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金勝已經(jīng)放過張路林,誰料他會突然來個反轉(zhuǎn)。
張老爺是肝膽俱裂,眼睜睜看著金勝的掌力拍打到兒子天靈蓋上,隨著‘咔’一聲響,口中鮮血噴出。
咚~
人直接落地,張老爺長大嘴巴都沒合攏。
張路林瞪大的眼珠子鮮血流出來,就這樣和老父親對視著。
死了!
“我說過,你會后悔莫及的!”
“不?。?rdquo;
張老爺伸出手想要給兒子把眼睛蒙上,被金勝一腳給踹開,頭撞在墻上也暈過去。
金勝冷眼掃過地上的人,嚇得眾人瑟瑟發(fā)抖。
他重新回到何心如身邊把人抱起來走出去。
司雨在背后問:“這些人怎么處置。”
“這里是晉城,留他們一條狗命。”
“......”
按照金勝以往的做法,這些人必死無疑。
金勝走出門,院里的慘狀不必屋里好,橫七豎八的尸體甚是礙眼。
他頓步?jīng)]回頭。
“帶化尸粉沒有。”
“帶了。”
“人數(shù)太多,處理一下。”
“明白!”
司雨揮手指揮,身后數(shù)十位屬下快速拿起幾瓶白色粉末出來,對著尸體灑上去。
片刻,尸體開始冒煙,高腐蝕的化尸粉,只需要一分鐘便可搞定。
很快院里尸體化成一灘灘水。
“去醫(yī)院。”
車上氣氛凝固,曾經(jīng)戀人相見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反倒是無聲。
把何心如送到搶救室,又到病房看望受傷的豹子,金勝心情不爽。
好在女兒平安無事,算是最大安慰。
來到走廊,金勝點燃一支煙。
“你怎么會來。”
“豹子接到加密電話就離開九州戰(zhàn)府,普天之下能夠召喚得動他的人只有你,我叫人暗中打聽,得知他帶著你的親兵來到晉城。”
果然是動靜太大了嗎!
“連你都能想到,那幾個老頭肯定很快就會察覺。”
“這些年他們都想重新?lián)碜o(hù)新的首領(lǐng),被我們打壓,如今你活著,正好可以回去鎮(zhèn)壓他們。”
“暫時還不能回去,我體內(nèi)筋脈錯亂元氣還沒復(fù)原,連你們都打不過,如何去鎮(zhèn)壓。”
“那我就留在晉城,助你恢復(fù)元氣。”
金勝吐出煙霧,確實不能再耽擱下去。
“豹子現(xiàn)在受傷,你去太湖山莊打探,那紀(jì)永源在什么地方,我必須盡快去太湖療傷。”
司雨雙眼閃動,盡管有千言萬語也只能吞回肚里。
“我這就去。”
“小心點!”
誰說強(qiáng)龍斗不過地頭蛇,金勝就要讓晉城改頭換面,成為他的屬地。
此刻,趙家大院。
正堂坐著一個威嚴(yán)中年男子,他氣勢如虹,正聽著張老爺聲淚俱下訴苦,心頭怒氣能沖天。
此人正是晉城一大宗師楊威,聽到自己干兒子被人活活打死,而且這個金勝已經(jīng)在晉城掀起一陣狂風(fēng)暴雨,不少世家栽到他手里。
身旁趙老太抹淚,顫音開口:“我可憐的孫子呀,就這樣被人活活打死,楊大師你一定要為路林報仇。”
“我們張家三代單傳,就這么一個獨苗苗,死得好慘。”
楊威握著手里的茶杯一捏,嘭一聲捏成粉碎。
張老爺磨牙道:“楊兄,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爆出你的名號,想要讓他高抬貴手,可是他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當(dāng)眾打死你的干兒子,讓我們連養(yǎng)老送終的人都沒有了。”
楊威拍打桌子憤怒起身,被他拍過的桌子已經(jīng)被肢解。
身為大宗師之一的楊威,是晉城排名第二的高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那狂妄小子,我絕不會放過他。”
楊威名下十家武館,聲勢浩大,那個人聽到他的名諱不會禮讓三分,有他的庇護(hù),張路林可謂是在晉城可以橫行霸道。
然而,金勝當(dāng)著人家父親的面,直接把人拍死。
這不僅僅是挑釁,更是沒有把晉城的大人物們放在眼里。
“楊兄,這個人本事大得很,背后還有勢力,不僅我栽到他手里,他連軍官教頭都?xì)⒘?,上頭還拿他沒辦法,我們正面斗不過。”
楊威沉著一張怒臉。
“那就來陰的,我會讓他知道打死我干兒子會是什么下場。”
“楊兄呀,要是你再提前一天回來,路林就不會死了。”
張老爺是悔恨,本以為這次布下的陷阱可以鏟除金勝,那想到親眼送走了愛子,現(xiàn)在只剩滿腔怒火,只想手刃仇人。
楊威咬牙切齒,“他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晚上何心如醒來,看到金勝抱著安然無恙的女兒懸浮的心終于落下,在得知豹子為了護(hù)她重傷,萬分感激。
當(dāng)初她還懼怕這個牛高馬大的人,沒想到這粗糙的漢子,重情重義。
“豹子現(xiàn)在怎么樣。”
“休養(yǎng)幾天就沒事。”
何心如想到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恍然夢境,這次死里逃生,讓她意識到留在金勝身邊的危險。
她深呼一口氣問:“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什么身份。”
話落,門口傳來鏗鏘有力的回應(yīng)。
“他是統(tǒng)領(lǐng)九州部落的戰(zhàn)神,十七歲帶兵上戰(zhàn)場,整整十年殺敵無數(shù),為國效力,擁有最高級元首親建的戰(zhàn)府,是我們的首領(lǐng)。”
回話的是剛走進(jìn)來的司雨,長得冷艷,一襲黑色皮衣顯得英姿颯爽。
何心如已經(jīng)震驚在她這些說辭中,完全沒有想到當(dāng)年隨便撿回去的男人,居然會是這樣厲害的人物。
“原來如此,難怪突然改變,你是失憶了。”
“那場車禍把我撞醒。”
所以金勝當(dāng)時才會跑到張家搗亂,這樣一想,所有的事情都連起來,不然還以為他是瘋了。
何心如又問:“那你是誰?”
司雨看向金勝,這個話由他來說才更合適。
“屬下。”金勝簡單回了兩個字。
司雨眼眸一沉,瞬息恢復(fù)平靜,走到他面前,“屬下已經(jīng)查到他下落,今晚九點會在荔灣河畔進(jìn)行一筆交易。”
“交易?具體點!”
“走私文物。”
金勝輕笑:“首富還玩這套,你在醫(yī)院看守她們母女,我去會會。”
司雨跟隨上前,實在不舍再分開,想要和他再次并肩作戰(zhàn)。
“這兩隊人馬都不好應(yīng)付,你元氣沒恢復(fù),我陪你去。”
“不必,我自會見機(jī)行事。”