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東華掙扎了一番,卻被陳昊死死的摁在桌上。
他不甘心,自己怎么能向這樣一個無名小卒屈服?
“你……你父母當(dāng)年一定要跟我合作,結(jié)果虧損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是個年輕人,難道不懂得做生意有賠有賺的道理嗎?趕緊放了我,你惹不起我!”
即便是走到了這一步,余東華還在死鴨子嘴硬。
陳昊直接照著他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怪不得我了,小蘇!”
一旁的蘇青點了點頭,直接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掀翻。
而陳昊再次把人提了起來,狠狠地朝著余東華的膝蓋踢了一腳。
這一腳力度之大,讓余東華的雙腿瞬間失去了知覺,直接癱軟在地。
站在一旁的余少華和保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兩人正準(zhǔn)備動,卻被陳昊一個眼神給震懾了回去。
陳昊緊緊的揪著余東華的衣領(lǐng),硬生生的按著他的頭向父母的照片磕了三個頭。
余東華強(qiáng)忍著屈辱,可他敵不過陳昊,也只能認(rèn)栽。
這三個響頭過后,余東華的額頭都已經(jīng)腫起來,陳昊這才滿意的把他一腳踢開,坐在桌上道:“這頭我就當(dāng)你給我父母磕過了。”
余東華捂著自己的額頭,依舊不死心要去案報警鈴,陳昊失去了耐心,直接一腳將警鈴踢爛。
一旁的保鏢拼了命沖來,他把自己腰間的甩棍拿出來,朝著陳昊頭上就狠狠打去。
陳昊眼眸微瞇,在保鏢的手到達(dá)自己的肩頭之前,就一拳打中他的下顎。
骨頭錯位的聲音傳來,保鏢的下巴瞬間歪了!
他踉蹌的滾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桌子的角落。
保鏢已經(jīng)昏死過去,腦袋正好趴在余少華的腳邊,余少華作為富家子弟,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當(dāng)即下的雙腿發(fā)顫,靠著墻角失去了重心。
直到現(xiàn)在,余東華才意識到,陳昊真是個狠角色,他喉頭微動,不打算再跟陳昊糾纏。
他長舒一口氣,趁著陳昊和蘇青沒有擋在門口,直接朝著大門處沖了過去。
沒想到,蘇青在他跑出去的一瞬間伸手,直接用一記手刀打在了余東華的脖子上,將他硬生生擋了回來。
喉嚨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余東華再一次被掀翻在地,而陳昊也不再留情,直接用腳踩在余東華的臉上。
“余老先生,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機(jī)會,不代表我有耐心一直跟你耗下去。”
陳昊的話語冷到極點,讓余東華如墜冰窖。
余東華的身體顫了一顫,下意識地將手放在自己頭頂,朝著陳昊連連求饒:“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這其中肯定有誤會,你放心,我借你父母的錢,一定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不就是五十萬嗎?明天中午之前,我一定讓人打到你賬上!”
“不,我現(xiàn)在就給你轉(zhuǎn),區(qū)區(qū)五十萬,只要我給你之后,你能放過我和我兒子,你就是要一百萬,我也能給你!”
余東華受到生命的威脅之后,已經(jīng)開始口不擇言。
可這并不是陳昊想要的認(rèn)錯態(tài)度,甚至還讓他感到了十分反感。
他踩著余東華臉的力氣更大了些,余東華很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骨頭發(fā)生了輕微移動。
那種恐懼感油然而生,余東華的表情也隨之變得猙獰。
“余東華,這可是你的壽宴,要是你現(xiàn)在就狼狽的模樣,讓外面那些賓客看到了,你可就名譽(yù)掃地了。”
“我本來也不想動手,奈何,是你逼我的。”
話音落下,陳昊松開了自己的腳,余東華渾身癱軟,就連撐起自己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在地上趴了好一陣子,一旁嚇得丟了魂的余少華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拉起自己的父親。
余東華的冷汗已經(jīng)浸濕了衣服,他緩了好半天,才口齒不清的向陳昊保證道:“勞煩您回去等著,我明天會派人送禮到府上,您高抬貴手,就饒我和我兒子一命……”
看陳昊的眼神仍舊犀利,余東華實在害怕陳昊反悔。
對這個答案還算比較滿意,陳昊便打算就此離開。
沒料到,余少華或許是驚嚇過度,這一瞬間,他竟然對陳昊起了殺意。
眼看他撿起地上掉落的甩棍,發(fā)了瘋似的朝著陳昊的頭顱再次敲去,陳昊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余少華打到了墻根里。
鮮血混合著斷裂的牙齒被余少華吐了出來,他跪在地上,看著陳昊的眼神,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種極為驚恐的地步。
陳昊緩步上前,直接抓住了余少華剛才拿甩棍的右手,當(dāng)著余東華的面生生折斷。
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房間,余東華連滾帶爬的來到陳昊腳邊,緊緊抱著他的大腿求饒。
“好了,別打了,求你放過我的兒子,他跟這件事沒什么關(guān)系!”
“我給你簽支票!”
陳昊松開了余少華的手,冷冷的打量了他們父子一眼。
他從一開始也沒打算為難這父子二人,只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的底線。
事情結(jié)束之后,陳昊將支票揣在懷里,他打算用這些錢,為父母換一個更好的墓碑。
這原本就是屬于父母的東西,只是他們兩人如今不在人世,陳昊也只能以這種方式回報父母了。
余少華已經(jīng)疼得昏死了過去,余東華則爬到旁邊,把自己兒子摟在懷里。
陳昊剛走到門口,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立即回過頭來。
“余老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似乎是做醫(yī)藥產(chǎn)業(yè)的。”
余東華點了點頭,連連應(yīng)聲。
陳昊勾唇一笑,向他們二人坦白了自己的另一個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你們幫我一個忙,我老婆開了一家公司,現(xiàn)在才剛剛上道,你欠我父母這么大的人情,不如就再分個項目給我吧!”
有了余家這個大臺階,再加上許家原本就有的資產(chǎn),秦霜霜想把這家公司做起來,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
為了保全性命,余東華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