光中,緩緩的展露出身形,我看到他胸口那三處洞還在向外不斷的流出血液,我快步走上前,掏出了劉同給我的那個鎮(zhèn)魂鈴。
越是走近我月才看見這三柄金刀,給他的身體上留下的創(chuàng)傷是怎樣的巨大,讓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