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同啊,劉同,我看你這里亮著燈,你是不是回來呀?回來了就來幫大姨一個忙,很緊急啊”
劉同緩緩起身將把西門的法本重新放在柜子里,藏好之后,然后緩緩升起了卷簾門。
“張姨這么晚你怎么到我這里來了?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流通本來想引導(dǎo)這個張姨往里面走,可是它里面擺在地上一堆東西實在是難以下腳。
我也抬眼去看向這個中年婦女,留著干凈利落的,短發(fā)穿著,只有上了年齡才會穿的花背心和花褲衩,穿著塑料涼鞋,手里還搖著一個蒲扇眼中卻滿是驚慌失措的神情。
“不了不了,咱們就在門口說吧,我看你這兒也挺忙的”
說著張怡就要拉著劉同去門口商量事情。
“張姨張姨我們的小店里面說吧,這是我門派的師兄,他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讓他知道我們能多一份力量嘛”
說著劉同把張姨拉了進(jìn)來,然后重新將卷簾門放了下來。
“哦,原來你是曉彤的師兄呀,失敬失敬,我還以為你也是來找他辦理事情的顧客勒”張一山,上下打量著我,從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跟我說著。
“嗯,我叫李木子,我們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嗎。”我也回以這個中年婦女微笑以示回應(yīng)。
“要說什么事情啊,那可不得了呀,劉彤你還知道我家那個小女兒,叫張曼吧,他前兩天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怎么叫都好像是聽不到了一樣,每天呆呆的,那飯菜都是我送到他房間他才會吃,而且吃法也太不雅觀了,而且他的房間,每天晚上我都能聽著,有唧唧唧唧的老鼠的聲音,可是我白天就問他的時候,他也根本就不會回答我的話,我總感覺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然后我看他的肚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已經(jīng)鼓得像一個懷孕快要臨盆的,孕婦一樣,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倒是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可是這里畢竟是人家劉同的門店,再怎么說我也不能夠,當(dāng)著人家的面,就直接說出來,所以我選擇,靜觀其變。
“啊,已經(jīng)這么嚴(yán)重了嗎?那張姨咱們趕緊過去看看,這種事情還是越早解決越好”
劉同招呼上我拉上張姨,就準(zhǔn)備出去,卻被張姨攔了下來。
“A小彤,小彤,這次怎么不帶你那個小箱子來呀?我記得上次我托你辦事的時候你還拿了一個小箱子,里面還有好轉(zhuǎn),種的東西,怎么,這次就不需要了,我可沒有騙你的,這次真的很嚴(yán)重的勒”
張姨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地上,靜靜的躺在那里,窩滿灰塵的小箱子。
“哎呀,張怡您就放心好了,我身上帶著東西呢,而且你看我?guī)熜植皇且苍谶@里嗎?他跟我們一起去,肯定能幫您把這個事情解決掉”
張姨家的位置距離我們所在的這個小店,并不是很遠(yuǎn),走路的話10多分鐘就走到了。
那是一個很小,但卻是很干凈的院子,院子里種著一棵桂花樹,此時此刻正值桂花盛開的季節(jié),風(fēng)一吹,滿院子都是桂花的香氣,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桂花落在地上,給這個夜色增添了不一樣的味道。
可是現(xiàn)在我跟劉彤根本無暇顧及風(fēng)情,走進(jìn)臥室一看。
我直呼好家伙。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懷孕的女人的肚子,竟然能夠這么大,而且這么遠(yuǎn),而且他的胎動還那么明顯。
“這是借腹懷孕,好歹毒的東西”
劉同僅僅到臥室里看了一眼就下了如此的斷言,不過此時此刻我內(nèi)心的想法和他是一模一樣的,能夠這么快就讓胚胎成型,生產(chǎn),而且房間里面?zhèn)鱽磉筮蟮慕新?,那不正是有一只老鼠精,在這里作祟嗎?
“看來今晚就是生產(chǎn)的日子,今天午夜那只小老鼠肯定會來這里查看的”
我聽到劉同的話,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對他的贊同。
“嗯,先讓這個小女孩受點(diǎn)委屈,把她綁在床上吧,要不然一會兒他亂動,我們可止不住她”
劉彤對著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回頭望向張姨,張姨已經(jīng)跑出去,從廚房拿來一捆麻繩。
“哎呀,能解決就行,這黃花大閨女挺著個,大肚子,我真的出去不好和街坊鄰里解釋呀,我這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
我們將那少女綁在床上,綁好之后,靜靜的等著午夜的到來。
張姨怕我們餓著,已經(jīng)在廚房忙碌起來了,看著那煙囪飄出來的香味兒,我知道,這手藝肯定差不了。
坐在院子里等待,時間到來的時候,我用手肘捅了捅劉同。
“一會兒你打算怎么辦,和那只老鼠何談,讓他放了這個小女孩?”
劉彤搖了搖頭,這個孽畜竟然已經(jīng)做得如此絕情,而且讓這胚胎發(fā)育如此之快,那肯定是用了寫法,他不能走正常的途徑讓這小老鼠出來,只能剖腹。
“剖腹?那剖腹這小女孩不就沒命了嗎?”
“是啊,所以才說這小孽畜這么惡毒呢,我一會兒打算跟它碰一碰,然后再想辦法逼迫他,在既傷害不了這個女孩的條件之下將她肚子里的那些小老鼠取出來”
“需要我?guī)兔幔?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